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兒呻吟著,夜晚伴隨著東風的聲音來臨了;落花就像從樓上掉下來的綠珠壹樣美。
——杜牧《金谷園》
這是壹部歌頌春天和緬懷過去的作品。金谷園原是西晉時期洛陽富人的別墅,當時極為繁華。石崇家裏有壹個漂亮的藝妓,綠珠,是孫權的侄子,當時的將軍孫秀看中了她,但是沒有辦法。藝妓綠珠為了不讓她的主人陷入困境而跳樓自殺。
香的味道似乎是從苦澀的歷史中飄來的。精致奢華的金谷園,金玉雕琢,香氣馥郁。美麗的舞者在鋪著沈香屑的象牙床上,不著痕跡地練習舞步,得到的回報是無愧於輕薄的百珠。
然而,那些繁華的往事,都像那芬芳的塵埃,不留壹絲痕跡。就像金谷花園的奢華,總是虛幻的。花開花落流水,草枯無情,春榮秋枯,人的悲歡從來不關他們的事。
暮色,斜陽依舊暖,東風卻怨,黑鳥悲啼。古代女性的生活,壹直就像風中飄零的落花,壹直都是壹種必然。
明珠十蹄,從白土地到洛陽,從良家婦女到權貴妃子。困在這高樓裏,供人取樂,高興了就獎勵幾千塊錢。當他們失望的時候,他們會像被拒酒的美女壹樣被斬首。高樓的月色更冷更亮,我情不自禁地為這月色起舞,舞出世人稱贊的昭君;舞她的美,只冠方群;她嘲笑畫家跳舞,清高出塵;舞出她肩上的重任,離開她的故鄉;舞出她的不凡,也舞出她的蒼涼與無奈,舞出她對家鄉的眷戀。
我們都是那麽有才華,那麽漂亮,但我們只想找壹個可以衣食無憂,小橋流水過完余生的人。我父母的掌上明珠最終被如此鄙視。真的是我在爭取嗎?只是這張臉。
男人的風光沒了,但還是不懂得收斂。是給我的嗎?面紗下的臉帶著諷刺的微笑,男人卻看不到。我碰到了他的眼睛。這個人直到死了才知道是什麽殺了他。好吧,就是壹個莫須有的罪名,讓妳臨死前如釋重負。眉眼已轉悲,兩行清淚已落,效應已亡於官前。
看著那些人眼裏的貪婪和齷齪,看著那個人眼裏的感動,哦,我從那高樓上掉下來了,我的白裙綻放。是時候染壹些亮色了。反正這輩子也就到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