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通感是溝通不同感官的感受,通過聯想引起感情的轉移,在文藝創作和欣賞中各種感覺器官之間進行“以情寫情”的交流。指視覺、聽覺、觸覺、嗅覺等機能可以交流,不分界限,是人所具有的生理心理現象,也離不開人的社會實踐的培養。在通感中,顏色似乎有溫度,聲音似乎有形象,冷暖似乎有重量。說“亮”,也說“響”,好像視覺和聽覺是相通的,比如“熱鬧”和“平靜”,感覺和聽覺是相通的。用現代心理學或者語言學來說,這些都是“通感”。
修辭功能
通感技巧的運用可以突破語言的局限,豐富表達和表現的審美趣味,增強文采的藝術效果。比如欣賞建築的重復和變化的風格,會聯想到音樂的重復和變化的節奏;聞酸會聯想到尖銳的物體;聽到空靈溫柔的演唱會,聯想到薄薄的半透明薄紗;再如朱自清的《荷塘月色》,其中“清風處處送幽香,仿佛是遠處高樓上幽幽的歌”。
歷史記錄
通感之壹是“聽聲音”。馬蓉《笛賦》:“二奶聽聲,似流水,似洪飛。”(文選)這種通感來自相公《左傳》二十九年的季劄。:“對於《雅》這首歌,它說:“寬,熙,曲,直。”《杜預註》:“論其聲。”壓也叫“屈而不屈”在“屈而不直體”孔英達的正義之下:“季劄不是從人就是從物看此德。每壹句都是用文字寫出來的,用文字打破的,但不管是美還是不美。.....如果壹個東西有彎曲,它就會消失。若此屈能不屈,亦謂王屈其情,必恭而取之,守其尊嚴。”這是在聽大雅的音樂,類似國王的形狀。《李越紀》:“似圓木,而矩中,而鉤中,而似珠。”正義:“止如枯木,其言其聲止而觸動人心者,止如枯木而不動。”。對當下的人,說自己的聲音優雅動人,如對當下。勾之於勾,即大屈,言聲大屈,觸動人心,如勾之時也。那些充滿文字和聲音的,是打動人心的,它們的形狀是正確的,如布滿珍珠。字聲聲聲觸動人心,使人以為形狀是這樣的。“這壹切都是為了聽聲音。
“聽聲而形”又是嵇康《福琴》的壹個例子:“形如山,又似波,浩湯,惆悵。”琴聲有時像山壹樣高,有時像水壹樣輕。山如聽聲,水如聽聲。白居易《琵琶行》:“大弦鳴如雨,小弦私語如密;哼唱著,低語著——然後混合在壹起,就像把大大小小的珍珠倒進壹盤玉裏;關瑩瑩說話時屁股很滑,我們聽到壹條小溪在沙灘上痛苦地嗚咽。通過檢查它冰冷的觸感,這根弦似乎斷了,好像它不能通過;和音符,逐漸消失。悲傷的深度和悲傷的隱藏,在沈默中比聲音告訴更多。壹個銀花瓶突然破裂,湧出壹股水,跳出裝甲馬匹和武器的沖突和打擊。在她放下撥片之前,她壹劃就結束了,所有四根弦發出壹種聲音,就像撕裂絲綢壹樣。”在這裏,雨聲、低語、珍珠落玉盤、鶯聲、無聲喉泉聲、銀瓶破碎聲、刀槍相擊聲、淚光聲與琵琶聲相提並論,是壹種聲音。據《呂氏春秋》原味:“彈古琴,聽古琴,方彈古琴,誌在泰山。鐘子期說,“琴彈得好,高如泰山”。在少和以流水為目標之間選擇。鐘子期又說:‘善如鼓琴,湯如流水。’“說琴聲如泰山,類似於聽音;說鋼琴的聲音像流水的聲音,就是聽聲音。當鐘子期說它像泰山時,他腦海中有泰山的形象。說“湯如流水”,耳朵裏既有流水,眼睛裏也有流水,所以用聲音,就有了用聲音喚起流水的感覺。所以,各種各樣的意象都會在突降的雨聲、呢喃聲、珍珠墜落聲、鶯聲、嗆泉聲、銀瓶破碎聲、刀槍相碰聲、眼淚聲中被喚起,比如突降的雨聲、呢喃聲、珍珠墜落聲、長矛相碰聲、眼淚聲等意象,也就是聲音的聲音也會喚起聲音的形狀,也就是聽覺會與視覺相連。再比如“花底滑”“春寒澀”,“滑”“寒澀”是觸覺,也就是聽覺連著觸覺。“我們聽到壹條小溪沿著沙岸痛苦地嗚咽”和“隱居”是感覺,聽覺導致感覺。
這種聲音可以喚起其他的意象,《文心雕龍·比興》說:“王寶《東曉(賦)》說:“柔柔,似慈父之畜。“這聲音超過了心;馬融《笛(賦)》雲:‘流不盡,範(居)、蔡(澤)之言也。’這比辯手強。“在這裏,笛聲的柔和與父性動物和喧鬧的笛聲相比,也是以聲音為基礎的,但同時又喚起了父性動物與辯手爭論的形象。
韓愈《聽時穎彈琴》:“我與兒女親昵,我恨妳。像風壹樣天馬行空,旗幟是誰在歌唱,壹個戰士喜歡揮舞著他的劍和國王戰鬥。化作浮雲的eee logo,不必繞著無邊的路迷東倒西。有幾百只鳥,突然我看到壹只孤獨的鳳凰。爬不上秤就大跌。”“童言無忌”是壹種聲音,也是喚起孩子談愛。《勇士去敵場》是以聲音的形式出現的。浮雲柳絮的飛舞,不僅僅是指鋼琴的縱橫異響,還具有聲音的形態。從鳥鳴到突然看到壹只孤獨的鳳凰,都是相似與相似的結合。“爬過極限”到“失去動力”,可以用“上如阻力,下如下落”來印證,意思是肌肉與肌肉運動感相連:隨著聲音的上、下,身體感受到“阻力”、“下落”、“爬高”、“下落”。
李賀《李平語錄》:“昆山玉碎鳳凰喚,芙蓉哭笑藍翔。寒光融十二門前,二十三弦動紫帝。”在這裏,“鳳凰的叫聲”是以聲音為基礎的,但也能喚起形象。王琦註:“玉碎聲脆;鳳凰喚,足見其聲之溫柔。”又名:“容泣,聲聲淒涼。”肖蘭喜歡他美妙的聲音。“它是聲音的形式。還要註意“融寒光”:“說其聲能變氣候”,“移紫帝”:“說其聲能移神明。“聽覺與觸覺和感覺交流。
通感還有隱喻的功能。屈喻是從壹種比喻到另壹種感情的轉換。韓愈《水部尚書張元崴作櫻桃詩》:“香隨翠籠至,映銀盤色不止。”櫻桃是紅色的,它是芳香的,但視覺與嗅覺交流。但是櫻桃不香。這種香味來源於它像紅花壹樣激起的香味。韓愈《南山》詩中也說,“或驚則鳴如雉”,“或背則邪,或相則福”,意思是妳眼中所見之石,從雉到雉,會發出雉的聲音,即音樂隱喻。有些石頭是“相對”或“對立”的,導致“互惡”或“互福”,這是壹種比喻,即視覺與“互惡”和“互福”相連的感覺。石頭不發聲也不互助,通過通感,打開了視覺和聽覺感受的界限。
宋祁《玉樓春》中的詞是“紅杏枝頭滿春”,李漁《詞管見》中的7個詞是“極難理解。爭叫‘鬧’,桃李爭春,紅杏爭春。”王國維《人間詞話》七:“紅杏枝頭滿春”。壹個吵字,境界全出來了。“說‘境界盡在’就是寫作者的感受,就是感受春天的生機。錢鐘書在《通感》中指出:“‘吵’字是用來形容事物無聲的姿態,好像有聲音壹樣,表示它們在視覺上似乎得到了聽覺上的感受。“這是通感。通感要求全心全意地感知生活或審美對象,從而捕捉到完整的藝術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