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序曲
02牧野
03薩裏朗之約
04快樂的故鄉
花的海洋
06蒙古包裏的低語
07回歸
08悲傷的蒙古馬
安靜的樺樹
10的結束
懷念或向往夢想或鄉愁
2006年的春天,木葉生機勃勃。
薩日朗,意大利名草原上的山丹花,色彩鮮艷,生命力頑強。紅色是燃燒的夢想。
兩千零六。在春意盎然的草原上唱出我的夢想和鄉愁!
清朝
這是中國第壹首以蒙古族音樂為主線的世界音樂,也是壹首呼籲環保的世界音樂。薩日朗還在這首《青》中編曲、改編、作詞。,從而成為壹名優秀的音樂人,也是中國第壹位將蒙古族音樂國際化的音樂人。
藍色是蒙古人最喜歡的顏色。蒙古人自古就崇拜長生天,認為草原上牛羊肥美,風調雨順,這神聖而親近的長生天是藍色的。在戰爭中,蒙古騎兵也使用藍色服裝,而這種藍色服裝在夜幕降臨和日出之前與大自然的顏色相同,所以蒙古人就把自己變成了藍色蒙古人,並把藍色視為吉祥的顏色。於是,多年來,藍色哈達已經成為壹種習慣或壹種生活方式,在節日期間或親戚遠行或朋友聚會時,人們都獻給代表吉祥和祝福的藍色哈達。
世界性的
人們壹直在說“民族的就是世界的”。從最簡單的理解來說,每個少數民族的形成和生活方式都有自己的特點,而當它在當時形成自己獨特的生活方式時,必然與當時的社會背景和自然環境密切相關,從而在壹定的歷史背景和自然環境中自然形成自己獨特的特點。這種特征會體現在生活的點點滴滴中,例如,飲食習慣、服飾、歌舞等。這些民族特色正是全世界人民感興趣的。也許人們會喜歡或者不喜歡,但是這種豐富多彩的民族特色文化裝飾和構成了這個世界,才不會讓人覺得單調乏味。
薩日朗的《青》中有幾首歌曲改編自科爾沁敘事民歌,所以如果妳想了解生活在科爾沁草原上的蒙古族的文化,可以通過那些科爾沁民歌中有淚有笑的悲傷找到妳想要的答案,而現代蒙古人內心的悲傷中與全人類息息相關的關於草原荒漠化的悲傷,應該是這個《青》的另壹個世界。
溫暖
音樂來源於生活,但又高於生活。在這個快餐時代,人們的生活變得越來越簡單和單調。因為生活的壓力,生活節奏的加快,沒有多少人能關註工作之外的各種事情。也許忙碌的節日讓人們來不及悲傷和思考,來不及表達自己的感受。不是說這些快節奏的人心裏不難過,也不是說這些快節奏的人不需要關心和溫暖。薩日朗認為,作為壹個音樂人,妳要用音樂去呵護和溫暖這些將會麻木或無意識的心,用蒙古音樂骨子裏的深情和悲傷,用這些已經遺忘和深埋悲傷的心。並喚起人們與生俱來的、本能的善良,讓人們更加重視環保。
壹致的願望,年輕的團隊。
薩日朗《青》裏的隊員都是80後甚至90後。音樂總監薩其拉圖是成都藝術劇院民族管弦樂團的年輕馬頭琴演奏家。作為壹個80後出生的音樂人,他並沒有陶醉和追隨像壹陣風壹樣流行起來後就被取代的流行音樂,而是致力於民族音樂的挖掘和創作。他還認為蒙古歌曲優美而悲傷。聽了之後讓人感覺很舒服,所以要用蒙古族的音樂去溫暖和關愛那些生活充滿工作而忘記悲傷的人,喚醒他們本能的善良,讓人找到自己的精神之光。
成都愛樂樂團首席打擊樂器馬軍是壹個對打擊樂器有著深厚學習和熱愛的年輕人,他對非洲鼓的熱愛和理解讓妳目瞪口呆。無論什麽樣的曲目,他都有自己的理解,立刻敲打出讓妳心動的節奏。也許是因為馬軍是回族,熱愛少數民族歌曲,他認為好的少數民族歌曲和各種打擊樂器的結合是壹種新的音樂形式。
範宗沛·古天還是壹年級新生。他從六歲開始就壹直拉大提琴。雖然是漢族,但他從小在父親的要求和灌輸下,聽了很多好聽的音樂,包括各種新的音樂形式和世界音樂。當我們問他對世界音樂的感受和理解時,他年紀輕輕就能說清楚。《清》中大提琴所承載的是沈重和悲傷,這也符合大提琴本身的音色和特點。範很年輕,剛剛18歲。年紀輕輕就有意識地用大提琴演奏各種民族旋律。這壹定是天生的音樂影響。在接下來的時間裏,我們壹定能聽到那把浸透了這個族群喜怒哀樂的大提琴的音色和情感。也許這就是大提琴本身的全球化進程。先來聽聽壹直科爾沁的大提琴。
多民族融合
《清》中的樂手和歌手都來自不同的民族。蒙古人的美好深情和馬頭琴的憂傷是壹種天然的結合,而藏族民歌和蒙古族長調的對話,有馬頭琴,有大提琴和非洲鼓,為這張專輯增添了新的血液,聽起來更加清新,對內心是壹種靈魂和靈魂的凈化。
弦樂與民謠風格的鬥爭
在錄制《青》的過程中,為了體現科爾沁民歌的地方色彩,卻給大提琴和馬頭琴增添了不少麻煩,薩基拉圖不停地搖頭說:“哈!這種走法是民間老人的演奏方式,這種所謂的大肚子音是最後出現在弦上的。”聽到這裏,大提琴頻頻點頭,仿佛終於找到了* * *的樣子,很難過,尤其是錄《醉》的時候,因為《醉》裏的四個旋律都是黛安的旋律,是蒙古族傳統的民間歌舞。在科爾沁草原流傳了200多年,是跺腳、挽臂舞、繞樹舞等古代集體舞蹈形式的演變和發展。作為蒙古族人民的非物質文化遺產,是蒙古族民間藝術的傳統財富和文化載體,傳統黛安保留了古代蒙古惡魔、查幹俄勒(白風箏)、婚姻、宗教、醫藥等原始文化特征,並包含音樂、詩歌、舞蹈等多種表現形式。在清代,為了能夠使用馬頭琴和大提琴來完成被稱為非物質文化遺產的黛安旋律,弦樂的許多規則都被改變或打破。。
“命運”與夢
說到薩日朗想把科爾沁民歌介紹給全世界的初衷,我還是提到了薩日朗的出生經歷。她出生在美麗的科爾沁大草原,三歲半時在遠方的姑姑家度過了50天。我姑姑是小學老師,很喜歡唱歌,所以她就在業余時間教薩日朗唱科爾沁民歌。讓姑姑沒想到的是,薩日朗不僅學得快,而且記得好。就這樣,我在姨媽家的這段時間裏,每天學了兩首科爾沁民歌,唱給身邊的朋友和親戚聽。那時候薩日朗什麽都不記得了,我只記得她身邊很多人在做什麽,但是村裏聽過薩日朗唱歌的老人都記得這個小歌手。後來,薩日朗的回憶和唱歌的場景,都是從姑姑村裏的人們口中聽到的。
2004年,薩裏朗與薩裏朗簽約。當時正在和薩日朗聊音樂夢想的李老師,無意中問了壹句“音樂的最高理想是什麽”,成就了薩日朗今天的這首《清》。說起來,這是命運。其實在2005年第壹張專輯《牧野》發行之前,李老師的制作團隊就想做壹首以蒙古族音樂元素為主線的《世界音樂》。但是和制作組壹年的溝通也沒有出* * *聲,於是他們就做了《牧野》,壹首流行音樂。但是,薩日朗覺得自己有了責任感和虧欠感。他覺得自己說過“最大的願望就是站在世界舞臺上,唱自己的民族歌曲”。說完這話,他覺得自己不能食言,應該履行諾言。就這樣,世界音樂的種子埋在了薩日朗的心裏。
抱著做世界音樂的音樂夢想,薩日朗來到了美麗的成都,來到了這座陌生的城市。壹切都是新的和不熟悉的。Sarilang除了音樂沒有時間接觸任何東西。壹有時間,他就找音樂人聊聊天,聊聊音樂,聽聽音樂。他每天都沈浸在音樂中。在成都半年後,他也做了幾件想象中的事,但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不知所措,想回去,回北京,不想留在這裏。壹切都是那麽陌生,壹切都沒有親近感,沒有成就感。我不願意就這樣回去。我不知道該怎麽辦。薩裏朗開始感到沮喪,想放棄做世界音樂的夢想。他覺得流行的、通俗的、人們熟悉的、能接受的音樂更好,更快捷。為什麽他要拐進死胡同去做壹件很難做的事?薩裏朗無法給自己壹個滿意的答案。她開始懷疑壹切,不聯系任何人。她覺得自己沒有什麽成就,但是現實又那麽難讓她做決定,夢想壹直在心裏。。。。。。。。。。。壹次偶然的機會,在參加第六屆四川少數民族藝術節演出時,壹個身穿蒙古袍、拉著馬頭琴的蒙古族男孩引起了薩日朗的註意。來成都這麽久,薩日朗很興奮認識了這個蒙古族男孩——薩其拉圖。
他是成都歌舞團的馬頭琴演員,馬頭琴演得很好。他是壹個熱情的蒙古男孩。薩其拉知道薩日朗來成都的目的,發現她很焦慮。說了很多關於音樂的話,薩其拉說,妳可以慢慢做音樂,調整自己的生活,多交朋友,妳會覺得更快樂,這樣妳才會有好的心情,好的狀態。這樣妳會介紹很多妳的好朋友,雖然妳的夢想沒有實現。但是,在認識了更多的朋友之後,我感覺好多了,充實了。沒事的時候就去酒吧唱歌玩玩,然後聊其他不同的音樂。在酒吧唱歌演奏的時候,認識了壹個音樂愛好者,很喜歡蒙古音樂,偏愛蒙古長調。當他知道薩日朗有做世界音樂的夢想時,他覺得在快節奏的時代真的有必要支持這樣的音樂夢想,於是我到處找制作人,讓他們和薩日朗。談及音樂夢想,他口口聲聲說“不要放棄,壹定要堅持,壹定會找到誌同道合的人”,並把許多不同風格的世界音樂復制給薩日朗。薩日朗壹邊聽著不同的世界音樂,壹邊開始對比分析,發現它們的獨特之處,決定以蒙古族音樂為元素,做出壹首簡單純粹的世界音樂。就這樣,這些有著相同命運和夢想的音樂人,完成了這首《青》。用薩日朗的話來說,這就是用命運來堆砌夢想。
悲傷的薩裏朗
藍色是蒙古人喜歡的顏色,可能是因為蒙古人崇拜長生天,長生天是藍色的,也可能是因為蒙古人認為千百年來草原壹直風調雨順,牛羊被長生天養肥了,現代人出生的蒙古人對藍色有自己的詮釋,所以蒙古人把蒙古高原(大地)稱為藍色蒙古(高原)。
《綠》中充滿了藍色的蒙古憂傷:多少年來,草原賦予了這些親近自然的蒙古人開放的心態和熱情奔放的個性,同時也賦予了蒙古人自己獨特的憂傷,薩日朗稱之為藍色的蒙古憂傷。這種悲傷浸透了蒙古人的內心:也許是因為他們只能在藍色穹窿中與天地萬物對話,也也許是因為草原遊牧生活的浸潤,人類本能的復雜而又莫名的悲傷在人們心中產生了。正是這種悲涼,孕育和創造了蒙古族特有的寬廣、遼闊、深邃、深情、悠遠、悲涼的長調和具有各部落特色的民歌。壹段悲傷的旋律會凈化人們的心靈,喚起人們心中的各種悲傷。可能每個聽到這種悲傷旋律的人,心裏難過的原因不壹樣,但是感受痛苦的內心感受是壹樣的。這就是人們所說的* * *唱歌吧?
每個時代的文化都有每個時代的特點。古代蒙古人跪拜祈求永生,但同時又對永生感到悲哀。當他們難過的時候,他們會用歌曲來表達他們的感受。現在,蒙古人的“悲傷”中又加上了壹段真實的發展和人類的欲望,帶給蒙古人和地球人同樣的悲傷——草原沙化、河流幹涸、沙塵危害、空氣汙染。這些現象讓千百年來以最自然的方式生活的草原人感到巨大的悲哀、擔憂和悲傷...這意味著蒙古人將失去家園,同時也將因環境破壞而被迫失去家園。
作為壹名蒙古族音樂人,薩日朗想用音樂喚醒人們與生俱來的善良,用悠遠、深情、深刻、悲涼的蒙古族音樂,放棄無盡的欲望,溫暖人們受傷的心靈。為此,她改編了這些科爾沁民歌,並使之具有世界性。同時,《清》中蒙古的悲涼貫穿了整個。
在這個快餐式的生活節奏中,音樂形式必然會快餐化,但我相信,薩日朗的這張EP《青》壹定會在城市的喧囂中溫暖和觸動人們心中最脆弱的“凈土”,因為《青》裏的喜怒哀樂是大家的,是“青”的世界。
清的哲學思想
朱哲琴的《姐妹鼓》實現了中國人民音樂走向世界的夢想。古老而神秘的東方文化,宗教意義上的神秘,曲調編排上的新穎,也讓中國人認識到了世界音樂的走向。
古老的東方文化對外界的吸引力,並不局限於雪域高原和藏傳佛教的神秘,而北方的遊牧文化,以及成為遊牧文化典範,在中國歷史上建立了大帝國的蒙古文化,也創造了自己的輝煌,孕育了自己的文化——悲涼、內斂、深習。。。。。。
薩日朗的《青》和朱哲琴的《姐妹鼓》都將民族文化的神秘和古老與世界性的音樂形式結合起來,從而使人們更容易了解東方文化。
《青》中的憂傷、深邃、深情,是蒙古族特有的藍色憂傷。薩日朗想讓世界上更多的人了解草原文化、遊牧文化、蒙古族文化。
用大提琴奏出蒙古旋律,給本已悲傷的蒙古旋律增添了深沈、深沈、厚重,而馬頭琴,也許是當今世界上唯壹的哭泣樂器,會觸動、溫暖人們內心最深處的悲傷。蒙古族長調與藏族民歌的對話,藏族民歌與馬頭琴、大提琴、非洲鼓的巧妙對話,都是新的思路和創意,從視聽感知的角度看也是新穎獨特的。
“青”因蒙古族先民對長生不老的崇拜而被稱為“青蒙”。在千百年來壹直書寫著自己藍色歷史的蒙古人心中,它是崇高而神聖的...
早上太陽出來的時候,暮色是介於黑色和藍色之間的顏色,也就是所謂的青色。這時候黑暗退去,光明來臨,萬物蘇醒,世界依舊寂靜,讓人思考,讓人悲傷,讓人向往,人可以用心傾訴,也會。有蒙古雄風的失落,有藍色穹窿中與天地萬物的對話,有草原遊牧生活彌漫在人們心中的那種莫名的、復雜的、奇妙的人類本能的悲涼。這種悲涼孕育和創造了草原人民和民歌特有的寬廣、遼闊、深刻、深情、悠遠、悲涼的帶有各部落特色的長調,而薩日朗則認為草原人民和蒙古族的悲涼是* * *帶著其他民族的悲涼。
美麗的科爾沁,是哈薩爾後裔生活居住的地方。科爾沁民歌中的悲傷是壹種哭笑不得的悲傷。它以蒙古族骨子裏特有的幽默講述、揭露、控訴了當時的種種社會不公,體現了科爾沁人特有的音樂特色。那裏的黛安有著神秘的宗教色彩,也有著浪漫的故事,而薩日朗的《醉了》又壹次升華了黛安。
薩日朗出生在科爾沁草原。當她三歲半的時候,她能唱壹百多首科爾沁民歌。在這張EP《青》中,薩日朗在保持科爾沁民歌獨特純正風格的同時,將科爾沁民歌國際化並不難,因為科爾沁民歌已經與薩日朗的氣息共存。作為壹名音樂人,薩日朗覺得,把自己喜歡的科爾沁民歌用壹種新的方式國際化,介紹給全世界的人,是她的理想和責任。
每個時代的文化都有每個時代的特點。在現代蒙古人的“悲傷”中,還有壹片是現實的發展和人的欲望帶給草原人和地球人的悲傷——草原沙化、河流幹涸、沙塵肆虐、空氣汙染。這些現象讓千百年來以最接近自然的方式生活的草原人感到巨大的悲哀、擔憂和悲傷...悲傷的薩日朗希望在召喚。
在這個快餐式的生活節奏中,音樂形式必然會快餐化,但我相信,薩日朗的這張EP《青》壹定會在城市的喧囂中溫暖和觸動人們心中最脆弱的“凈土”,因為《青》裏的喜怒哀樂是大家的,是“青”的世界!
聽清楚科爾沁姑娘的話
《聽科爾沁》(少女)專輯是壹張帶有淡淡民歌氣息的蒙古族音樂專輯,是薩日朗繼去年3月推出科爾沁元素濃厚的世界音樂EP《情》後的又壹次感嘆與回歸,回歸科爾沁敘事民歌的靈魂,拋開自己設計框架的所有唱法,不是用方法,而是說出了生活在科爾沁草原上數百年的人們的心聲。所以薩日朗在這裏大膽地只用了壹把吉他,吉他只是渲染了氣氛,而不是大家經常聽到的伴奏形式。薩日朗以為這樣就不會喧賓奪主,妳聽清楚科爾沁的話就真實可信了:
“清聽”不是錯別字,而是讓妳能聽到草原人民的聲音。說起“清聽”,薩日朗自己也有很多想法:她是在科爾沁民歌的熏陶下長大的,科爾沁民歌的靈魂已經給薩日朗自己染上了鮮明的“色彩”。在薩日朗看來,無論是科爾沁民歌,還是帶有宮廷氣息的鄂爾多斯民歌,以長調為主的呼倫貝爾、錫林郭勒草原人民的歌曲,都離不開壹個特征——那就是“悲”。似乎這就是蒙古族民歌的“靈魂”,並不像現在市面上聽到的草原歌曲那樣歡快喧鬧。於是,薩日朗想出了壹張接近清唱劇的蒙古族民歌專輯。可能很多人不習慣這麽安靜的聽壹首歌,或者很多人覺得它太親民了,從唱功和所謂的專業度上來說,不能接受或者太簡單了。但薩日朗認為,這樣才能真實地反映音樂所表達的人們的生活,就像壹個受傷的人想唱歌,他還可以考慮從哪裏唱。妳在“大學”學了什麽比如怎麽咬人?不要!肯定不會,但是他表達的東西可以感染妳,拉近妳們的距離。這就是音樂的音樂性和人性,也是薩日朗想要追求和表達的。。。。
再現民間藝人的唱腔,真正用心去唱;
薩日朗從三歲半開始聽老藝術家查幹巴拉的歌,能唱近百首。民歌和流行音樂的結合自然有它的市場,毋庸置疑,但薩日朗還是想還原科爾沁民歌的“本來面目”,不管她紅不紅,不管有多少人接受,但薩日朗認為只有原汁原味才能體現它的古風,再加上渲染的氛圍,才會有更多的人對它感興趣,才不會失去它。於是,薩日朗盡力拋開在學院裏學到的高不可攀的專業唱法,回歸自然,跟著老藝術家們學唱歌。那才是真正的用心唱歌。用“姑娘”只是“聽草原系列”中“聽科爾沁”的開始;
如果妳了解過科爾沁民歌,仔細聽過科爾沁民歌,就會知道它最大的特點就是“敘事”,即用壹段旋律講述壹個故事。薩日朗在本次《聽科爾沁》中首次選擇的以少女命名、講述少女故事的十三首經典流行歌曲,是“聽草原系列”的開篇,因為關於少女與情郎的愛情故事的歌曲占據了科爾沁民歌的很大壹部分。
青亭薩日朗
女兒是這個世界的源頭。在古代,孟子因為孟母而成為聖人,成吉思汗因為鐵木真的母親而成為歷史人物。多少慈愛的母親從古至今培養了多少時代人物和先賢,多少關於母親的歌謠從古至今廣為流傳。唱媽媽也成為人們表達情感的重要環節。
蒙古人有很多歌頌母親的歌曲。也許古代草原人的遊牧生活壹定是男主外女主內。外面的父親可能會在遙遠的草原上守著牛羊離開自己的孩子好幾天,讓每個人的童年大部分時間都與母親親密接觸,讓每個人的成長歲月更貼近母親的感情。在壹個年幼的孩子眼裏,除了感受到媽媽的溫柔和愛,他能看到的就是媽媽從早到晚壹邊忙著給自己縫補衣服。這就是蒙古族孩子眼中的母親——善良寬容,關心愛護。多年來,額濟納草原養育了堅強的蒙古族英雄和溫柔賢惠的草原女兒。
從蒙古族的文化傳統來看,“母親”在草原人眼中的含義更廣。每壹個草原孩子,在遇到和母親同齡的女人和年邁的奶奶時,都會自然而然地叫壹聲“媽媽”,因為每壹個草原額濟納旗,在孩子的眼裏,都是同壹個“代號”——“勤勞”、“善良”、“溫柔大方”。
但是,這些“符號”和蒙古族諺語“母親的心思要在孩子身上,孩子的心思卻要在遠山上”不得不讓壹個在草原上長大的孩子感到心痛,情不自禁地愛,所以她覺得自己無論如何也報答不了母親的愛。感慨萬千的草原兒女,創作了那麽多唱她母親的歌,讓人感到心酸,心酸。。。。。。。
薩裏朗正在講述。。。。。。
說出妳母親的心聲
馬頭琴很難過。。。。。。
悲傷的母親會變老。。。。。
清聽薩日朗(額吉)歌手
給母親的禮物:“薩日朗聽草原”系列之聽薩日朗(額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