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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詩人白居易的另壹面:寫求愛詩勾引朋友的妻子

人說“朋友的妻子不可欺”,白居易卻是朋友的妻子“不客氣”。白居易的齷齪在這麽壹件小事上可見壹斑。

白居易生於公元772年,卒於公元846年。唐代詩人。字樂天,晚年香山居士。先是太原人,後遷居在下(今陜西渭南)。貞元進士,授秘書省校書郎,元和年間任左世義、左贊善大夫。後來因為事件被貶為江州司馬。歷任杭州刺史、蘇州刺史、刑部尚書。詩如元稹,被譽為“白元”。代表作有《長恨歌》、《琵琶行》等。《白常青集》作者。

白居易是少年的驕傲代表。他十八歲時就被認為是詩人了。“山火不滅,春風吹又高”這句話贏得了長安知識分子的普遍贊譽。二十七歲,白居易再接再厲,以第四名的成績進入高中,是同時參加考試的十七人中最年輕的。後來,白居易得意地寫道:“慈恩塔是十七人中最年輕的。”

但白居易是唐代詩人――也可以說是中國古代詩人中晚婚晚育的典範。這個以馬蹄病為榮,壹日看盡長安花的書生,壹直拖到36歲才和比他小12歲的楊結婚。楊是他的好朋友的表弟。

白居易晚婚的原因仍然是多樣的,很多研究者都在自說自話,拿不出令人信服的證據和材料。但有壹點可以排除,白居易晚婚絕不是因為性冷淡。因為在很多作品中,白居易對女性表現出壹種病態的占有欲。

說到白居易,壹定不能忘記。

元稹和白居易年齡相仿,都是著名詩人。然而,白元不僅沒有“文人相輕”,而且私交甚篤。他們相戀30年,互相唱了900章,可謂是非常短暫的繁榮。此外,他們的文學觀點非常接近,所以人們稱他們為白元。舊唐書?《元稹傳》是這樣描述他們之間的關系的:(元稹)“英俊瀟灑,不準我留在朝鮮,流放滿靜近十年。而白居易也被貶為江州司馬,元稹遷居通州司馬。河與河雖懸,二人對答,詩皆三十、五十乃至百韻。江南人,傳道諷刺,把消息傳開,壹條巷子傳壹條巷子,紙貴了。見流放之意,不悲也。”舊唐書?《白居易傳》也記載:“元稹在通州時,文章賜答,不在千裏之外。”所以無論從哪個角度看,白居易和元稹都是內外互為表裏的。

元稹是中國第壹個出賣隱私吸引眼球的成功作家。晚年,他根據自己的風流韻事寫了《鶯鶯傳》。後來天帝王實甫根據《鶯鶯傳》寫了《西廂記》。所以可以說,元稹對中國文學最大的貢獻,就是他用自己的* * *,做出了最偉大的戲劇傑作――西廂記。

也許元稹註定會帶來桃花。拋棄瑩瑩後,元稹又取了大名鼎鼎的薛濤。

薛濤原本出身名門,但因為父親早逝,薛濤不幸成為了壹名音樂家。薛濤早年憑借過硬的素質和良好的環境,很快成為業內第壹。元和四年春,元稹奉命去成都。此時的元稹剛剛三十出頭。當他第壹次看到40歲的薛濤時,他驚嘆不已。薛濤在家裏也和元稹壹拍即合。“金風遇玉”,“贏家無數”。再加上此時元稹的妻子魏聰死得很明智,元稹和薛濤更是不計後果。他們在成都開始同居壹年多,他們唱著詩,寫著他們認為是好故事的故事,以至於當時的人都把薛濤當成了元稹的外室。然而沒過多久,元稹又壹次露出了豺狼的本性,最終選擇了壹走了之。他和浙東名妓開始了另壹段* * *生活,留下雙目失明的薛在成都苦苦思念。思念元稹的薛濤為此閉門謝客,遠離詩酒之事。

然而十幾年後,白居易寫了壹首《和薛濤在壹起》:

峨眉山緊鄰雲霓,

我想把劉郎趕走。

如果到達那裏似乎很容易,

春風仍然與武陵溪分開。

詩中充滿了對薛濤的狹隘感情,尋樂之意明顯。無論從哪個意義上來說,白居易的所作所為都是很廉價的。雖然此時的元稹已經拋棄了薛濤,但薛濤依然裝作元稹的外間,對白居易的媚眼不屑壹顧。顯然,白居易此舉有挖朋友墻角之嫌。人說“朋友的妻子不可欺”,白居易卻是朋友的妻子“不客氣”。白居易的齷齪在這麽壹件小事上可見壹斑。

值得註意的是,白居易在編輯《長慶集》時並未收錄這首詩,而是收錄在《外集》中。據分析,白居易這樣做的主要原因是元稹應邀為《白長卿集》作序,白居易實在不好意思勾引薛濤的詩給元稹讀。妳看,這壹對好色之徒在這件小事上做得如此有條不紊。

白居易勾引朋友的《外間》,但同時又精神分裂地要求另壹個女人殉情。這個女人就是關。

關本來就是壹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人。她只是愛唐朝某朝徐州的妓女。她“能歌善舞,優雅大方”。後來所謂的張尚書去世了,葬在東洛,但他希望自己永遠不要再嫁。他壹個人在張尚書曾經住過的燕子屋住了十幾年,壹直“果斷”到死。

在中國歷史上,像潘潘這樣的女性可謂數不勝數,她們的低微背景決定了她不應該也不可能在歷史上留下任何印記。然而,她人生的軌跡卻被壹個偶然的事件改變了:白居易出任校書郎時,受到了張尚書的熱情款待。按照唐朝的接待規格,張尚書大張旗鼓地推出他的愛妓作為招待的秘密武器。白居易壹見,驚為天人,當即大贊:“醉嬌不能勝,風吹牡丹花。”

當潘潘近在咫尺,在白居易面前大顯身手的時候,白居易面對壹朵名花卻感到了心理上的距離。為了縮短這個距離,他試著寫下“醉翁之意不在酒,風會起牡丹花”。雖然這純粹是壹個小品,但卻飽含了白居易難以言喻的敬仰和難以言說的失落。這個印象太難忘了,以至於多年以後,白居易依然念念不忘,念念不忘。老朋友去世後,白居易仍在回味潘潘帶給他的遺憾。後來,白居易聽別人講述潘潘《孤燕居》的感人故事時,有感而發:

窗滿明月簾霜,

被壹盞冷燈留在床上。

在壹個月夜霜凍的燕子屋,

秋來只為壹個人生長。

毋庸置疑,白居易是內向的。雖然他和潘潘有過壹面之緣,是在壹次雞尾酒會上萍水相逢,但至少表面上,在白居易心目中,潘潘是作為另壹個人的附屬品出現的。同樣,從這個意義上說,白居易的詩內涵豐富。他在詩歌中運用了大量的意象:月夜、破燈、寒被、風霜...但在這些層層包裹下,白居易強調了壹個事實——他對壹個女人的憐惜。白居易為了表達自己的憐惜之情,用壹廂情願和筆墨描述了《燕子屋》中的孤獨和寂寞。他想象著殘燈下潘潘迷人的樣子,卻不自覺地把自己當成了潘潘的主人。這種感覺* * *影響了他,讓他欲罷不能。他把自己換成了他壹直期待的那個人,白居易不禁想到了他的替代品。

他站在遠離徐州的洛陽,讓想象中的自己站在潘潘的燕子樓外,感到悲傷。

如果只是意淫,沒關系。意淫之後,白居易暴露了他殘忍的本性:

黃金毫不猶豫地購買切片,

摘四五朵花;

唱歌跳舞讓人精疲力盡,

壹旦走了,我就不跟著妳了。

在這首詩裏,白居易沒有什麽好隱瞞的,他把事情原原本本講了出來。他不顧詩中的意境和寓意,直接表達了對張的感情:想當年,妳哥花光了所有的錢,買了那麽多絕色女子,然後又想盡辦法教她們學鋼管舞。雖然妳在女人身上下了這麽大的功夫,但是我沒有看到壹個女人願意跟著妳到死。

白居易的憤懣和辛酸在這首詩中表現得淋漓盡致。據說這首詩對關產生了極大的殺傷力。她明白了這首詩裏的弦外之音,壹怒之下,她走上了白居易為她指明的道路。她抗議,開始無助地絕食,誰也勸不動她。他留給世人,尤其是留給白居易的詩句是:小兒不知天地,汗流浹背。

就這樣,大詩人用他那曾經是殺人刀的巨筆,把壹個弱女子逼到了絕路!尤其是當我們把白居易寫給薛濤和關的詩放在壹起讀,會覺得白居易的虛偽實在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