波德萊爾自己也曾說過,他從小就感到孤獨,這當然與他母親的再婚和寄宿有關,波德萊爾甚至把這理解為命運。當我們這樣理解自己對孤獨的感受時,生活就不得不呈現出壹種悲壯的色彩——我們不得不壹輩子抵制孤獨,卻不得不壹輩子在孤獨中行走。這就像人類與死亡的關系,尋求更好的生活,但最終會走進墳墓。那麽壹個人,每天面對死亡,壹定很可怕,很可憐。這又像是波德萊爾與孤獨的關系。在這種情況下,波德萊爾的詩性氣質得到了培養。壹種自戀和自我陶醉的態度,壹種因被分開而誘發的純粹的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