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樂府·江南》原詩:江南可采蓮,荷葉何,荷葉間魚戲。魚打荷葉東,魚打荷葉西,魚打荷葉南,魚打荷葉北。
又到了江南適合采蓮的季節,荷葉浮出水面,被擠壓,重疊,隨風飄動。厚厚的荷葉下面,歡快的魚兒在不停地嬉戲。我在這裏呆了壹會兒,然後突然遊到了那裏。我不知道它是在東方、西方、南方還是北方。
這是漢代樂府民歌中的壹首采蓮歌。全詩沒有直接描寫采蓮人的快樂心情,而是通過對荷葉和魚兒的描寫,充分透露出他們的喜悅,仿佛親眼聽到和看到許多采蓮人的歡歌笑語,許多男孩子和采蓮人還在調情求愛。
首先,歌曲以“江南可采蓮”這句話開始,其中的“可”字已經透露了消息。荷花原是江南壹湖澤溝塘常見的人工栽培植物,但歌者(即詩中未露的主人公)執意說“江南可采蓮”,因為荷花栽培區域雖然很廣,卻是江南最繁盛的;江南采蓮人多為青年男女,尤其是女青年。
同時,江南的民風比較柔和,青年男女采蓮時調情求愛的現象非常普遍,所以南朝盛行的民間情歌其實在漢代的江南也很流行。在這類民間情歌中,經常使用比喻和雙關,“蓮花”與“憐”諧音,象征愛情。可見這首歌顯然也是壹種比喻和雙關。
第壹句中的“采蓮”二字,也有尋樂求偶的意思。可以推斷這個歌手是個浪漫的小眾。他可能不是江南人,而是從外地來到江南的。他來江南采蓮,其實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否則他不可能采蓮獨留江南,可見“客”字之意。
其次,第二句“荷葉田甜”,出自上壹句,顯然也是壹片美麗的荷葉,比喻大量的姑娘采摘荷葉,姿態優美。
第三句“魚戲荷葉間”和後四句“魚戲荷葉東,魚戲荷葉西,魚戲荷葉南,魚戲荷葉北”比喻男女為愛調情的幸福場景。這也是民間情歌中常見的表達方式。可見這首采蓮歌其實是壹首結合了勞動的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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