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的絕望,有壹種無奈,壹種屈服,壹種順其自然,還有壹種熟悉的平淡。為什麽這麽遠?恐怕大多數人都沒什麽想法,最多只是從壹種絕望走向另壹種。
我只是壹個知識淺薄的思考者,恐怕很難把這個人生話題分析透徹,所以大部分文章都包括我,但我還在糾結。
絕望這個詞經常很容易在中國人的臉上看到。不信的話,可以在公交車、地鐵、飛機、大街上觀察兩分鐘。也許正是因為東方人的矜持內斂,妳才會看到所謂的精明和冷靜。仔細看,妳會發現,大多數的臉上都寫滿了焦慮、急躁和疲憊。就像阿拉蕾在《爸爸去哪兒》裏說的:開心,怎麽開?妳怎麽能讓我開心?妳不會這麽天真的說出來,但是妳想過嗎?
在這裏,我不想提北漂說的“要在這裏買房,只能再活五百年。”與其去想深圳壹套衛生間大小64萬的房子,不如來談談如何最大限度地減少妳在安靜絕望中度過的時間。
妳需要給自己壹些時間去思考人生中的幾個哲學問題:我是誰?人生的意義是什麽?我想要什麽樣的生活?
也許妳會說,妳沒有足夠的時間去思考解決這個無法證明的“數學題”,所以我只能給妳壹塊豆腐,讓妳無數次地把妳那顆渺小的心靈撞在上面,事後搖搖頭“自殺未遂”,告訴自己,活著真他媽的不容易。
為什麽這麽難?因為妳值得擁有。妳自找的。妳只相信妳的大腦,除了它妳不相信任何人。就算妳覺得某人是對的,那也只是大腦認同了他說的話。不同意就是扯淡。妳被小我控制和操縱,壹刻不得安寧。妳覺得小我就是我,妳覺得那些社會意義上的身份就是我,這些都是大腦,我覺得。那我是誰?妳自己想想這個問題。
如果妳找到了答案,妳會在很大程度上得到解脫。因為妳不會去爭取別人眼中的美好生活,不會去屈服去做自己不喜歡的事情,不會去走別人希望妳走的路。那些是自我的思維同壹性。這裏推薦壹篇文章。鬼腳寫的真相是什麽?有興趣的話,就搜壹下這篇文章。找到妳自己,世界就會找到妳。
除了無盡的物質追求,妳用什麽來支撐自己麻木的血肉?
梭羅,壹個28歲的哲學家,在1845的瓦爾登湖邊生活了兩年,寫下了這句話:現在當我踏入叢林,因為我要過有意義的生活,我要過深刻的生活,吸收所有生命的精華,打敗壹切不是生命的東西。以免當我的生命終結時,發現自己從未活過。
所以,我們可以說,生活需要意義,每個人都應該找到自己生活的意義,哪怕是在平凡的生活中。有了意義,就有了存在感。妳做的任何無關緊要的事,在妳自己的生命中都是有價值的。最後,妳可能同意余華的說法,活著的意義就是活著本身,但這是妳自己修行的結論,不會有安靜的絕望。
生活在安靜的絕望中,河南省實驗中學心理學老師顧老師寫了壹封10字的辭職信:世界那麽大,我想去看看。用來告別過去,擁抱新生活。
她厭倦了平靜的絕望。改變只需要十個字。有人說錢包那麽小,回來吧。總有人為自己的懶惰和恐懼找無數的借口。順從自然,做壹個只知道吃喝玩樂,卻喊著改變世界口號的享樂主義者。
懶惰是人的天性,有的人習慣對抗,有的人喜歡服從,但如果妳選擇了後者,請放心。這樣,就不會有絕望。下午2點下班的希臘人是那麽的自然,可惜他們的國家破產了。
對未知的恐懼是大多數人害怕改變現狀的重要原因。
太宰治說:懦夫害怕幸福。他們壹碰棉花就會受傷,有時候也會被快樂所傷。所以,平靜絕望中的懦夫,大多缺乏從高空跳到未知土地的勇氣。其實每個人都戴著降落傘,只是太脆弱了。“碰棉花就受傷”的妳我,自然沒有落地的勇氣。懦夫,漂浮在虛無縹緲的天空,即使知道地面上綠洲比沙漠還多,卻依然不敢邁出壹步。
顧老師勇敢地打開降落傘,跳入壹個更大的未知世界。動機寫在杭州:似乎對大多數人來說,“大千世界”並不在此時此地,而在遠方。意味著改變,意味著希望,意味著豐富的經歷,意味著更多的可能性。
時間是我們擁有的最寶貴的東西。除了基本的衣食住行,交換什麽都是虧本買賣。衡量時間長短的不是物理上的分鐘,而是我們內心體驗的豐富程度。
如果妳還在安靜的絕望中,看到這個地方,不知妳是否有勇氣做出壹些違背自然的改變,體驗不壹樣的人生,無論是身體上還是精神上?
許巍在《兩天》這首歌裏唱到:我只有兩天,我不確定。壹天是生,壹天是死。我只有兩天,我不確定,壹天是希望,壹天是絕望。這本中國當代詩集裏的作詞人用簡單的幾句話寫出了多少人的心聲,誰生誰死?希望和眼前的失望?為什麽妳的生命只有兩天?
就算大部分人在今天的環境下都要簡單的生活,也未必有那麽精彩,這麽大的世界也沒什麽可看的。我們將回歸和平,但絕望取決於妳。做自己喜歡的事,用它來支撐自己,可能沒那麽容易,但不妨礙妳去體驗,充實自己的內心。
對於生活,也不壹定那麽無奈。如果這是雞湯,那麽勺子就是:找到自己,找到人生的意義,做壹個勇敢的人,時刻充實自己的內心,體驗壹切可以創造的機會,接受任何後果。誰說壹定是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