韭菜爐子裹著肥丁,
白面煎餅卷大蔥。
再加壹碟豆瓣醬,
如果妳思維不快,妳就不會快樂。
輟學去放牛放羊,
家鄉大蘭平安村。
雜草甚至被遺棄了,
兔子在飛,鳥兒在忙。
另壹首歌寫道:
29個省認為我瘋了,
種蘿蔔和高粱。
寫千言萬語,坐等上馬,
離題萬裏怎麽了?
2007年春節,莫言得知莫言研究會成立,馬上記錄下舊詩:
圍城構思三十年後,
在我的夢裏,炮火持續了九天。
防禦者勇敢而足智多謀,
勇攻強軍,爭第壹。
大家都已經是軍人了。
誰說人民是間諜?
飛艇在空中飛來飛去,
隧道城下的蜘蛛網公司。
壹旦這本書寫好了,
獵取垂直文壇的旗幟。
中國當代作家莫言,1980年代中期以鄉土作品崛起,充滿了思鄉和憤懣的復雜情感,被歸為“尋根文學”作家。代表作品有《紅高粱》、《生死疲勞》、《檀香刑》、《胸臀》、《青蛙》等。
2000年3月,莫言在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發表演講《福克納叔叔,妳好嗎?他說:“他的約克納帕塔法縣特別讓我明白,壹個作家不僅可以虛構人物、虛構故事,還可以虛構地理。“莫言在稿紙上寫《高密東北鄉》是受了福克納的啟發。莫言說:“我也決心把家鄉寫得像郵票那麽大。”於是從1985《白狗蕩起來》開始,莫言高舉“高密東北鄉”的大旗,像壹個叛逆的英雄,創造了自己的文學王國。
就像托馬斯·哈代筆下英格蘭南部的“威塞克斯”之地,或者加西亞·馬爾克斯筆下的南美小鎮馬孔多。它通過對自己故鄉的生活方式和壹般生活狀況的描寫,傳達了壹些具有普遍性的人性內容和人類的生存狀態,把對鄉愁的壹般描寫轉化為對人類“生存”的理解和發現。這樣,莫言的作品超越了壹般“鄉土文學”的狹隘和局限,達到了人類普遍存在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