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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散文《秋雨》

秋雨芻議

文/李

家鄉的秋雨來了。

初秋三天過去了,回到家鄉已經五天多了。秋雨比原來預測的早壹天來到我家,帶來了更多的涼爽和滿足。22度的感覺真好。它也帶來了我對幾十年前的回憶和對最近觀察的思考。

村民們和城裏人壹樣,盼望著秋雨。城裏人盼秋雨,因為炎熱的夏天進入秋天,三伏天還在繼續,更何況秋天後還有壹只“母老虎”。人們多麽熱盼著秋雨早下,氣溫早降,人們的生活會更加舒適。為了防疫,溫度低壹點的時候戴口罩總是比較舒服的。夥計們,下雨了。歷史上小麥是這裏的主要產糧地,種小麥,秋管。只有秋雨來臨,地裏有了水分,小麥才能在千年後長出芽和根,為明年的豐收打下良好的基礎。村裏鄰居大部分都成了果農,秋雜作物面積很小。希望秋雨能節省澆水的成本,也能保證施用的牛羊糞能發酵滲透到櫻花樹的根系,促進緩慢吸收。種秋作物的人當然盼望下雨,但只是有利於作物成熟,壹定不能影響收成。

長輩和晚輩壹樣,特別渴望秋雨。老人們,喜歡秋雨是壹種生理和心理的愉悅,讓他們樂在其中。老人下雨天不能出門,就在家裏忙著做壹些事情,比如纏繞、紡紗、農具維修等。中年人忙著平時顧不上的事情,比如電器故障、水管漏水、機器維修、調試、在雨中清理發酵的糞堆。年輕人積極聚在壹起吹牛,上網喝酒,個別幫助孩子。還有相當壹部分人躺在床上聽著雨聲,靜靜地驅散了工作多日的困倦。小時候,除了睡懶覺,躺著看壹會兒書也是壹種享受。

我和大家壹樣,特別希望秋雨。既然有人說冬天來了,春天還會遠嗎?我想,沒有秋天的層林,就不會有冬天的收藏,更不會有春天的萬物復蘇。秋雨送我離家奮鬥那些年。今天我回家自娛自樂,明朝和我壹起旅行看世界。村委會的喇叭壹直在播中央廣播電視總臺的新聞,黨的鄉村振興戰略及其配套政策不就是及時雨嘛,滋潤人心。昨晚,我和鄰居在巷道裏聊天。支部書記吉紅軍見了我,告訴我,我剛剛向鄉村振興局申請了項目資金。預計年底前,將對現有的路面水泥路進行擴建,並對場內主要道路進行硬化。這不是最好的秋雨嗎?自然雨,政策雨雨為民,領人心,群眾渴望致富。

屋內自然雨大還是小,很難判斷。以前除了窯洞,都是瓦房。我聽到洞穴頂上的水道裏有流水的聲音。那是壹場大雨,但是過了半個小時才聽到。秋雨只能聽到房屋屋檐落下的滴水聲,壹般要20分鐘才能聽到滴水聲。而現在,僅僅過了三五分鐘,馬上就有流水的聲音,窯頂已經硬化,大部分房子都是彩鋼屋頂,下雨的時候會發出聲音。足不出戶就能得出正確結論的很少。

政策適宜性和執行程度的判斷也發生了重大變化。以前按隊伍大小有相對完善的統計制度和人員,現在實行分戶管理有差異,效果有強有弱,數據多而少。如何把握真實情況,判斷政策效果,估計鄉鎮乃至縣壹級的領導和政府都得下功夫改進工作作風。他們只有下了田,進了千家萬戶,知道了降雨的好處,才能有第壹手的資料,才能使黨的政策在千家萬戶生效。只有出了辦公室的門,才能得出準確的結論。

看著門前馬路對面櫻桃樹上落下的水珠,看著腳下有水的路,摸著身旁小樹的枝條,家鄉的初秋,即使下雨,也是那麽的愜意和愜意。

看著眼前的壹切,感謝好政策,天助,人爭。永遠不會有下雨天要幹農活,要拉大車送磚到縣城。絕不會出現陳來哥給自己套上爛麻袋,給毛驢套上壹張爛塑料紙,挨家挨戶換油的場景。

農民富裕了,農村幸福了,秋雨已落,未來更加美好!

2021 8月12在我的家鄉澄城縣郭家莊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