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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讀費曼多·佩索阿的《驚奇記錄》

這個我們認為是生命的東西只是現實生活中的睡眠。

-題字

佩索阿的《驚奇錄》中有很多靈魂的拷問和解讀,每壹句話都可以讓壹個自我意識和傲慢的心房感到破碎和四處滲漏。

01

第壹次見到佩索阿,和很多人都是類似的經歷。我在壹本雜誌上看到它,它被用來拯救抑郁癥患者。它引用了佩索阿的詩壹樣的話,“妳不喜歡的每壹天都不是妳的,妳只是把它度過了”。為什麽說是為了拯救抑郁癥患者?因為有的版本翻譯成“妳不喜歡的每壹天都不是妳的,妳浪費了”。

無論看什麽版本,字裏行間都透露著看似珍惜時間卻不知從何而來的迷茫。而這個似是而非的寶藏,契合了很多人矛盾復雜的內心。

於是我愛上了佩索阿的寫作。

讀書,仿佛看到了壹種道理。這種道理就像,在安靜或者悲傷的日子裏,我喜歡尋找陽光,低頭看向日葵盤,才發現有時候並不是太陽的方向。

但是,妳只能把自己的新發現藏在心裏,沒有勇氣說出來。

因為人家知道妳剛發現的事情他們早就知道了,只是沒有說出來。所以妳藏在心裏,妳覺得沒人會說出去。

但是突然有壹天,妳看到佩索阿的話,發現他說出來了,語氣平靜,語速平穩。

02

“壹切的單調包圍著我,就像我進了監獄,今天是我監獄歲月中的壹天。然而,那種單調只是我自己的單調。”

如果我們經歷了尷尬的談話,突然的沈默,正常情況下,我們會責怪自己,認為自己可能是無知,跟不上和別人談話的節奏,就像上面引用的他的最後壹句話。

前壹句呢?應該是說每個人都應該有這樣的意識。如果妳覺得單調的生活像監獄生活,請責怪妳周圍的人和環境。

這種令人震驚的解讀嚇壞了很多人。但是,請不要猶豫。妳的所作所為不符合被認為屬於正常人的規則。如果每個人都有這個覺悟來提升自己,那就沒有人會生活在監獄裏了。

“妳放過自己,就會放過別人。”

周有壹句話,“我生性不善交際。大多數場合,我要麽是覺得對方無趣,要麽是怕對方覺得我無趣。但是我不想忍受對方的無聊,也不想讓自己看起來很有趣。那太累了。”

周選擇了如何處理這件事。他選擇獨自壹人。壹個人獨處的時候,解剖自己的心靈,是沒有所謂的孤獨的。孤獨只是壹個習慣了熱鬧的人突然被放逐,被放逐的時候不知所措。

如果妳選擇承受所有的喜怒哀樂,就應該被流放到荒野。

正如佩索阿所說,妳成了奴隸。

03

“任何牢不可破的東西都會消失和死亡,我們再也看不到陽光傾瀉在街道上,也無法思考和感受...他們在生活偶爾的努力中不辭而別……”

這對於剛進入壹段感情的人來說,是壹種謬誤。“愛是永恒的”,“友誼萬歲”,“愛代代相傳”...如果妳給他們磚頭和白菜,恰好佩索阿站在他們面前,佩索阿無疑是在醫院裏。

因為我們認為自己死後前後發生的事情不會知道,所以誰知道,與其不相信,不如浪漫壹點,相信。

但是我們可以去看看其他人。例如,秦的死後,人們世世代代都在談論他。但他同時代的人,比如他鹹陽宮裏的壹個宮女,可能種過花,掃過地,終究死了,但她姓誰?現在誰還能記得?

也許在將來,沒有人會記得秦國的趙浩棋是誰。“逝者如斯夫,逝去的日子在歲月中消逝。”

人活著,就是想在這個世界上留下印記,希望死後有人記得他。但當這個世界上最後壹個記得死者的叫做故人的人也去世了,“他們在生命的偶然努力中不辭而別”,也就沒人再記得了。

也許有壹天,考古學家在某個地方發現壹個大型墓地,發現裏面躺著的人骨,陪葬的東西,墓誌銘上刻著的文字,他們會面面相覷,因為無法考證。

白天給我的唯壹承諾,就是這壹天按照固定的方式運行,到最後變成另壹天。就像前輩說的,這個世界唯壹不變的就是變化。

為什麽圓是世界上最美的圖形,因為它在未知的起點和終點裏,藏著關於時間開始或結束的悲傷。

妳可以說圓上的任意壹點都是起點,也可以說圓上的任意壹點都是終點。

04

“在雞棚裏,公雞註定要被宰殺,它唱著贊美自由的歌,因為它的主人提供的兩個棲木暫時占據了它。”

妳有沒有感到壹種悲哀,不去想佩索阿的《戰戰兢兢的記錄》這句話是放在哪壹段?

不能算是壹種悲哀吧。如果妳在寺廟裏燒香,佛祖告訴妳,妳的生活很悲慘,不快樂,升官發財對妳無望,自殺對妳不合適,妳無法實現,妳會怎麽做?

快樂的人們,學著公雞唱歌吧。普希金說過,當生活欺騙了妳,不要悲傷,不要急躁。

雖然妳不知道,但憂郁的日子不壹定會過去。

05

我的道德觀極其簡單,對任何人都不行善也不作惡。

如果我們仔細想想這句話,發現自己從來沒有做過。請不要說謊,不要自欺欺人,行善與作惡同時進行,但兩者之間的天平是傾斜的。

但這句話,大多數人也不會說。

在他們口中,這句話是這樣的。我的道德觀極其簡單。我只做好事,不做壞事,大多數人會拍著胸脯向妳保證我真的做到了。

佩索阿認為做好事是心血來潮,會打擾別人,雖然我們大多數人並不這麽認為。但是行善和作惡,不都是產生壹種行為嗎?至於是否擾民,要看當事人對“擾民”的定義。

這是佩索阿在1931年寫的。我們可以看到,在1932年,他大概不這麽認為。

06

以上部分摘自費曼多·佩索阿的《突然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