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張東碧
在詩歌創作中,包括移情在內的許多修辭手法被廣泛運用。如類比、比喻、誇張、對偶、排比、重復、連詞等等。這次來說壹下對比。
比較是壹種比喻,把壹件事描述成另壹件事。把人描述成植物、動物或者無生命的東西就是擬像。反之,賦予植物、動物或非生物以人類的人格特征,就是擬人化。在詩歌創作上。擬人和模仿是常見的。
擬人經常接觸,這裏就不贅述了。在這裏,我將集中討論擬像。模仿可以分為以下幾類。
首先,人應該是植物、動物或非生物。比如我的詩《露與蓮》裏,我畫了壹對戀人為露與蓮。其中,露珠是非生物的,而荷花是植物。正是因為在現實生活中,我們經常看到晶瑩的露珠在綠色的大荷葉上滾動,才激發了我們寫它的靈感。
詩中寫道:“躺在荷花的心裏,∕感受著∕透明的世界...∕再繁華再絢爛世上的葉子都是∕我願躺在蓮花的心裏∕不為別的∕只為前世的永恒承諾∕我有蓮花在蓮花裏∕”在這首小詩裏,露珠和蓮花雖然有聯系,卻又保持了各自的獨立性。荷花還是荷花,露珠還是露珠。
“自古如蟬,我∕∕∕∕∕∕∕∕∕∕∕∕∕∕∕∕∕∕∕∕∕∕∕∕∕∕∕8
二、把抽象的東西或概念變成具體的、有形的東西。比如韓少功《火宅》裏的詩說:“她好像兜裏有天真,壹拿出來就能用。”“天真”是壹個抽象的概念,但在這裏被比喻成壹個有形的東西,使之生動、具體、形象。
再比如余光中的詩《月圓之下》,裏面有這樣的詩句:“裹壹片月光回去/回去夾在唐詩裏/壓平如碎相思”,把不成形的月光量化成壹片,夾在唐詩裏。結果變得平淡,就像碾碎的相思。相思是壹個抽象的概念。也被賦予了壹個形狀,平的。把這幾首詩放在全詩的末尾,大大提高了詩的意境。達到了文字無窮、寓意無窮的美好境界,很有畫面感。
使用這種修辭格時,離不開豐富的聯想和想象。正是因為這兩種必備的能力。這種修辭會給讀者帶來新奇有趣、豐富多彩的情感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