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感情是我到了壹定年紀才明白的,比如對時間的理解,對平凡生活的理解。
在微博裏看到對許淵沖的采訪。100歲了,他壹個人生活,對翻譯的熱情還在。有時他仍然熬夜。有人在評論裏評論:原來熬夜可以讓人更長壽!也許是這份對事業的熱愛讓他忘記了自己的年齡!
他說,我壹百歲的人要錢幹什麽?他的眼裏只有他想做的事,這種感覺很好。
禪宗總說人要活在當下,其實還是要以自己為中心。
因為放在別人身上是苦的。無論是責備責任,還是寄予期望,都容易使內心陷入失望和怨恨,焦躁不安,坐立不安,無法平靜,無法獲得智慧。
釋迦牟尼基於道德、慈悲和深邃的思想,教導人類放下思辨和復雜,以及痛苦,以獲得內心的自由。
但後來釋迦牟尼入世後,各種學科紛紛建立,大家對學科的看法不壹,導致了佛教的分裂。
後來對佛教經典的解讀逐漸依賴文字。在公元520年達摩從南海上岸之前,他是第壹個出現在中國的禪師。
他拋棄了晦澀難懂的佛經中的教義和戒律。關於理論、哲學、智慧,他說:教書有什麽好?終極智慧不需要幾句話。教是壹個字,但道終究不是道。
他說經典教義、書籍、寺廟都是“相”,執著於相就成了妖。
居安思危,甚至不為經典和教義所動,看清自己的本來面目,這只有自己才能做到,即“飲水如魚,冷暖自知。”
在中國本土的道家思想中,人的壹生是“無憂無慮的旅行”,每時每刻都有它的價值和意義。道存在於壹切事物和行為之中。
東郭子問莊子:道中之惡何在?
到處都是。
禪宗搬到日本後,融入了他們生活的方方面面,茶道、花道、劍道、建築、審美等等。
在空海日本僧侶的意識中,繪畫、雕塑、詩歌,甚至行為以及文化和宗教中的壹切器具,都是恰當思維方式的載體,是美好現實的體現。
後來Noami在茶室裏布置了掛軸、香爐、插花等形式,像禪寺書院的風格,茶的空間更小,有壹些簡單、禁欲的體驗。
後來,諸光意識到“禪茶是盲目的”
茶大師森no Rikyū邀請人們贊美“對作者的獎賞”,投身於當下,專註於眼前的事情,喝茶。
最近,我在壹個座位上看黃小丹談論文天祥,我被許多事情感動了。尤其是崖山之戰,他北上後,在元人的牢獄中,寫下了優美從容的詩篇,包括皇帝遊說投敵,遠方幕僚遊說他報國。
北京大學的壹位老師說,這是因為他意識到生命的價值超過了社會倫理的價值。
這種論調打破了我對儒家思想的理解,似乎理解了歷代山中隱士的價值。因為按照功利主義的觀點,那些隱士沒有社會發展的意圖,甚至現在壹些理科人也忽視或者鄙視文科的價值和精神力量。
松尾芭蕉有句著名的俳句,“夢在八爪魚鍋裏,無常夏夜月明”“火火遍地,草今日旺”。
世事如夢,春色不高,花開時短時長。
如果沒有偏執,快樂和悲傷都是完整的,只是妳投入了當下的生活。還會有和這壹刻壹樣的其他瞬間嗎?
敞開妳的心扉,不帶偏見和評判,不帶執著。
“如果它像水壹樣流動,如果它像鏡子壹樣靜止,如果它應該響”
道是平常心,居安思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