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來了,春天還會遠嗎?”是雪萊預言未來會有更好的世界到來,發人深省。雪萊也以他的抒情詩而聞名,繼承了華茲華斯的傳統,將自然融入他的詩歌中。《西風頌》、《雲》、《百靈鳥》等作品音韻鏗鏘,感情真摯,閃耀著深刻的思想光輝。
對於雪萊,壹直有著名的評論家對他有所貶損,但也有人認為彌爾頓的厚重和雪萊的《空氣與火》各代表了但丁的壹半,頂壹半是壹種榮譽。雪萊的詩有時可與莫紮特的音樂相媲美。
雖然濟慈在歐洲歷史上的影響不及拜倫,但在英國詩歌史上,拜倫的名聲是無法與濟慈相比的。與雪萊相比,濟慈更願意以壹種熱情而冷眼旁觀的態度來描繪生活的戲劇性畫面,表現出藝術家對現實生活中扮演各種角色的真人的興趣。他不是因為至高無上的理想而厭惡有限的世界,而是用具體的人情來印證無限的存在。濟慈在壹封1818的信中指出,華茲華斯比彌爾頓“更深刻”,因為他重視靈魂在世俗世界中的旅程,比彌爾頓更關註“人心”或“人性”,他獨特的才能可以幫助我們“探索”生活“大房子”中的那些“黑暗通道”,從而緩解了“濟慈養成了世界是“培養靈魂的深谷”的信念,除此之外別無他法。壹些批評家認為濟慈的傾向是探索新的永久價值。他主要不是讓我們相信這個世界充滿了苦難和壓迫,而是讓我們鼓起勇氣去接受這個世界充滿了歡樂、健康和自由的事實。這些都是屬於別人的,但只要我們努力,也可以屬於自己。濟慈思想和藝術的本質是讓我們有勇氣相信別人是幸福的,並為此感到由衷的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