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自泰戈爾《鳥》
我聽到回聲,來自山谷和內心。
用孤獨的鐮刀收割空虛的靈魂。
反復拒絕,反復幸福。
沙漠中有搖曳的綠洲。
我相信我自己。
像明亮的夏花壹樣誕生。
毫不退縮,妖嬈如火。
承受心跳的負擔,呼吸的負擔。
好好享受吧。
我聽到音樂,來自月光和身體。
輔助極限誘餌捕捉空靈美學。
生活充滿了激烈和天真。
總有回憶貫穿人間。
我相信我自己。
死亡就像壹片美麗的秋葉。
不旺不亂,姿態如煙。
即使枯萎,也會保留肌肉豐腴,骨骼清晰的驕傲。
神秘又神秘。
我聽到愛,我相信愛。
愛情是掙紮的藍綠藻。
像悲傷的風。
穿過我流血的血管
駐紮歲月裏的信仰。
我相信什麽都能聽到。
甚至預見分離,遇見另壹個自己。
而有些時刻是無法把握的。
無論東方西方,失去的永遠不會回來。
請看我的發夾,
壹路走來,壹路開花。
經常遺漏壹些,
被風霜雨雪深深感動。
般若波羅蜜多,壹聲。
生如夏花,死如秋葉。
也在乎自己擁有的。
2.螢火蟲
——摘自泰戈爾詩集《吉檀迦利》
小螢火蟲,在樹林裏,在黑暗的黃昏,
妳多麽快樂地展開妳的翅膀!
妳把妳的心傾註在歡樂中。
妳不是太陽,也不是月亮,
妳不是樂趣少了嗎?
妳結束了妳的生命,
妳點燃了自己的燈;
妳擁有的壹切都是妳自己的,
妳不欠任何人;
妳只是服從了,
妳內心的力量。
妳沖破了黑暗,
妳很小,但妳不小,
因為宇宙中所有的光,
都是妳的親戚。
在漆黑的夜空中點燃自己,給遠方的妳送去壹縷光。....
所有的快樂都來自於黑夜中燃燒的我和模糊的妳。....
擴展數據:
泰戈爾在詩歌、體裁、語言和表達方法上大膽創新。文體上,現實題材被當作具有沈思因素,沈思體裁被當作具有現實因素;體裁上,詩人創造了“故事詩”和政治抒情詩的形式;他還致力於創作自由詩。
泰戈爾善於學習和運用人們生活中的口語,使詩歌的語言鮮活生動;在創作方法上,他將現實主義與浪漫主義有機結合,但在抒情詩中,浪漫主義更重,在敘事作品中,現實主義更多。
泰戈爾筆下的女性來自不同的種姓和階級,有著不同的身份。
如童養媳、喪偶少女、被埋葬的寡婦、被欺騙的少女、印度傳統家庭主婦、受過良好教育的名人、有新思想的知識女性等。,這些女性往往被描繪成傳統陋習的受害者、幸福愛情的追求者和作者理想中的新印度女性。
印度婦女的低下地位和悲慘境遇是政治、種族、宗教和丈夫束縛的結果,是印度宗教社會造成的種種弊端的反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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