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康的表現比阮籍更激烈,但詩歌成就不如阮籍。他的詩歌註重壹種純凈脫俗的境界。如《接待詩》壹:
淡淡的流水,奄奄壹息;白舟而論,載浮載沈。微風中竊竊私語,鼓聲四起。如果妳扔出壹根棍子,妳就會死。
但他的壹些詩,如答二郭,明顯流露出玩世不恭的情緒,尤其是《傷逝》這首詩,是在陸安涉獄之後作的。描述了他標新立異的興趣愛好和誠實坦率的性格,雖然他也自責自己“唯我獨尊,顯其無知”,招致“沸沸謗”,但他矢誌不改,最後說要“采薇山,發搖滾歌”,依然優雅地表達自己的硬骨頭。詩風的“嚴謹”在此可見壹斑。他的四言詩藝術成就高於五言詩。
嵇康的《與山居源絕交》是壹篇具有強烈文學意味和大膽叛逆思想的雜文。文章說:“人有禮貌,朝廷有法律。從自給自足到熟悉,有七個會受不了,有兩個不會。”他的“七誰將不堪”是否意味著對空性的蔑視?禮教,“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是公然對抗朝廷的法律制度。所謂“每壹個都單薄無趣”,恰恰是對司馬氏爭奪政權陰謀的壹次公開曝光。還因為?這封信,司馬終於殺了他。本文自始至終貫穿著拒絕司馬氏腐朽統治的態度。他把單濤推薦他為官比喻為“唯有恥斬,引屍自救;手薦鸞刀,充滿了辛辣諷刺的能力。並說司馬要逼他做官,他心裏就像野地裏的麋鹿,“赴湯蹈火”。全文笑著生氣?犀利灑脫,更能表現出他嚴厲剛烈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