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首名為《詠史詩》的詩始於東漢的班固。班固的詩《詠史》是壹部直述史實的書,鐘嶸評價為“木無文字之質”(《詩序》)。在曹魏時期,王參、阮瑀有詠史詩,曹植有詠史詩,與左思同時代的張協也有詠史詩。
左思的史詩既受前人的影響,又有所創新。明代胡應麟說:“太沖詠史,景春遊仙,是晉人之傑作。永世的名字源於孟建,但它指的是壹件事。杜薇之《贈別》用了八個古人的名字,疊字變化不大。太沖的題目真的是因課而起,身也是署。它成就了奇妙的語言,創造了新的風格,錯綜復雜,動蕩不安。是古今絕唱。”(《詩集外傳》第二卷)準確地總結了詩歌的演變和左思詩歌的價值。阿清朝學者何超認為左思《詠史》詩是異文:“詠史之人,只是美而悲嘆,包括此傳,無任何紋飾,亦是如此。太自信了,不過已經改了。”(《義門讀書書記》卷四十六)從詩歌的發展順序來看,把“收錄本傳”者作為正體,把“抒己之思”者作為“變體”,並沒有錯。但左思的《變型》所取得的成就遠遠超過了之前的正身。
左思《詠史詩》的內容主要是窮人的不公正和對士紳的蔑視與鬥爭。在士族主宰朝政的西晉,庶民士人很難進入政權中心,“上品無貧,下品無勢”(《晉書·劉壹川》)。左思出身貧寒。他雖然寫了壹篇氣勢磅礴的文章,卻沒有立足之地。左思20歲左右的時候,妹妹左卓被晉武帝封為美人。左思舉家遷往洛陽,不久他被任命為郎中。但我畢竟出身貧寒,不會被重用。在門閥制度的壓力下,他的野心很難得到回報,寫了八首關於歷史的詩來抒發自己的感情。其中壹部分人表達了對門閥制度的不滿和對郝優的鄙視。有些人肯定窮人自身的價值;有些人悲嘆窮人生活的艱難。比如第二個:
陰沈沈的山溝底松了,留苗在山上,直徑壹寸,壹莖,陰了這百尺。世界又高又帥。地形使然,緣起不是壹次。借了他的老本行,還有那張七葉的韓貂皮。馮鞏不是魏,白首不動。
世界領袖占據高位,窮人屈從現狀,這是由來已久的道理。第七首哀嘆朱、、、的不幸。這些人都很有才華,而且都出身卑微。作者寫道,他們沒有見面的時候,擔心貧窮和死亡。感嘆:“英雄輩出。世界上沒有巫師,他們被留在草叢裏。”這是對古代閘閥系統的控訴。
在《歷史頌》中,前半部分描寫王公貴族的奢華生活,後半部分描寫詞人楊雄的孤獨,以及他死後不朽的名聲,以此來對比貴族的迅速衰敗。第六雲:
荊軻飲燕市,酒氣足。嗟嘆,漸行漸遠,表示附近無人。雖然沒有壯士斷腕的壹天,但也和這個世界很不壹樣。在這個世界上傲慢是不夠的!妳雖貴,視之如塵。基地雖然自卑,但是很重要。
在詩中,荊軻、高建禮等卑賤者以慷慨的歌喉和崇高的精神受到贊揚,表達了他們對權貴的蔑視。平武前寫的第壹雲:“長嘯攪清風,若無東吳。鉛刀切貴,夢更好。左邊成蔣巷,右邊盼定胡強。”自信可以為國家做貢獻,但其最終目的是“不為功成名就,久而歸田。”第三首,通過歌頌段幹木、盧忠廉,肯定了窮人不求上進,能為國解難,歌頌了他們視名利如浮雲的態度。最能表達左傾思想精神的是第五首歌:
天空明亮舒適,精神在中國閃耀。柱府紫宮中,飛天如雲浮。在高門,所有的王子都是貴族。既然妳不是爬龍的,那遊泳是什麽?當妳是棕色的時候,妳將跟隨領導。戰戰兢兢衣,萬裏流。
這首詩首先描寫了龔燕的奢華和王侯第壹居所,然後用“不爬龍不遊泳算什麽”來抹去前面的渲染,表達了對名利的極度蔑視。他說他只想成為像許由那樣的貴族學者。這首詩的最後壹句“千尺衣搖,萬裏流”是這組詩中最強音。
鐘嶸《詩品》把左思放在上品,評論他的詩:“文典以怨,頗精,引之以諷。”他的詩引用了許多史實,所以被稱為“典”。借古諷今,對現實政治持批判態度,所以稱之為“怨恨”。但借古諷今又能深刻貼切,故稱“精剪”。他的詩能起到反諷的作用,所以叫“反諷”。鐘嶸的詩裏也說左思的詩是“不務正業”,即建安詩人劉真。在談到陶淵明時,他說“思風亦有助”,“風力”接近“風骨”。鐘嶸提到“左思風力”是指左思再現了建安的性格,這是很有道理的。
左思的《詠史詩八首》開辟了詠史詩的新途徑,成為後世詩人效仿的榜樣。這是他在中國詩歌史上的獨特貢獻,所以前人評價說:“創成壹體,垂千年。”(陳若明《蔡羽堂古詩選》卷十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