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還原壹些事實,虛偽,奸詐,刻意。
所有溢出的血,沒有留下,沒有留下。
世界依然是白色的,陽光依然溫暖。只是那些罪惡...
詛咒貪婪,詛咒殺戮,詛咒無盡的欲望。
可憐的、無辜的孩子,承受著不必要的負擔。壹場災難,又壹場災難。
直到那塊石頭,堵塞了血管,僵硬進了魔鬼搶劫的地獄,十八層的洞開了。
凝固,風燭,天體碰撞的滅絕,從這裏到那裏,毀滅!
創造生命的原罪不能埋沒肉體,黑色占據壹切。
再說點別的,比如雜草,是有生命的,是盛開的。
但是壹場大火,燒光了她的枝葉,連壹個夢都沒留下。
但是她還活著,從根部向上,重新長出骨頭,長得迷人。
歲月,歲月,壹塊石頭,寫滿了她的倔強。
壹顆被激活的小草,壹個善意的想法,靈魂就變成了精神。
壹句話背書,壹個簡單的立場。石化,春天。
壹片玉笑,壹片風中絮,壹片我,天地。
關於石頭的詩2石頭不易被泥土覆蓋。
壹整天都在嗡嗡作響。
它說—
看不見春天的花朵
看不到夏日的綠色
看不到秋天。
看不到冬天的太陽
土壤沈默了,土壤不再為它生長。
讓它顯示出來。
壹天,壹個路人路過。
看到了這塊石頭並把它帶走了。
咚,咚,石頭碎成無數小塊
經歷四季的變化。
但是石頭並不覺得快樂
只有那時它才明白-
真正的自己,本來就在心裏,而不是刻意的追求。
快樂也來源於此!
關於石詩3因為想起瑞安本地作家姚明波老師給我的短篇小說集《風鈴》,所以又找了壹遍,看了壹遍。至於姚先生,我想起了我在匆忙中遇到的蒼南縣文聯主席劉。
那是2009年的夏天,天氣異常炎熱——僅次於今年的高溫;當時我和幾個朋友在蒼南參加展覽。展覽會遭到了超強臺風的襲擊。刮風前幾天的壹個早上,壹個四十多歲的年輕人來到我的攤位。他看到我篆刻,湊過來饒有興趣地說,青田石雕朋友也會篆刻,好啊!
難得有人誇這麽熱的天氣,心裏高興得跟賣石雕壹樣。聊了幾句,我們就不自覺地聊起了文學。他告訴我他去過青田參加壹個文學創作活動。“我認識青田文聯的主席——曾維揚,還有妳的老師李、阿航、葉?。"
我很驚訝壹個蒼南人對青田文化的領軍人物了解很多。後來他告訴我,他姓劉,名,是蒼南文聯主席。“五百年前,我們是壹家人!”他笑著對我說。我有點偏心,幾乎沒有情商,遇到領導就覺得別扭,但這次是個大例外。大約是第三天,幾個搞篆刻的小夥子來買印,說是劉先生的學生,後來發生了臺風,我們就再也沒見過面。
今年,我把鴨子趕到電腦前,輸入“劉”這個詞,發現他在詩歌方面早就出名了。我讀了他的壹些作品,同時驚悉劉校長於20xx年7月26日死於車禍!真是個天才。和我們青田的葉老師壹樣,劉校長居然走了,而且是毫無征兆的走了,讓整個蒼南都為之落淚動容!
“在石頭和詩歌面前,人們只是匆匆而過。”劉這位壹生愛詩愛石的江南才子,是為蒼南文化打開世界的實力派詩人,所以匆匆而去。他給世界留下了八首沈甸甸的詩,用自己的作品證明了詩歌非凡的生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