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名思義,薛自然是與唐代著名才女薛濤有關的對象。薛濤作為壹個才女,自然有她的過人之處,但是這樣壹個才女卻偏偏在渣男愛上了元稹。元稹用他的才華贏得了無數女人的心,但真的很可惜。那麽,薛濤的紙條和薛濤有什麽關系,為什麽在當時能吸引這麽多人?
薛濤,中唐時期才貌雙全的官妓,原本是壹個官宦世家的富婆,但家道中落。十四歲那年,父親去世,她跟著母親相依為命。最後,她被迫成為壹名正式的藝妓。從小接受良好教育的薛濤,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再加上他超凡脫俗的美貌,以飲酒作詩、彈琴唱歌待客聞名。這個薛濤擅長寫絕句,但是市面上的紙太大,她的小詩看起來又空又醜。於是她自己動手制作,以芙蓉皮為原料,用芙蓉花汁染色,在紙上做了壹張深紅色的精致的彩色小紙條,上面有不同的圖案,清新脫俗,美不勝收。她用這種紙抄自己的詩,和小女兒的感受不壹樣。她經常把詩送給她的朋友,所以人們把這種紙叫做“薛濤的文具”。
這樣的才女,自然是有追求的男人。魏高,我們的博時代,就是其中之壹。為了追求薛濤,先在道孚叫詩詩吃飯,然後請朝廷為她要了個“校書”的頭銜。薛濤是個官員,但畢竟也是個沒談過戀愛的姑娘。她哪裏受得了這樣的愛和關懷?就像《愛的種子》裏的每個女孩壹樣,她享受著自己的甜蜜。偶爾會像林妹妹壹樣做作,耍點小脾氣。這個世界上的大多數女孩,面對最寵愛自己的人,都是“不瘋,不活”。
壹度,她的任性惹怒了衛高。壹怒之下,魏高將她放逐到偏僻的松州,薛濤壹路上受盡了磨難。終於,她從甜蜜的夢中醒來,認清了自己和他的位置。她寫下了十首離別詩,連夜送給了魏高。在這十首詩裏,她已經變得很低,低到塵埃裏去了,壹代才女,應該是驕傲的,但這壹次她幾乎是諂媚討好魏高,這與愛情無關,只是為了不再窮於前。再次回到魏高身旁的薛濤,眼神更加清澈冰冷。從那以後,她就壹個人住在枇杷園裏,造紙,餵鸚鵡。當她不再追求它時,她的生活變得更容易了。
而薛濤那顆被愛情傷害過的破碎的心,卻很難再被觸動。38歲的薛濤怎麽也想不到,這輩子還會遇到另壹段愛情。這壹次,她的愛情更加轟轟烈烈,令人絕望,最後,她被傷害致死。
她遇到了比她小11歲的元稹。對於元稹,我真的不喜歡他。他才華橫溢,卻欠了很多浪漫的債。首先,他拋棄了崔鶯鶯,失去妻子後,他勾搭上了才女薛濤。
當時元稹喪妻,寫下感人至深的悼亡詩,遇到才女佳人,也不耽誤談戀愛。元稹,薛濤剛剛還挺投緣的,元稹是戀愛老手。薛濤冰封多年的心,竟然讓元稹又壹次捂住了臉,心裏再也容不下別人了。壹年後,元稹走了,答應回來娶薛濤。歷史驚人的相似。我覺得元稹是想回去娶盈盈的,但是他遇到了另壹個讓他更感動的女人。我對妳的愛,自然是百分百的。但是,我又遇到了千千萬萬的女人,所以不要怪我對妳忘恩負義。
對於元稹來說,不過是又壹個浪漫的故事,又壹個向別人炫耀的事件。但對薛濤來說,元稹是她的全部,她脆弱的心經不起再次被欺騙和傷害。顯然我已經明白了他的心思,但我還是騙自己。他愛我,他壹定會回來娶我。
十二年後,薛濤帶著對元稹無盡的思念和遺憾,在枇杷園離世。
浣花溪是四川成都西部的錦江支流。唐代女詩人薛濤晚年曾在此居住,用溪水寫作《薛濤筆記》。
浣花溪以浣花夫人命名。唐朝“安史之亂”後,地方官自我專門化,互相攻訐,爭奪地盤。歷史被稱為“城鎮的分離”768年,大歷三年,我軍成都尹、劍南淅川使臣崔傑奉詔被派往長安,將鎮守成都的重任交給其弟崔寬。瀘州兵馬使楊子霖乘機提兵,攻占成都。崔寬多次反擊失敗。成都人被困在城裏,沒有食物和水。在這關鍵時刻,崔寧的妃子石人慷慨解囊,捐贈65438+萬元,招募千名見義勇為人員。她躍過刀來,領著眾人到前面把楊子霖趕走。傳說浣花夫人原本是浣花河邊壹個農民的女兒。年輕時,她在溪邊洗衣服,遇到壹個路過的和尚,渾身生瘡,掉進了溝裏。和尚脫下沾滿泥巴的袍子,要求給他洗幹凈。女孩欣然同意。當她在小溪裏洗衣服時,荷花漂了上來。瞬間遍布溪流的表面。浣花溪因此得名。石人被稱為浣花夫人。
薛濤(約768-832),字洪都。長安(今陜西Xi)人。《詩歸名士》:“陶八九歲識曲。有壹天,他父親坐在庭上,指著說:‘庭上拆了壹棵古桐,聳入雲中’,於是陶繼續說,就是回答說:‘枝頭迎南北鳥,葉子送風。’”可見其機智敏捷。
薛濤的父親薛雲入蜀為官。陶和他的父親住在成都。父親去世早,母親守寡,兩人相依為命,生活異常艱難。敏惠,容貌姣好,性情博學,才藝眾多,壹時成名。任劍南溪川使魏高命其作詩飲酒,於是入樂書。元子等十人相繼來蜀,她作為藝妓和食客出入幕府。魏高曾提出請求朝廷授予他大臣、省校書吏的頭銜,未能實現,但人們常稱之為“女校書”。後人稱歌姬為“校書”,正是出自她。
脫了音樂的薛濤住在浣花溪,壹直沒有結婚。詩樓建在碧雞坊,她晚年是個好道姑。他曾與元稹、白居易、張繼、王建、劉禹錫、杜牧、胡璋等當時著名詩人進行過演唱交流。王建《寄書於蜀中薛濤》詩贊:“萬裏橋邊女校書收於枇杷花。掃眉知道多少,不如領春風。"
蜀中產的紙很好,早就以做文具出名了。薛濤愛寫絕句,律詩往往只寫八句。她認為普通紙太大了。浣花溪畔,是當時四川造紙業的中心之壹。於是,薛濤探索發明了壹種新穎的染色技術,可以染出深紅、粉紅、明黃等十種顏色。指導工匠和收集溪流,並作出了壹種精巧緊湊的詩篇。色彩鮮艷、便於攜帶、易於交流的詩詞,加上薛濤君意行書所寫的典雅脫俗的薛濤詩詞,壹時間風靡壹時,成為文人收藏中的珍品,被譽為“薛濤筆記”。後來連官方的國信都用這個註。
薛濤是壹位傑出的女詩人,有90多首詩歌流傳至今。摯友張彭洲有薛濤的詩。薛濤與、余、並稱為唐代四大女詩人。薛濤《送別友人》:“水國夜霜,月色寒,山色淡。誰說今日起千裏,只要夢。”壹直被傳誦的代表作之壹。第壹次讀這首詩,好像很空洞;諷刺了半天,覺得短範圍內寓意無限,曲折無數。
薛濤墓位於望江塔公園西北角的竹林深處。唐朝的墳墓周圍種了許多桃樹。清代墓旁無桃花,有萬竹竿。現在薛濤的墳頭種著桃花和竹子。
昨日,人們曾稱薛濤為“絕句,無女聲”。她的字沒有女人味,筆法很兇。他的行書之美,頗似王羲之。大家都喜歡自己寫詩,用詞也有技巧,思雅,寫警句,故名。原件今天丟失了。
浣花溪旁,有唐代詩人杜甫故居,名浣花草堂、杜甫草堂。杜甫描寫浣花溪的千古絕唱:“兩只黃鸝鳴翠柳,壹排白鷺上青天。”窗外是西陵的秋雪,門口停泊著吳棟萬裏船。著名的《茅屋被秋風吹破》也寫在這裏。如今,成都已建成浣花溪公園,占地32.32公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