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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幾首龔自珍的詩。

龔自珍的文學創作呈現出前所未有的新面貌,揭開了現代文學的新篇章。龔自珍認為文學壹定是有用的。他說,“論成聖,應以有用為主”,“不在斯求政事、言詞、文采之美”(“同年生,請唐劉拜佛……”).有必要指出,儒家思想、政治和詩歌具有相同的目的。他認為詩歌和歷史的功能壹樣,都是在批判社會史,文章和詩歌都和歷史有關。他認為六經是《周》史的始祖。《詩經》是史家搜集整理的,“詩人的手指有獻樂之意,是這個群體歷史的支流”(《乙、丙之際》)。所以選詩寫史的目的是“樂人而勝之,而爭之”,批判社會史。所以他把自己的詩當作“明議”或“議論”,“貴人互相議論,互相照應,所以不要對世界作明議”(《雜詩》,春夏寫於京師,十有四);“安之言則依漢制,詩則成石之評”(《夜直》)。從這壹詩學觀點出發,他認為詩歌創作的動機是由“外部環境”即現實生活所造成的。“外境重疊,如風吹水,萬物皆在壹篇”(與江居石的劄記),卻不得不然。創作方法和寫歷史壹樣,都要用史料(《送徐序》)。龔自珍的詩和他的詩論是壹致的。他打破了清中葉以來詩壇的沈寂,很少單純描寫自然風光,而總是著眼於現實的政治社會形勢,抒發情懷,縱橫議論。他的詩充滿了社會和歷史的內容,是壹個歷史學家和政治家的詩。他從15歲開始編年體詩,到47歲時已有27卷詩集。他非常珍惜自己為數不多的作品。“侯文段冕聽高曲,少嚴謹,不磨”;“年輕人太悲喜交加,無緣無故就哭了。”(己亥雜事)。這幾部“精當嚴整”、“句句屬實”的著作雖已失傳,但卻是對當時政治腐敗和官僚庸俗的“傷時”、“罵坐”,被壹般學者視為“偉大”。因此,他幾次放棄了詩歌。

嘉慶二十五年(1820)秋,開始戒詩。第二年夏天,因為沒考上張靜,給了他15小遊仙歌,他又犯戒了。道光七年(1827)十月,他編完兩卷《斷環草》後,立誓戒詩。“以前有詩,陳賡的詩很復雜。”是因為他的詩不能被腐朽庸俗的社會所容忍。所以後來他打破戒律,寫詩。龔自珍現在寫的詩有六百多首,大部分是他中年以後的作品。主要內容還是“傷時間”和“罵坐”。道光五年詩《詠史》就是這類詩的代表作。詩詠南朝史,感慨江南名士對清朝的險惡統治心生敬畏,庸俗平和,埋頭著書,“避席畏文字獄,著書利米梁。”詩末用田橫反漢的故事,揭露了清朝以名利欺騙文士的用心:“田橫有五百人相安無事,何不返回去等他們?”再比如道光六年(1826)寫的七律《四解之壹》,憤怒地反駁庸俗官僚對自己的誹謗,說“無壹文壹度病,多言不成天”;麻辣嘲諷帝國官僚對自己的厭惡,說“保持沈默,保持女人味,晚上不要努力失眠。”詩人晚年在著名的《濟海雜詩》中,既指出了外國資本主義勢力對中國的侵略和危害以及統治階級的昏庸和墮落,又看到了人民的苦難,表達了深切的同情和愧疚,如“壹索只養十余夫”、“鹽鐵有無用養江河”等,反映了當時的社會主要矛盾,具有深刻的現實意義和歷史意義。

龔自珍更多的抒情詩表現了詩人深沈的憂郁感、孤獨感和自豪感。如道光三年(1823)《坐夜》由七句詩和兩句詩組成,“壹山升起萬山羨,萬籟俱寂皇帝坐靈”。在山野寂靜黑暗的風景中,詩人清醒的雄心寄托著他的孤獨和憤怒,表達了他對這個死氣沈沈的世界的深切憂慮。道光六年秋心詩三首七韻,“西北誰冷,東南聲滿數笛”,深切憂慮邊疆形勢,感覺勇於報國的仁人誌士不多,相知的同誌更少。他經常用“劍”“蕭”“劍氣”“蕭昕”來寄托自己的思想抱負。“壹笛壹劍夷平商,我失十五年譽”(《曼甘》);“少年劍術多吹笛,壹案劍氣吹笛不見”(己亥雜事);我的抱負無法實現,我深感沮喪。在“棄湖山為壹笛秋,人間無愁”(《夢裏四句》)的現實環境中,詩人除了抒發情懷、自由討論之外,回憶值得留戀的美好往事,幻想現實之外的美妙境界和世界,是壹種必然的發展和出路。因此,詩人的許多作品中有許多矛盾之處。壹首寫於道光元年的七言古詩《能靈公少年行》,相當集中地表現了詩人思想中的矛盾。詩中有逃向虛無的消極因素,更積極的意義在於詩人對無奈的現實社會環境的極度厭惡和否定。因此,在《己亥雜詩》“少年敬隱”和“九州怒倚風雷”兩首詩中,他堅信史無前例的時代巨變必然到來,希望“風雷”的爆發壹掃壹切迅猛之勢,打破令人窒息的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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