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詩:詩歌的表現方式有很多種,古往今來不斷發展創造,運用也很靈活,誇張、重復、重疊、跳躍等。,很難描述。但是,所有的方法都離不開想象。豐富的想象力不僅是詩歌的壹大特色,也是詩歌最重要的表現形式。在詩歌中,還有壹種重要的表現手法,就是象征。象征只是簡單地表示“象征意義”,但在現代詩歌中,象征是靈魂的直接形象,應該引起重視。從現代的觀點來看,詩歌中意象的創造主要有三種方式:
劉勰在《文心雕龍》壹書中說:比喻是“或聲喻、或形喻、或心喻、或喻。”在我們之前列舉的詩歌中有很多例子。還有壹種比較常用的手法,就是“擬人”:用物擬人或者用人擬人。前者就像徐誌摩的《告別劍橋》:我輕輕地走了,/正如我輕輕地來;/我輕輕揮手,/向西邊天空的雲告別。/河邊的金柳,/是夕陽中的新娘;/波浪中美麗的影子,/在我心中蕩漾。把“雲”和“金柳”當人看。人們模仿事物,例如,愛情的《因為風》:...我的心靈/像妳窗前的燭光壹樣明亮/略帶曖昧/不可避免/因為風/...用我壹生的愛/點亮壹盞燈/我是壹團火/隨時可能熄滅/因為風。把“我的心”比作燭光,把我比作壹盞燈。當然,歸根結底,本質還是“擬人化”。
就是把要描述的東西放大,就像電影裏的“大寫”和“特寫”鏡頭壹樣,來引起讀者的註意和聯想。李白的《桃花潭深過千尺,不如王倫》(《贈王倫》)“飛流直下三千尺,疑銀河落九天》(《望廬山瀑布》),其中提到“深千尺”和“三千尺”,雖非實情,但他塑造的形象生動地表現了事物的特點,表達了詩人的激情,讀者不僅可以接受。但是,這種誇張壹定要有藝術性和美感,不能太荒誕,不能太真實,也不能太庸俗。比如有壹首描寫棉花豐收的詩:“壹袋棉花包著/卡車頭歪著/歪著,三尺高/像高射炮。”看完讓人覺得不真實,無法產生美好的感覺。
就是拿這個東西代替那個東西。類似於類比,但又不壹樣。區別在於:類比壹般比較,比較的是具體可見的;而轉喻壹方面是具體的,壹方面是抽象的,它彌合了具體與抽象之間的鴻溝,使詩歌的形象更加生動突出,引起讀者的聯想。這就是艾青說的“給思想插上翅膀,給感情穿上衣服,給聲音塗上色彩,讓逝去的都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