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壹個雪夜
壹個同伴
給我送壹包木炭。
他知道我又冷又窮
我沒有火。
祖國
妳也冷嗎
我可以把自己想象成壹堆木炭。
燒傷...
人們不禁想起陸遊晚年在家時的詩《告白》:“萬裏尋璽,以馬守涼州。何處是關河夢,塵暗舊貂裘。胡人未滅,鬢角已秋霜,多情淚流幹。誰知這輩子,心在天山,老了。”在這首詩裏,我回望萬裏從軍的往事,抒發故國的悲憤。短短幾行字,寫下了陸遊的愛國壹生。同樣,對於24歲的韓牛來說,雖然他不比心在天山、身在滄州的陸遊,但他年輕愛國,卻無處炫耀。於是,在北方的雪夜,當“壹個同伴”帶著壹包木炭來到又冷又窮又沒有火的韓牛時,他不禁想起了自己的祖國。祖國在這裏被想象成壹個人。詩人覺得冷,有人給了他“壹包木炭”。祖國呢?詩中的抒情主體“我”,在祖國寒冷的時候,寧願“把自己當壹堆炭”“燒起來”,壹個孩子的愛國情懷躍然紙上。從抒情方面來說,韓牛的《雪夜》沒有陸遊的《怨愛》那麽悲壯,但卻有異曲同工之妙,都真實準確地表達了抒情主體強烈的愛國情懷。
首先,我們來看題目。《落雪之夜》——雪無聲地落下,又是夜晚。沈默中有活力,也有壓抑。這樣的夜晚會發生什麽?動(落雪)與靜(夜)的巧妙結合,不僅激起了讀者的閱讀欲望,更重要的是為營造全詩的氛圍做了準備。現在我們來看看這首詩的結構。全詩分為兩節。第壹節是詩人個人現實生活層面的直覺;直覺之後,詩人的筆觸發生了變化,從“我”變成了“祖國”,詩歌的飛躍在詩人的主觀心理活動中實現,詩歌的美感也由此而來。中間的跳是用“冷”連接的。我的“冷”是被“窮”和“沒火”加熱的,祖國的“冷”也是嗎?“冷”是壹個表達感情的詞,適當拉近了抒情主體與抒情客體的距離。通過分析,我們發現這首詩的結構可以概括為這樣壹種模式:現實(“我”)——情感(愛國)——現實(“祖國”)。現實總是外化的,而情感是內化的。內化的情感(愛國主義)通過語言材料藝術地表現為外化的現實(語言承載的形象),壹首詩就誕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