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氣
獻給印度舞蹈家卡拉瑪姐妹。
帷幕緩緩拉開,卡拉瑪姐妹翩翩起舞。那輕盈的舞姿,優美的旋律,迷人的服飾,將異域的文化風情生動地展現在我們面前。看完這篇文章,妳能想象生活和心靈的興奮和狂歡嗎?
應該怎麽形容印度卡拉瑪姐妹的舞蹈?
如果我是壹個詩人,我會寫壹首長詩來描述它們各種各樣的飛舞。
如果我是壹個畫家,我會用各種顏色去觸摸,去染他們明凈的眉宇和華麗的衣衫。
如果我是作曲家,我會用音符來傳達他們輕盈的舞步和清脆的鈴聲。
如果我是雕塑家,我會在玉石上模擬出他們苗條靈動充滿活力的身影。
但我什麽都不是!我只能用自己拙劣的文字來形容這種令人驚嘆的舞蹈藝術。
像嬰兒壹樣,他看到了朝陽中壹朵耀眼的紅蓮,看到了森林深處壹只翩翩起舞的孔雀。他想給他壹個驚喜,但除了沈默,他找不到合適的語言。
但是,我的朋友,我能忍住我的喜悅和激動,不向妳吐出我的沈默嗎?
我不敢冒充壹個研究印度舞蹈的學者去解釋印度舞蹈的歷史和派別,去說明他們表演的《婆羅多》舞蹈是正宗的。我也不敢像壹個舞者壹樣,專業地去贊美他們的手勢,以及他們是如何“表現出他們的樣子”。
我只是壹個仰慕者,但我願意盡我所能說出我心中所感受到的飛翔的“美”!
朋友,在壹個難忘的夜晚,幕布緩緩拉開,臺中小桌上供奉著壹尊濕婆田的舞蹈像,兩側燃著兩盞高腳銅燈。舞臺上的氣氛安靜而肅穆。
卡拉馬·拉克什曼出局了。多麽輝煌的壹瞬間!她低下頭,雙手合十,擡頭看著觀眾。她露出了美麗的臉龐,壹雙長長的眉毛和能說千言萬語的眼睛。
她僵硬地站著。
長笛響起,鈴鼓響起,桑松和卡拉瑪開始跳舞。
她用她長長的眉毛,美麗的眼睛,手指和腰,用她發髻上的花朵和腰間的百褶裙,用她細碎的舞步和無數清脆的鈴聲,把詩中的悲歡離合舞得慢如浮雲,旋如旋風。
雖然我們不知道故事的內容,但是我們的情感可以隨著她的動作而歌唱!我們看著她突然皺眉,流露出無限的悲傷;突然笑得臉紅,流露出無盡的喜悅;突然,側邊下垂的眼瞼顯出壹種低沈委婉的羞澀;突然,我憤怒地看著它,表現出全能的憤怒;突然,我輕輕碰了碰胳膊,畫了畫眼睛,捋了捋眉毛,進行了壹次精致得體的打扮;突然站起來,按箭拉弓,讓人幾乎能聽到琴弦的錚錚聲!像婆田壹樣,在狂歡的舞蹈中,她忘記了觀眾和自己。她只是盡力用靈活熟練的四肢和五官講述著古印度美麗的詩詞故事!
壹段舞蹈表演(小姐姐拉達,有時候壹個人跳舞,有時候和姐姐壹起,她是個小妞!我們發現它們不僅是神和人,還有植物和動物:如荷花飄飄,小鹿疾走跳躍,孔雀昂首闊步,都可以描述得淋漓盡致!最精彩的是“蛇舞”,脖子的輕輕抖動,肩膀的顫抖:壹系列靈活的蠕動,從右手指尖到左手指尖!我實在描述不出來,只能借用白居易的兩句詩“明珠炫轉星辰,花爭龍蛇動”。
在觀看了卡拉瑪姐妹的舞蹈後,人們深深體會到了印度美麗而悠久的文化藝術:舞蹈、音樂、雕塑、圖畫……都像同壹棵榕樹上的樹枝,低垂著,紮根在地下。這麽多的分支在大地中緊密相連,吸收著大地母親提供的食物,這就是印度的廣大人民。
卡拉馬和拉達只是這棵大榕樹上兩根柔軟的樹枝。雖然卡拉瑪已經用她22歲的歲月在舞臺上生活了17年;拉達,12歲,也有了四年的表演經驗,但是我們知道印度偉大的大地母親,會繼續養育他們。
最讓人失望的是,他們剛剛向中國人民展示了他們的“遊龍”舞。因為祖國人民的需要,兩三天就要飛回來了!
初春的北京,我們再也找不到像他們的家鄉南印度那樣的豐滿芬芳的花朵了。我們只能學習他們偉大的詩人泰戈爾的詩句:讓我們像紅花壹樣,戴上我們敬仰和感激的心,獻給他們的胸膛,帶回去給印度人民,感謝他們的友誼和熱情,感謝他們送來拉克什曼姐妹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