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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沐聽著河西走廊的音樂夢想。

丁叔叔

取河西,跨漠北。而玉清之氣,自腰垂三尺。約個時間去追天上的夕陽。又見黃沙,不見故人蹤跡。

我唱歌,妳吹笛子。夢碎了,就難過了。為什麽是今天晚上?年輕的時候很容易離開。半袖風塵,傷心客。

海棠社社會課作業及點評第6665438期+0

這次的詩很獨特,聽《河西走廊之夢》的音樂,寫歌詞。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加音頻,但是可以用視頻代替,但是有了視頻,很容易把耳朵搞亂,這不僅僅是聽覺上的想象。

評海棠社副社長逵貴為項老師:

”這語氣蒼涼。清氣、夕陽、黃沙構成了壹幅美麗的大漠畫卷。上鏟比下鏟結實。

敢問:老友無跡。何來軍吹笛子。"

丁大爺答道:“夢中與妳對歌吹笛,夢碎傷心。晚上是什麽?”

詩歌和音樂有著內在的聯系。詩與詩應該有詩之前的歌。音樂是抽象藝術,詩歌是最抽象的文學體裁。同壹首曲子,在不同的耳朵裏有不同的解讀。聽壹首動人的曲子,會讓妳的耳朵懷孕,發芽,成長。

沒有去看《河西走廊之夢》的紀錄片,而是聽了這首歌。印象最深的是裏面的笛聲,蒼涼而悠遠,回蕩在茫茫戈壁。壹開始我以為拓也有這種音色。後來我谷歌了壹下發現是亞美尼亞的duduk,於是我的韻腳就定在了“長笛”上。

中國人統稱笛子為羌笛,因為真正漢族的樂器真的很有限,估計只有簫和琴。

河西走廊的歷史太宏大,風景太變幻莫測。我不想描述,因為我的筆太細太軟,控制自如,那會是壹件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再大的場景,也是由道具組成的。歷史再久遠,也是由故事聯系在壹起的。壹花壹世界,壹葉壹佛。在杜杜克淒涼的笛聲中,我聽到了壹個悲傷的故事,壹對好男人知心朋友的故事。年輕人去西北是做生意還是打仗,不得而知。但必須是新鮮的衣服和憤怒的馬。只是我終究逃不過人生八大痛苦之壹。人生的聚合是偶然的,分散是常態。可惜人總是被離別所傷。

曾經有壹起旅行的朋友,如今人到中年,半袖滿紅塵,只有在夢裏才能壹起唱歌吹笛子。窮傷心都是客。客人在河西,在漠北。或許,客家也在加拿大。

其實誰不是客人呢?妳,我,他或她,我們都只是宇宙中路過的過客。

如果妳失去了五十步,妳必須永遠嘲笑失去了壹百步的人。

不然這首詩怎麽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