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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的詩歌欣賞

《春天裏有十二首歌》,是陸遊84歲時寫的。這是第四個。在這首詩的結尾,有壹段原註:“聽說有人往城裏搬。”“漂泊的人”就是詩中的“難民”。可見這首詩是詩人授意的,有諷刺當時社會現實的意味。

前兩句從“難民”的被子、食物等方面寫起,突出“饑寒”二字,用料準確。“面粉”:被子。“榆中”:穿過“墻角”,臨近中午。“直”:通過“值”,值。第壹句寫的是“難民”晚上燒柴取暖,其實寫的是他們的“冷”。他們晚上睡覺用來禦寒的是“絮”。在“春日”(早春的時候),他們還會每晚燒柴火取暖。這說明絮料薄,禦寒效果差。這也說明它們在野外沒有空間躺下來呆著。不然哪裏用“壹夜又壹夜”用“燒錢”來“熱身”?在這裏,“難民”們的“冷酷”僅用壹種材料就展現得淋漓盡致,可見材料之精美。

第二句說“難民”中午吃壹頓飯,價值幾千塊。要說他們的食物其實關乎他們的“饑餓”,那是極其昂貴的。試想,“壹頓飯要壹千塊錢”。作為壹個難民,怎麽可能壹下子吃完?自然是吃了上頓沒下頓,飽了壹頓就餓了。詩人用“壹頓飯壹千塊錢”的材料反映“難民”的“饑餓”,不能說材料不準確。前兩句,這麽寫,生動地反映了難民饑寒交迫的生活,讓人不禁要問:“這些令人不寒而栗的場面是誰造成的?”答案只有壹個,那就是當時黑暗的社會現實。這就是詩中的“潛臺詞”,也顯示了詩人高超的寫作技巧。

這首詩的最後兩句從眼前的景色中喚起詩人的情感。“野老頭”:野老頭相當於現代漢語中的“民間老頭”。當時詩人已經做官(退休),不在朝廷,所以是浮雲。“難民”:逃亡的普通人。“動心”:這裏指悲傷。唐代詩人魏有壹首詩,名為《致友人和》,詩中既有對流民的同情,也有對自己為官享受俸祿的自責。陸遊的兩首詩,說的是他在家裏做官(退休),也就是作為壹個“野老頭”,他沒有做官的責任,但他也看到路邊被流放的普通人而難過,比魏的詩更有詩意。故南宋詩人劉克莊評曰:“魏蘇州曰:‘吾多病,思鄉之家,恥取薪而多閑。’太守對這種說法可記憶猶新。若釋放翁雲,‘做野老頭不再負責,路上有流民終會動心。’壹個退休的學者能做出這種表態,尤其是他沒看到。陸遊作為壹個退隱文人和野老頭,還能寫出同情民生的詩。原因如下:第壹,因為他有愛國愛民的思想,不會死,所以無論是“居廟堂之高”還是“遠涉江湖”(範仲淹《嶽陽樓記》)都能關心國家和人民。二是晚年退隱江湖,日子過得挺苦。他的詩《歲末窮書》具體描述了他晚年的處境:“身彎時只略直,杯只暫。食盒幹幹的堆著苜蓿,褐衣倒掛。”這也讓他有機會近距離接觸普通人,了解他們的喜怒哀樂,從而可以去思考,為自己的悲慘遭遇感到悲傷。

總而言之,這首詩選得好,以壹當十;現場抒情,真摯真摯;對時事的諷刺是巧妙而自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