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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玄宗的舞蹈有哪些?

唐朝舞蹈

舞蹈起源於勞動,結合了詩歌和音樂,是人類歷史上最早的藝術形式之壹。唐代詩舞之風極為繁榮,以舞為題材的詩歌不計其數。薛能《哲指詞》雲:“陽臺新,歌舞小。藺相如搖,衫半露肩。”顧況《王郎中五詠妓舞》雲:“汗?新衣服不能畫,但絲綢急,舞衣輕。毫無疑問,樹的周圍沒有影子,雪被風吹得黑黑的。”李白《高句麗》雲:“金花折兜帽,白馬晚歸。寬袖舞,似海東來鳥。”等等,等等。

唐代舞蹈可分為健舞和柔舞。據有關文獻記載,兩大類共十余種舞蹈。劍舞、胡璇、胡騰、折枝等健康舞蹈,青腰、春鶯、涼州、回音樂等軟舞蹈是代表作品。健康的舞蹈剛勁有力,柔美的舞蹈優美溫柔。杜甫的《看公孫大娘劍舞》和李群玉的《看長沙九月東行》,分別是最著名的健康舞《劍舞》和柔舞《綠腰》。他們形容“壹武壹柔”的舞蹈表演風格,生動傳神。

劍武“劍”是從民間武術逐漸發展而來的。壹般是穿制服的女性獨舞,也有士官集體樂隊。早在春秋時期,孔子就在穿制服的孔子面前舞劍。楚漢相爭時,鴻門宴上“項莊舞劍,意在重演”,項莊舞的就是劍舞。晉代劉琨和祖逖的“聞雞起舞”也是劍舞。到了唐朝,也就是裴?劍舞、李白詩詞歌賦、張旭草書並稱為“三絕”。公孫大娘是唐代著名的舞蹈家,她的劍術聞名中外。唐末的鄭?《金羊門》詩雲:“宮詞妙”,又註:“有舞劍,時號妙。”司空圖《劍》詩也說:“樓下孫慣擅打,空教眾女愛戎裝。”甚至張旭在談到自己草書的提高時,也說:“見舞劍之器,得其靈”(《唐史》補)。杜甫在詩的開頭,就回憶和描寫了自己的童年,看著公孫舞劍器械散盡,清朗失意,脫穎而出,成為狀元的情景。那公孫太美麗,年前舞刀弄劍,四面招展。"。觀眾就像迷失在他們之間的山,天地來回移動,隨著她的動作。就像射了九次,又像天使在龍的翅膀前壹樣迅速。她開始像壹個霹靂,發泄它的憤怒,結束像河流和大海的閃亮平靜。”這八首詩裏,前四首是關於舞蹈氣勢和人氣的:四個方向有名,觀眾如山嶽,為之動容,感動世界。後四句,或稱“四句”,形容舞蹈的美與律動:射九天,舞如蛟龍,聚怒如雷,凝光如江海。字裏行間,詩人對公孫舞蹈藝術的深深仰慕和欣賞激蕩,讓他念念不忘老,念念不忘往事,頗有感慨。

軟舞《綠腰》,又稱《六瑤》、《錄瑤》、《施樂》,是壹種女子獨舞。節奏由慢到快,舞蹈輕盈柔和。劉堯的音樂很受歡迎。白居易的《楊柳枝》說:“劉堯、水貂人人唱。”琵琶行又曰:“乃霓裳之始,後為。”南唐古的《韓熙載夜宴圖》有山舞“六夭”的場景。李群玉詩歌創作中對“青腰”之舞的看法:“南方有美女,青腰舞輕。秋末,酒席繁花似錦。婀娜如蘭,似遊龍。越華麗,前流止,武姬止白。慢態不能差,復雜姿勢彎到底。低荷波,亂雪(去山裏換換口味)風。當我跌倒的時候,我期待它,我想修復它。只擔心抓不到,飛走去抓驚喜。”詩人形容這種舞蹈優於《黔西》、《米白》,用翠鳥、遊龍、垂蓮、淩雪來形容舞姿的變化和節奏的平緩,突出了舞腰舞袖的特點,極為輕盈、優美、飄逸。無論是詩歌還是舞蹈,都可以稱之為兼而有之。

漢·傅毅《舞賦》說:“歌是詠詞,舞是盡力。”舞蹈的媒介在於人體本身,人體以其獨特的舞蹈語言和審美通感來表達感情。詩人帶著感情寫舞蹈。比如白居易的《霓裳羽衣舞》和他的《霓裳羽衣舞》,都是唐代的宮廷樂舞,可謂中國舞蹈史。音樂和舞蹈在唐代融為壹體。《霓裳羽衣曲》為唐玄宗所作,部分吸收了我西征使楊所獻梵歌。楊貴妃是第壹個把這首歌寫成舞蹈的人,她的表演最美。它的舞蹈、音樂和服飾都側重於描繪虛幻的仙境和仙女形象。白居易詩的開頭說:“我曾與獻帝設宴慶日。歌舞無數,最愛霓虹舞。”詩人的特殊地位和對服飾舞蹈的熱愛是非常明顯的。然後對舞者的服裝、舞姿、音樂結構進行了詳細的描述。“尚虹夏甸步搖冠,滿眼佩姍姍。”舞者身穿華麗的“雲肩”,裙身如彩虹,全身飾以花環,冠上也極為華麗,稱為走搖冠。”飄然旋回的雪光,讓嫣然縱寄的遊龍大吃壹驚。垂柳垂手無力,斜拖雲欲長。煙蛾微不知所措,風袖低多情。上元指青萼,太後揮別瓊。”前四句描述的是跳舞的初始狀態,後四句把萼綠和飛瓊比作仙女。但詩人的本意不僅僅是描述舞蹈的優雅,更是想表達這樣的感情:“如妳所說,如果妳是真誠的,請試著平靜地聽我說。”如果想讓國色開始傳承,恐怕這種舞蹈就要被廢除了。如果我們聯系詩人在《長恨歌》中的“直到漁陽戰鼓,震天動地,打破了彩衣彩裙的曲調”,我們可以看到他對國家和人民的深切關註。

唐代的許多詩人和舞蹈家,往往因為互相仰慕才情而成為知音。如白居易《感老仆射妓》詩中說:“金不惜買蛾,花壹樣美。”這裏的“妓”是指長得漂亮,能歌善舞的女子。白居易信佛,認為自己在知行中是快樂的。生活看似淡然,家裏卻有很多歌舞妓。他在《小庭有月》中寫道:“菱角抱笙春,山谷抹琵琶。紅紗信手舞,紫絲隨意唱。”這裏有四個人。劉禹錫《憶春草》詩中寫的“春草”,據白居易自己註,也是白居易家的壹個舞妓。清代楚人收《鑒玄辛集》四雲:“陳洪《長恨歌序》曰,‘樂天深於詩,比戀人也。’所以,壹見面就發誦經聲,並非有意釣魚。“這是壹個非常中肯的意見。再如韓愈《感春》詩:“焦桐為我吟,哀鳴箏笛。燕姬舞舞,刀槍戟刺目明。”這裏的艷姬也指家裏的舞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