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詩描寫了詩人與妻子的離別之情和革命者的遠大誌向。它對孩子有揮之不去的親情,但也對革命事業義無反顧。它淋漓盡致地描繪了青年毛澤東獨特而豐富的情感世界。全詩在古詩詞、詩句、寓意或意境上別出心裁,感情表達真實。這是壹部傑作。
《浪自子曲》詩的第壹句,引用了唐代詩人李白的《送別友人》詩:“浪自子曲”。光是這五個字,不僅概括了全詞,還引出了下面很多動人的情節。。作者向讀者展示了壹幅感人的告別畫面。臨別前請看,夫妻感情躍然紙上:“相向而哀”“再訴辛酸”生動表達了這對壹心為祖國、誌同道合的夫妻即將難以割舍的悲傷與離別的狀態。“不止如此”這個詞增強了愛人內心的悲傷和痛苦。“我恨我的眼睛和眉毛,我的眼淚快要流出來了。”很深刻,很生動!“似恨”不由自主地從“眼角眉梢”流露出來。有多少戀人充滿柔情?“眼淚都要歸零了”,眼淚就要滴下來了,用什麽毅力來壓抑難過的心情,就是流不下來。“還活著”?不要!眼淚流到心裏,心在滴血!多麽堅強的性格。善良的讀者不禁為這位真正的伴侶落淚。這時候,讀者就會想起柳永的《林玉令》,“手牽著手,目不轉睛地流淚,卻又無言以對,哽咽欲泣”。的句子。與其意境和崇高境界相去甚遠。
“翻翻書才知道誤會。”至於“淑玉”信中的話,筆者知道之前寫給妻子楊開慧的信中有誤會。把全部智慧、才華和精力都投入到革命中的楊燦開慧怎麽會關心它呢?“稍縱即逝的雲* * *霧算壹個世界的知己,妳我”。往事如雲,過眼雲煙,但算上作為世人的知音,只有“妳和我”,這是對楊開慧的深刻安慰和崇高評價。毛澤東在白色恐怖的危險歲月裏,楊開慧全心全意支持他的偉大事業,可謂不可多得的紅顏知己和革命伴侶!
“人有病,誰知道?”既將戀戀不舍的情緒推向了頂峰,又隱喻了對當時生活在水深火熱中的人民疾苦的關註。“誰知道呢?”敢問蒼天,妳知道嗎?作者像大詩人屈原的《離騷》和田文壹樣,向蒼穹發出了警告的嘆息!表達了對國家和人民的關心。因此,他堅決要遠離自己深愛的妻子,以大無畏的精神投身到粉碎舊世界、建設新世界的革命洪流中去。以反問句結尾,不僅利落,還增強了詞的感染力。
霞雀的前三句,寫的是人離開道路時的所見所感,愛情的風景,愛情融入場景。這是壹個寒冷寒冷的冬日早晨,滿地都是厚厚的霜,天上是殘月,池塘裏映著壹彎鉤月。“常恐寒季來,凝氣化霜”(傅玄、金《雜詩》)。在中國的古典詩詞中,幾乎顯而易見的是霜降情景融化了憂傷,襯托了憂傷。“正月滿霜,我心悲”(《詩經·瀟雅·正月》)、《夜郎移客霜寒》(唐李白《江夏贈魏南陵冰》)等詩,都刻意渲染出壹種蕭瑟的氣氛,以烘托人物孤獨淒涼的心境。“今日東門路霜重”,東門路是離別路,霜降者是斷腸人,情與景相融。《橫塘》反映“殘月久”,不是團圓的象征,而是月分。這種情形自然使人想起陵中“楊柳岸、曉風、殘月”的意境。柳詞是虛擬的送別場景,而這裏的《橫塘半日殘月》是真實場景,更深刻生動地表達了主人公在特定時空的悲情。“好難過”的感覺為下面痛苦的“哨子斷了,從此壹個人去旅行”觸景生情,難過又多了幾分分量。更突然的是,傳來壹聲刺耳又驚心動魄的口哨聲。當火車啟動時,能不讓人感到悲傷和悲痛嗎?老顏遠飛,音聲相隔,人間寂寞,兩地相思,哀愁難消,恨意無窮。這種悲哀和仇恨能斷絕嗎?但必須忍痛割掉。由於革命的形勢和任務,要求革命者為他們的事業作出必要的個人犧牲。有了“斷絕”壹句,情感被理智所克制,猶如夔門縛河,四句結尾河水離峽般的豪情洶湧,蓄勢待發。
“就像昆侖崩於絕壁,就像臺風席卷全球。”作者用生動的比喻表現了未來那場猛烈而波瀾壯闊的革命風暴,異常有力,氣勢磅礴。這兩句以情感為背景的場景設置,表現了抒情主人公掙脫悲傷的強大精神力量和徹底粉碎舊世界的宏大理想與抱負,成為整個風格由憂郁走向高昂的關鍵,也為詞的結尾提供了廣闊而泥濘的背景。筆者熱切期待在未來的奮鬥中再次遇到誌同道合的夥伴,展翅高飛。“重翼而雲”這幾個字,寫的是忠誠的愛情和豪邁的激情;有美好的夢想,有莊嚴的誓言;是肺腑之言,是溫暖的鼓勵;既有氣勢又有氣質,筆力飽滿,剛柔相濟,閃耀著革命樂觀主義的光輝,升華了作品的主題和意境。。
《永別了何心郎》的最後兩句,是毛澤東給楊開慧的壹個美好的承諾。他說,在未來的革命鬥爭中,在《與我在雲端飛翔》中再次與大家見面,是壹種充滿革命人情味的希望。言語婉約,卻依然豪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