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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主席詩詞有什麽特點?妳最喜歡哪首歌?

毛澤東詩歌的特點是氣魄宏大。根植於他的帝國思想。從人民文學出版社出版的五十本《毛主席詩詞選》來看,帝王思想的發展是非常清晰的。1925年,我寫了《長沙沁園春》,有與中原抗衡之誌。“問蒼茫大地誰管沈浮”,潛臺詞是:“我應該管大地。從1928年到1933年,大部分作品都是關於戰爭生活和戰場風光的,帶著壹個征服世界的三軍統帥的口吻。這些詩都是些大話、口號,遠談不上意境。比如《我站住》、《更加團結》、《風把紅旗吹過關口》、《百萬工農熱情》、《喚起百萬工農萬眾壹心》、《風把紅旗照如畫》、《紅旗躍過汀江》、《千軍掃如卷席》等等。“天兵”這個詞用了兩次:“六月天兵征貪”,“天兵怒而沖天”。天兵是玉皇大帝的兵,或者真太子的兵。他們是用來表達紅軍的,他們完全是在為世界的主宰而戰。難怪魯迅說是“山大王的詩”。“1935年我寫《念奴嬌·昆侖》,已經是帝王心態:倚天畫寶劍,想斬昆侖山送人。口氣太大,別人學不來。1936年的名曲《園中春雪》更是禦用。並裝作優於以往所有的國王。1949年的“七法”,解放軍占領南京,說明國家基本掌握在自己手裏,到了窮寇追擊的時候了。1950年的《浣溪沙,和柳亞子》充分展現了開國皇帝的喜悅。但“5億人沒有團聚”的含義並不明確。是說國家內戰還沒有統壹,還是說5億人分離?其實是為了押韻。我只想說舊社會不好,勉強造壹句,隨便讀者怎麽想。1956年,“水唱,遊”寫出了開國皇帝的宏圖。1956年《水調歌頭,聚焦井岡山》詩中透露出壹個有趣的想法,說“可以花九天釣明月,卻可以下到五洋捉鱉。“九天是現成的典故,五大洋是杜甫寫的。很明顯,只有四大洋,南極洋就是南極洲。我喜歡“五”這個詞,而不是“四大洋”。妳不知道“九天”是對抗“五洋”的,作者是九五裏崇敬的那個。1956年的《鳥問答》更進壹步,作者自稱是世界革命的領袖。但是“怎麽才能得到”、“有飯吃”、“不用* *”這幾個字真的很不雅,很像劉邦這種流氓皇帝的口氣。就技巧和技巧而言,毛澤東的詩歌水平不是很高。發表的作品參差不齊,有些根本不像他的手。比如1927年的《西江月,秋收始義》:“軍隊叫工農革命,旗幟是鐮刀斧頭。它不會在匡廬附近停下來,而是徑直向瀟湘前進。地主是暴虐的,所有的農民都是敵人。秋收時節,烏雲密布,暴力如雷。“這個詞只是初級水平,上闕的第二句幾乎完全錯了。上闕最後壹句壹定要按詞譜押韻。套路是同壹個聲部的韻,這裏標新立異,韻味全失。毛澤東最喜歡的形容詞是:遼闊、浩瀚、魯莽、深邃。說明他總是帶著做世界主人的心情去思考世界,思考山川,思考江湖;形容數量,往往幾千、幾百、壹萬,語氣強烈,讓人感到神韻。另壹方面,語言單調貧乏。其中壹些使用不當。比如《長沙沁園春》這首歌,場面熱鬧非凡,百戰百勝,鷹擊長空,魚躍淺底,各種霜爭自由。為什麽是“憂郁”?“遼闊”這個詞指的是另外兩個地方的用法:“萬裏霜於茫茫大江”和“我欲之夢”,都是表示孤獨和空虛的意思。(另外,選集裏有個註釋:此詞寫於1925年。但歷史事實是,當年8月毛去了廣州。8月前的長沙,絕不是“冷秋”、“霜天”,更沒有“山盡紅,林盡染”。有人說這個詞是毛以前和其他朋友的合句,所以意思不太壹致。但即使是聯句“我失望,問蒼茫大地,沈浮歸誰管?”“三句話也壹定是出於毛,因為他喜歡用‘廣大’和‘廣大’這兩個字。他沒有顧及到前面的文章,只能說明水平不高。)毛是格律詩,對仗不是很精彩。只有《送瘟神》的對仗,《長征》的對仗,還有幾個例子,比如“宜勇追窮匪,不可學霸王”“金絲猴起千招,玉玉澄清萬裏情”。其他的,如:“三十壹年故國歸,花落時讀漢章,怨多防斷腸,眼觀風景”,都不能算工整。三十壹年,怨風景,防斷腸,是很舍不得看風景的。還有其他的句子,如“高天滾滾寒流奔湧,大地微暖”“斑竹落淚千條,百花披重衣”。雖然字面上的對抗是可以接受的,但是意思不太好。高空有寒流,地面通常沒有暖風;既然夏虹正在開花,它怎麽會像壹百件沈重的衣服呢?“多少事,千萬不要急,天地轉,時間緊迫。壹萬年太長,只爭朝夕。”六句話,二十壹個字,只說明壹點:做事要爭取時間。尚勛:“小阿特拉斯,幾只蒼蠅撞在墻上,嗡嗡叫著,慘叫著,嗚咽著。”五句話只說明地球上的蒼蠅哀鳴。既不簡潔也不微妙。蘇東坡曾批評秦觀說:“十幾個字只使壹個人過樓下。”如果他看到毛澤東這個詞,他會如何評價?毛澤東的另壹個特點是他喜歡用數字。43部入選作品中,只有5部不含數字。以“壹”字開頭的句子多達七句。分別是:壹年壹次,秋風強勁;公雞壹唱,世界壹白;沒有壹片汪洋被看到;悲傷和歡樂的浪潮消失了;壹座山沿河而飛;壹場風暴從大地升起;而且看了壹篇文章,雪落了。還有很多其他以“壹”字開頭的六字句、五字句、四字句。另外,從“二”到“十、百、千、萬”開頭的七言絕句,除了“八”都是,有的還不止壹句。比如“五州之亂,雷霆之勢”,“五嶺之蕩,碧波蕩漾”,“五帝為黃三之聖”等等。句子之間夾的數字比較多,如“八萬裏”、“千河”、“九派”、“三河”、“萬裏雪”、“萬裏霜”、“萬裏哀”、“千裏雪”、“百裏冰”等等。這個特點大概和他平時的思維和說話習慣有關。他所倡導的用數字講事情的風氣,已經成為“黨文化”的壹個特征。大師寫詩,除了疊字和排比,都會避免疊字。但是毛澤東的作品非常粗心。比如他最得意的兩首歌《沁園春》,就有很多很重的詞。?長沙?其中有三河萬壑,有兩山百川流年。?雪?有三個“風”,兩個“大”,“山”,“看”,“天”,“外”。另外,“看長城內外”和“看素衣裹紅衣”都不是重話,但都是“引子話”,意思壹樣,也算是差距。總之還是不夠。說毛澤東詩歌“最高境界”的人是:壹是壹些懂詩的文人太過驚恐,不敢違心作出表態;二是根本不懂詩的憤世嫉俗的外行,長期生活在虛假空洞的語言環境中,看到押韻的標語,就認為是詩的最高境界。1978年9月9日,《人民日報》發表了壹篇報道,聲稱毛澤東1963年12月寫的《七律,悼念羅榮桓同誌》壹詩提到了長征、金戰、雁鳥、昆機,似乎是批評林彪。但是,1963年林彪還是國防部長,正是“高舉低走”毛澤東的時候。毛澤東不可能寫出這樣的詩。如果這首詩真的是毛寫的,應該是“九·壹三”之後,他去世之前寫的。在1978年毛澤東逝世周年紀念日發表,目的可能和發表《致江青的壹封信》壹樣:表明偉大領袖洞察壹切。或者說,有人根本就是在裝模作樣,偽造。這首詩不抒發對死者的感情,格調不高,更談不上技巧。毛的詞裏,我覺得比較好的有兩個:秦、叠、答、蔔算子、,其次是菩薩俠、黃鶴樓、采桑子、重陽、娥、婁山關、念奴嬌、昆侖、浪淘沙。七律中“長征”“送走瘟神”“解放軍占領南京”還行。在詞學領域,他們可以是壹家人,靠的是“人寫”的優勢,不容易被遺忘。其他幾乎沒有欣賞價值的恐怕很難作為“文學作品”流傳,只能留存在毛澤東的史傳中。當然,人們在欣賞詩詞時有不同的選擇。然而,毫無疑問,毛澤東的詩歌並不是在每個首都都符合標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