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中的“木”字作為“樹”的概念,也包含了壹般“木”、“木”、“板”的影子,使讀者容易聯想到樹幹,卻很少想到樹葉,給人壹種“葉”被排除在“木”的稀疏形象之外的感覺。以達到暗示落葉的目的。
“木”寓意“木”的顏色。壹般“木”的顏色在觸感上更深更幹,所以“木葉”自然有落葉的淡黃幹澀感,帶來整體的清秋氣息。雖然“木頭”在這裏作為“樹”的概念出現,但“木頭”更普遍的潛在含義仍然影響著這壹形象。“葉”:與“木葉”相反,“葉”都有枝繁葉茂的聯想。如:“午後,美樹清圓。”(周邦彥的男人方婷)如果用“木”字來代替,就會缺少壹個更真實的“午陰”形象。“樹”和“葉”的意象是緊密聯系、壹致的,所以“葉”和單個詞“葉”在藝術形象上差別不大。壹般遇到“葉子”就會簡稱“葉子”。在習慣用詞的古典詩詞中,“葉子”這個詞很少見。
《落葉》《黃葉》:“木葉”更黃更幹。如:“美是妖且閑,采桑道;軟條在冉冉,樹葉在飄落。落葉(曹植的《美人》)是春夏之交濃密的充滿水分的葉子;除了安靜的夜晚,沒有其他鄰居,我住在同樣的舊農舍裏;雨滴照亮黃葉,燈火照亮我的白發。“司空舒《盧綸表哥來過夜》中的黃葉,有“木葉”的淡黃之色,卻沒有“木葉”的幹澀之感,因而缺少飄落之意。
所以“木葉”屬於風,不屬於雨,屬於明亮晴朗的天空,不屬於沈重的陰天;這是典型的清秋性格。而《落木》比《木葉》更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