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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米兔的感覺,我獻上壹首老歌以作紀念。

我對林事件的第壹次了解來自嚴肅的流言,“請不要只看‘女作家遭多年性侵後自殺’”。壹個“女作家”和我現在的工作關系很密切。壹個“性侵”讓我想起往事,壹個“自殺”讓人觸目驚心。

後來看了另壹位女作家朋友寫的壹篇關於這件事的短文。這位朋友說:林雖然不是天才,但這幾年已經超過了中國大陸所謂的暢銷書作家,甚至嚴肅作家。

是的,出於職業敏感,我們更多的討論了他的藝術成就。我已經愈合了傷口,遠離了痛苦。所以,妳可以坐著說話,妳可以仔細評價藝術。

找《方思齊初戀天堂》,漸漸愛上了。當我繼續讀下去,發現精致的語言形式背後,是“精於鍛煉,遠於氣質”。氣質遠非柔弱,而是被語言形式異化了。讀者壹定要細讀,精讀,從文本中推導,解剖各種修辭手法,才能看清作者的本來面目。這和李國華的結構是壹樣的,妳不得不承認它的藝術魅力,但妳也會迷失在語境中。我看了很痛苦,很猶豫,但是我居然激起了我的性欲。她說:我的寫作墮落了。那麽,林精湛的藝術語言所“異化”的是怎樣壹種情感呢?是不是她說的:“對老師的愛?”

李國華給出“誠實”是為了考驗方思琪的自尊心。方思齊自尊心極強。不得不說,方思琪失貞是因為李國華對人性弱點的敏銳捕捉和穩紮穩打。

事情發生後,她的世界,她的身心,仿佛經歷了壹場坐在椅子上的浩劫,自我的其他部分都被賦予了死亡,但她的性欲卻因為她的告白而得到了完全的滿足,甚至穩步上升。這能被原諒嗎?不,這必須被原諒!“我必須愛我的老師,否則我會太痛苦,因為妳愛的人可以對妳做任何事,對嗎?”

正如馮鐸老師所說,“她沒有對侵權說不。她找不到原因,接受不了現實,就讓自己去愛。這其實是壹種逃避。”

再比如毒舌電影的毒sir:“對女生的性侵之所以能發生,第壹個原因就是無知。”那麽,從無知到逃避,從父母性教育的缺失到自己主動咀嚼、粉飾、成全性侵,經歷了怎樣的進化?為什麽作者沒有從痛苦中吸取教訓,活出自己?

她真的愛老師嗎?是的,絕對的孤獨讓性虐待升華為無法抗拒的愛。因為,至少,這也是壹種聯系,壹種在這個問題上深度最深的聯系。但這些都是外在的解釋,並沒有深入到問題的核心。

無知。十六七歲的時候,我真的壹點都不懂性。我想象中和前男友最親密的接觸會是牽手嗎?當時作為我的前男友,他也是我當時心中的師友,有著詩人語言的魅力,有著精神導師的穩重。當時我對他是深深的依戀和信任。林說:“我愛我的才華。”人才失敗的故事大概是最好的借口。家庭變故,對教育制度的否定,對孤獨的高度認知和朋友的缺失,時代投下的陰影,難道不是我前男友的天賦嗎?記得那壹幕發生的時候,只有這麽壹個相對私密的空間,沒有建立關系。但是,當突然發生身體接觸的時候,我明明知道那不是愛,盡管我深愛著他。我只是忠於我當時的感覺,惡心,厭惡,攻擊。可能方思琪的年齡比我小,遇到的情況更慘。但那時候我也是壹個柔弱善良的小女孩,處於懵懂好人的階段。而且他很高,壹米八,而我很瘦,只有壹米五。也許我只是有壹個光明的拒絕。雖然當時不知道怎麽表達,但內心的拒絕是強烈而真實的。以至於有壹次他想再吻我的時候對我說,為什麽壹靠近妳我的舌頭就疼,嘴巴就麻?這大概是內心力量真實、強大、勇敢的表現吧。但是,輕微的疼痛和暗示並沒有阻止他的行為惡化(當然,他也有壹些反思)。

現實中沒有惡的空間,所以我們反而用語言暴力來泄憤。當時我不知道他為什麽這麽放縱,任性,狂躁,猖狂。來新泉讀書才知道。可能當時我代替了他失去母親的角色,在沒有意識到的那壹刻我就註定了要代替和補償。可惜我沒有足夠的力量撐過去,音量也不夠大。所以,我當時的困惑和疑惑和林壹樣:“壹個真正相信漢語的人,怎麽可能背叛這五千多年浩如煙海的湯的脈絡呢?他怎麽能背叛這浩瀚湯水五千多年的文脈傳統?”這無疑是對* * *信仰的極大諷刺。因此,林受傷最深的不是身體,而是信念的粉碎。“妳不能相信任何人的信仰和人。”這個問題太大太嚴重了!!

然而,信仰真的必須建立在妳周圍的人和背景之上嗎?還有其他媒體嗎?最真實的證據是什麽?

也許就是那個時候,我多了壹些勇氣,少了壹些懦弱。所以最後沒成。這個世界上,有多少本不該發生的悲劇,是因為我們的懦弱?當初的逃避,讓林走上了不敢面對自己的內心之路。她的痛苦讓她對外界的折磨又深又狠,而她自己的內心在吸取了慘痛的經驗後卻始終是軟弱無助的。起初,她躲在《詩意的愛》溫柔的屏幕後面,視頻中她粉紅色的衣裙是壹種無力的控訴(或許有某種愛),但我所期待的“霜雪凜然的英氣”卻從未發生。

不過,我不怪她。

如上所述:“絕對的孤獨讓性虐待升華為不可抗拒的愛”,這也是她能接觸到的最深的連接。

我知道也許我不應該對壹個被性侵的女人太苛刻。不同的境遇造就了不同的人生觀。對林來說,很幸運,自己的身體並沒有受到實質性的損傷。

我記得有壹天晚上,我拿著壹堆書去找他。我太累了,把書放在沙發上就睡著了。現在想來,我比林幸運多了。他真的對我有真愛,但更有可能的是,在這五千多年浩如煙海的湯的脈絡和傳統背後,有他的真信仰和博大的愛。在那個關鍵時刻,它發揮了作用。

我很幸運。在文學的道路上,我遇到了壹位女老師,她也是我的老師,朋友,最好的朋友。杜甫和蘇軾來陪我(杜甫壹生只娶壹妻,夫妻情深,壹生與杜甫患難與共。最慘的時候“老太太畫紙作棋,幼子穿針作鉤。”蘇軾(蘇軾交遊廣泛,朋友遍天下。他雖然有三個妻妾,但對她們每壹個人都比對金鑒更深情。)現實生活中,我也得到了壹個溫柔的老公。後來學習了《父母合壹》,才知道“壹切都是自己吸引的”,或許有壹點幸運的因素。

但是,我更知道,這壹切並不能證明我比林強。也許只是因為我對文學的信仰沒有她那麽深,所以命運善待我,只給我壹點點我能承受的厄運和滿滿的善意。我比她幸運,沒有遇到波內爾和賽義德,也沒有機會去琢磨那些文學上的痛苦問題。

這是壹個關於壹個女孩愛上壹個誘奸者的故事。

妳說:“我經常告訴讀者,如果妳在閱讀時感到痛苦,那是真的;但是現在我想說,如果妳在讀書的時候感受到了美,那也是真的。更何況,當妳感受到所謂真正的痛苦時,那都是用言語和花言巧語搭建起來的。“第壹句話,面對痛苦。不要在痛苦中逃避、壓抑或抗拒憤怒、悲傷、絕望和羞恥。承認和面對,通過文字的表達來釋放,通過“美”來傳達。它強調的是文藝之美,真正的痛苦只是背景。”當妳感受到所謂真正的痛苦時,那都是用言語和花言巧語搭建起來的。”第二句話直奔對文學的審問。在承認自己感受的基礎上,表達中的修辭是真誠的。

面對如此強烈而痛苦的審問,我從妳往復的表情和妳聲音低沈流動的節奏中看到了壹種來自詩歌教學的溫柔而真誠的魅力。“我的心理醫生,認識我幾年後,對我說,妳是壹個經歷過越戰的人;然後,幾年後,他對我說,妳是壹個經歷過集中營的人;後來他告訴我,妳是核爆。”面對如此巨大的痛苦,此時的妳還是抱著壹種“哀而不傷,樂而不淫”的度。

妳問李國華:“藝術,可以包含修辭嗎?”“藝術永遠不會只是修辭?所謂的藝術家不停地轉花轉繩,創造出各種變形和質變,但這些手法會只是修辭嗎?”“我不是說我在做偉大的事情。我覺得我的文筆很墮落。絕對不像波德萊爾的惡之花,變得很低,然後從塵埃中綻放。絕對不行。”

這是壹種外在的折磨。藝術會永遠只是修辭嗎?指向文學(藝術)與精神(核心)的大轉折。問這個問題的人如此真誠,其他作家的作品都經不起質疑,這無疑是對時代與文學關系的清醒認識。

是的,文學本來就是通過訴諸人類的感官知識來傳達作者的內在精神,包括人類感官知識的方方面面。然而,語言能指的多樣性可以創造壹個在現實中被操縱、使用和扭曲的空間。

妳的經歷就是這樣壹種操縱。而妳的追求,是壹種完全的“想無邪”和“詩意的愛”。但是,無論命運還是道德,這都不是文學的本質,而只是它的功能之壹。其實妳已經知道,文學的本質只是修辭,“立其誠”因人而異。因此,在寫作中,要有意識地確立自己的真誠,再現真實的淩亂體驗和痛苦的生命感悟,以荒誕的生命現實再現為寫作指導,賦予文學本質以生存的意義。存在的現實如此殘酷,怎能綻放邪惡?但是,我看到妳基於殘酷的存在本身,對自己文學方向的改變感到驚訝,因為困難,妳創造了壹個末世的曼荼羅。

"這是壹個關於壹個女孩愛上壹個誘奸者的故事."是的,我看到了。這是妳自己的udumbara。在經歷了如此強大的暴力之後,妳的內心依然充滿了愛,我終於看到了這浩瀚的湯水五千年的文化脈絡和傳統的真實承載。"她心中有愛和溫柔。"妳很清醒,但“妳知道妳不能做什麽。”不管這個假有多假,妳把它比作胡蘭成,那是妳珍貴真愛的升華。妳真是天真無邪,詩教傳人。

文學終於成了妳愛情的後盾。就因為妳活出了真愛,動物就像老師,哪怕只是好色,妳依然可以去愛。老師表達對他的愛,其實就是對自己的愛,林只是他表達自戀的壹個道具。

我看到妳至死都抱著真愛。愛情不是妳年少時怯懦、依戀、欺騙良心的愛情。妳已經跳出了老師的魔法陣,跳出了對個人苦難的關心,到達了良知本身。是往上走的道,是敲響的警鐘,是愛的存在。

“我曾經是張的鐵桿粉絲。不管我有多討厭胡蘭成,我還是得承認,這輩子的《民國婦女》這壹章,依然是歷代描寫張愛玲最透徹的文章之壹。”

這是壹種更深層次的冷靜思考。對於文學,對於愛情,張愛玲比妳幸運。愛玲至少曾經被胡蘭成愛過,被真正意義上的文學滋養過。哪怕只有壹段愛情,也只有壹盞文藝燈。妳的出身家庭可能比張愛玲幸運,但這麽認真漂亮的女孩,卻在遇到人生重大命題的時候被殘忍地謀殺了。?愛情是有性的,被壹個對它有好感的“老師”勾引殺了;文學被自己的對其才華有好感的“老師”欺騙和濫用了。但是,妳以超乎常人的勇氣和意願,敢於面對,比張愛玲活出愛。

“又可以調侃,所以義又是仁了。”被戲弄,其實就是被包容,被容忍。然而,誰是寬容的呢?在《胡蘭成》裏,她被張愛玲包容了,她覺得有可能充滿了無條件的愛,於是自己解開了。這是壹種巧妙而殘忍的方法。李國華作為壹個假的,得到了妳的真愛,既包容又嚴厲,由妳的真愛來評判。

“壹個真正的文人,要用真心去磨煉,到頭來,歸來只是壹場蝕。”妳的文字,也就是在食物顏色的呈現上,是用真誠煉成的。“不要問思琪愛不愛,思琪當然愛”,因為她是真正的學者。

“這個故事,它折磨並摧毀了我的生活。這些年來,我把自己的筆打磨、打磨,甚至在寫作的時候,都自覺而清醒地想要達到某種所謂的藝術高度。我的美學觀點是,我認為內容和形式是不可分的,或者用安德烈·紀德的話來說,表達和存在是不可分的,內容是存在的。”(表現的深度反映的是存在的深度,存在的深度要轉化為表現的深度,這是“壹波三折”所必須的。這種表達無疑需要反復的考慮和推敲,需要妳的苦心經營和慘淡經營。)“就是在這個故事裏,作者經常誤用典故,或者用歧義代替通常意義上的詞語,這和方思琪這個迷戀文學卻停留在吞棗階段的姑娘是不壹樣的。”

如果說方思齊《初戀的天堂》的寫作是壹種苦難與混沌的藝術表達,那麽“典故常被誤用,或用詞模棱兩可無通常意義”則是林對藝術生存“化雅為俗”的解構與重新分配。在中國詩歌傳統中,典故的誤用和歧義現象在杜甫、韓愈、黃庭堅和陳師道等詩人的詩歌中屢見不鮮。杜甫在世時,在盛唐詩壇並不知名。他的詩歌綜合性和獨特性甚至超過了李白的價值,直到他去世多年後的宋代才得到認可。已經沒落八代的韓愈也寂寞到給鱷魚寫情書。而這種以舊為新,以俗為雅的創作手法,在黃庭堅和陳師道手中獲得了巨大的成功。我們可以看到,文學中這種表達方式的變異,都對應著生存空間的局促和近乎絕對的孤獨。

妳說《詩經》之前的傳統?說到“方思琪,書中迷戀文學卻停留在吞棗階段的少女”,提到這個形象,就意味著妳想回到案發前的13歲,回到迷戀文學卻停留在吞棗階段的13歲的林。誰能從13歲開始愛妳?改寫這壹生?

“我們都知道奧斯威辛集中營之後,詩歌是野蠻的。我的心理醫生認識我幾年後,對我說,妳是壹個經歷過越戰的人;然後,幾年後,他對我說,妳是壹個經歷過集中營的人;後來他跟我說妳是核爆。Primo levi曾經說過:集中營是人類歷史上最大的屠殺。但我想說不,人類歷史上最大的屠殺是方思齊式的強奸。”

“奧斯威辛是人類歷史上最大的屠殺,我想說人類歷史上最大的屠殺是方思齊的強奸。”是的,也許我們可以反思、關註、杜絕集中營式的大屠殺,但我們無法杜絕甚至無視身邊無時無刻不在發生的對女孩的性侵和殺害,也許不會少於集中營的數量。女孩,未來的母親,是人類的未來和希望。性侵女童是對人類文化的屠殺和改寫,是對文化未來的強奸和封殺。所以,妳不僅不弱,還血性頑強。不僅可以愛,而且有下定論的權力!

“我在寫這部小說的時候,會有點看不起自己。那些從集中營出來的人,那些幸存下來的人,在寫作的時候往往都有壹個願望,希望這樣的事情不會在人類歷史上再次發生,但我在寫作的時候就確定了,何況全世界,臺灣省,這樣的事情還會繼續發生。它現在正在發生。所以我寫的時候會有點討厭自己,覺得很丟臉。我覺得我寫的很丟人。(對現實的無力感已經發展到了極致)當然,我要介紹壹下科茨所謂的《恥》,用斯琪的話說,是壹種不雅的寫法,也是壹種優雅的寫法。再次誤用儒家的話:我的寫作是知道自己不能做什麽的寫作。因為這麽大質量的暴力,是絕對不可能重現的。“其實這個故事用兩三句簡單的話就可以講完,很直觀,很直白,很殘酷,就是“壹個老師常年利用老師的職權,對女學生進行誘奸、強奸、性侵。“不過,我還是用非常精細的工筆,甚至過於精細的工筆,來形容它。我想做的不是報文學。我沒有意願也沒有力量去改變社會的現狀,然後也不想和那些所謂的大話或者結構聯系在壹起。

“我不想和那些所謂的大話聯系在壹起,也不想和結構聯系在壹起。”充滿了無力的真實。西方文論中的結構主義認為,文學敘事結構中隱藏著更深層的心理和社會結構,這些結構來自於人。早期的結構主義者將其還原為人類心理學中的固定結構。說不想和結構接軌,其實是想多了,因為在經歷了自我奮鬥之後,或者說在奮鬥的時候,試圖向社會借錢,面臨的是更大的“意誌和力量的不平衡”。

從拉康的結構和語言學的角度來看,語言決定無意識,能指決定所指,人的主體只是壹種語言的建構。妳的寫作不斷地撕裂和折射痛苦,也不斷地治愈和重塑林的形象。它給我們留下了壹部關於年輕女孩遭受性虐待的史詩般的文學作品。

在這裏,在外罩裏,我想問,作為壹個作家,我的變態,寫作和藝術欲望是什麽?這種欲望叫什麽藝術?(嚴重的社會擠壓)

能否借鑒弗洛伊德對藝術的解釋:“文學創作是欲望沖動的壹種整容式表達,欣賞是欲望的另類滿足。”妳想表現出妳的痛苦,正視自己,得到治愈。我知道,因為妳太美了,“美貌、才華、優秀的家庭背景、傲人的履歷”,妳知道這些外在的描述不足以表達真實真實的妳,人們只能看到這些。妳需要有人去愛,去欣賞這種傷害,去戰勝這種邪惡的搶劫。我要真實深刻的陪伴,我要向社會借錢折磨自己。

但是,妳的美貌,妳的閱歷,妳的才華,恰恰成為了別人接觸妳的真正障礙。原來美就是這麽讓人迷惑。也許有時候女人的醜是命運的恩賜。

妳逃出了李國華的魔掌,但最終妳沒有逃出社會結構之墻的窒息。人們咀嚼妳的故事,關心妳,同情妳,談論妳,然後遠離妳。馮鐸老師說,同情(以及在這個問題上的* * *感情)會在被試之間形成低能場流,而覺悟低的人往往排斥低能帶來的負面情緒,是妳把自己的痛苦呈現出來,帶給他們。所以,妳是罪人,是大多數人的目標。人們遠離妳,排斥妳,是因為他們想遠離痛苦。“人對別人的痛苦是沒有想象力的,因為人不願意承認世界上有非人的痛苦,人模糊地理解了就會否定,否則人的小平安就不好了。在這個大家都爭著稱自己為失敗者的時代,沒有人願意承認世界上有壹群女生才是真正的失敗者。”

就像馮鐸老師說的“像放射性元素壹樣的大面積負面情緒扔給妳,妳又成了替罪羊。”妳,壹張小牛臉,背負著人類命運同樣的大罪。

面對命運和人性的雙重窒息,所幸妳能冷暖自知,在逆境下堅持努力,在極度局促的空間裏發出“呻吟和調侃的聲音”,在不公與失我之間,表達那份深深的“無怨無悔”。這是壹種擠壓銀行自由、戴著枷鎖的舞蹈,無法解決。

“我的整部小說,從李國華這個角色,到我的寫作行為本身,都是壹個非常非常巨大的詭辯,質疑所謂的藝術真善美,我想用壹句話來結束。易婷在回顧整棟樓的故事時,有壹句肺腑之言。她說:她突然覺得不是學文學的人,而是文學辜負了他們。

這是妳的死亡,不是文學,而是人性的窒息。妳死於對人性之惡的深切同情,死於愛情,死於巨大的悲痛,這真是對人性的死亡勸誡。

除了死和生,沒什麽重要的。現在,妳終於通過死亡獲得了自由,而殺死自己是個體追求自由所能付出的最高代價。自由是不容置疑的,不可侵犯的,未受玷汙的。妳以求仁得仁的勇氣,超越了對生活艱辛的計較,跳出了纏綿悱惻的境地,開辟了淡泊色香味、孤芳自賞、獨善其身的境界。

結論:有思想的人,愛走彎路,從疑惑中學習,三思而後行。讀《方思齊初戀天堂》,若以色見之,以聲求之,則為惡而不見如來。再看林的采訪,“說話十度,休息九度,壹萬個人裏就有壹個人知道。”此時,花笑中無形的付出與接受,妳已經得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