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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竹之美——程英

程英,幾乎所有中國女性的優點都在她身上體現出來了。她的溫柔、冷靜、美麗、堅毅、機智、勇敢都在字裏行間流露出來。不僅如此,她的長相還不如小龍女,但對她來說也不過分。美麗清麗,顏色靚麗,優雅可人,還有迷人的風是形容她最合適的詞。

在《神雕俠侶》這本書裏,很多外人對她的評價。楊過評價程英是個“很漂亮的姑娘”;陸無雙評價說“是個美人,比郭芙更美”;李莫愁評價“膚色白嫩,臉蛋漂亮”,甚至想殺了程英;郭芙評價“優雅可人,嫵媚迷人,疑似耶律齊暗戀程英”;黃蓉評價“富態美艷,嬌臉凝脂,眉毛青壹塊紫壹塊,就像過去好女兒的顏色”;小龍女評價“長相帥氣,溫雅害羞”;萬艷萍評價“聲音很美,手掌柔嫩,是個美少女”;父親金庸巧妙地通過別人的口稱贊了程英的美貌和氣質,這是其他女演員無法企及的。

程英,作為金庸故人《神雕俠侶》中的配角,出場次數不多,卻獲獎無數。九歲的程英,原本是被寄養在陸家莊的堂妹,文靜矜持,溫潤如玉。雖然她還年輕,但她很懂事。如果不是那次巨變,就算她依賴別人,以她溫柔自持的性子,也能求仁,求生活穩定。但緣分就是緣分。它不關心任何人。那年中秋節臨近,陸家莊來了兩位意想不到的客人。壹個是與情人相戀的,另壹個是與養女何相戀的。兩個人都因為愛而恨對方。武三通挖了陸展元和他妻子的墳墓,把他們變成了灰燼。李莫愁發誓要血洗陸家莊以發泄他的仇恨。在生死關頭,兩個人出現在程英的生活中,兩個極其重要的人。

壹個是衣衫襤褸的少年,壹個是穿著藍色長袍的怪胎。李莫愁追趕程英和他的堂弟陸無雙,誤入壹個山洞,遇見了那個男孩。他能說會道,與李莫愁和郭芙調情,說這是他的地盤。看到吳三娘受傷,程英和她的兩個妹妹被李莫愁俘虜。年輕人急中生智,立即跳起來抱住李莫愁,纏著她讓他走。這個痞氣十足的年輕人就是楊過。命運安排他們相遇,沒有浪漫,卻有災難的悸動。

陸無雙被綁架後,李莫愁回頭殺了程英。這時,出現了壹個穿藍袍的怪人。他來解圍,教英語還手,後來又把她收走做徒弟,教武術。這個人就是邪惡的黃。短短幾天,程英原本平靜的生活被無緣無故地打亂了。在命運的洪流中,她成了落花。

紅塵,歲月淺了,江湖沒了,十年過去了。在這十年裏,程英被黃老邪帶回桃花島,收為關門弟子,並傳授她道術。雖然程英沒有黃蓉那麽有才華,但她也很謹慎,願意花時間和精力去學習。不到二十歲,他已經練就了壹身特殊的武術。桃花島的歲月雖然平靜如水,但她是壹個重情重義的女孩。考慮到陸家當年收養的恩情,她無法放棄與表妹的感情。

於是,她身著藍色套裝,手持笛子,戴著面具,只身踏入江湖,尋找被李莫愁拐走的陸無雙。當時她大概以為自己不屬於江湖,江湖也不屬於她。她只是匆匆而來,又回到了屬於她的地方。

只是世事無常罷了。她可以隱藏自己的真面目,卻隱藏不了壹顆真實的心。再遇到楊過的時候,楊過已經受了重傷。她帶他回到她避難的小屋休養。其實在這之前,她已經在黑暗中跟了楊過和陸無雙壹路,看著他們壹路嬉笑打鬧,她就知道他被小龍女纏上了。

她壹眼就認出了它。這個英俊瀟灑,聰明伶俐,武功高強,卻又有些桀驁不馴,油嘴滑舌的人,就是嘉興破窯裏在緊急關頭舍命相救的小夥子。但是,她習慣了安靜的躲在自己的世界裏,就像壹口千年的井,壹直都很安靜。

?小龍女跳下斷腸崖後,程英陪楊過在斷腸崖上呆了壹段時間,賞山風,看彩霞,夜月吹笛,輕聲細語。在這段陪伴楊過的日子裏,可能是程英壹生中最美好的回憶。楊過雖然沒有送她三根金針,也沒有送她壹份生日禮物,但是比郭襄的多了幾分滿足。

?16年後,楊過終於找到了小龍女,兩人琴瑟相和,隱居深山,不涉世事。程英此時已年滿35歲。有壹天,她和黃蓉遇到壹片桃林,她們折下壹朵桃花,低聲說:

“問花不語,為誰?是給誰的?算三分春色,壹半流水壹半塵埃。”

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楊過是那灣的流水,她是落花。流水匆匆向東,落花落去,讓我惆悵。雖然程英和楊過壹開始就決壹死戰,但他們之間從來沒有激烈的場面。好像他們申請了那句:“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會永遠持續下去。”

冷漠的脾氣並沒有讓程英變得冷漠,他不遺余力地關心和照顧自己的親友或知心朋友。招待黃,壹個孤獨的老紳士,他不想離家出走,和女婿的女兒在同壹個屋檐下遊蕩。程英對他體貼入微,遠勝於調皮搗蛋的黃蓉。他對陸無雙關懷備至,壹路尋找親人,暗中營救,最後陪著陸無雙孤獨終老在荒涼的牛家村。黃蓉這位大師姐,可以說是“真心對明月”。得知郭襄可能被蒙古軍俘虜後,她甘願冒險,帶著黃蓉深入敵營,身邊是四十名勇士。

君子壹言,雲淡風輕,不爭不搶,俯視形勢。程英就是這樣壹個人。她的冷漠來自於她的成熟。正是因為這種成熟,她才能坦然面對壹切,包括自己的愛情。坦然面對,不爭,不搶,壹切隨緣,因為她知道,就算拼了,也沒有結果。於是,程英最終陪伴著陸無雙,照顧著傻大媽,在烽煙四起的牛家村過上了平凡的生活。

?或許,只有“見君子不喜”。這八個字曾經觸動過程英的心弦,還是那首詩:

“問花不語,為誰?是給誰的?算三分春色,壹半流水壹半塵埃。”

?可以說程英是“花中四君子”之壹。她的寧靜、美麗、溫柔、謙遜...和青竹沒什麽區別。她雖然沒有小龍女的空靈,沒有郭襄的天真,沒有陸無雙的俏皮可愛,但她的柔弱和清高是獨壹無二的,她是金庸父親筆下最美的綠色。

我壹直在想程英是什麽樣的女人。她優雅地站著,樸素無華。她雖然在世間打滾,卻壹點也沒有染俗的意思,輕盈而安靜地綻放。我常常想,她應該伴隨著這樣的風景:流水,綠波,夕陽,還有壹條船。船上有壹張木桌,桌上放著壹壺綠茶。她靜靜地啜著綠茶,夕陽倒映在茶杯裏,雙眉微蹙。也有“望奧數,青竹尷尬,有匪君子,如削磨。”

?又或許是穿著藍色的連衣裙,倚著吧臺望去,酒吧外是細雨打梧桐,淺淺的草地倒映著青苔。像程英這樣的女人應該是溫柔的,但又有點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