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個是他接過五祖衣缽的故事。他在寺裏礱米的時候,聽到壹個小沙彌在念佛詩:“我如菩提樹,心如明鏡。”經常擦拭,不要制造灰塵。"慧能聽了,覺得這首詩沒有理解佛教的真諦,就開口說:"菩提不是鏡子,鏡子也不是舞臺。什麽都沒有,灰塵在哪裏?“於是五祖選他為第六祖,繼承了他的衣缽。
第二個是他啟發兩個小沙彌的故事。他去寺廟講經,遇到兩個小和尚在吵架。原來他們兩個看到風在搖曳,壹個說:“是風在動。”壹個說:“是風扇在動。”沒有人能說服爭論的另壹方。六祖笑道:“不是風,不是動靜,是妳的心。”
在六祖之前,禪宗主張“禪定”,講究形式,把“坐”作為重要的修煉方式,但六祖反對這種死板的方法。他認為行、住、坐、臥都是修行,不必拘泥於固定的形式。梁傑的“六祖砍竹”清楚地表明了這壹靈活的栽培主張。
梁凱不是和尚。他是南宋著名的禪畫畫家。他魯莽墮落,畫的好像很粗糙,就像壹場遊戲。我們看這幅畫的時候,感覺畫面的內容極其簡單寫意,從不細說。畫的下方,壹個老人穿著粗布短外套蹲在那裏,身材極其穩重;他左手拿著壹根竹竿,右手揮舞著壹把刀,正埋頭砍竹子。他的背上,有剛剛砍下的竹葉,但現在,他的刀不是砍在竹竿上,而是停在空中。他全神貫註,似乎在思考著什麽。會不會是他在砍竹子的那壹瞬間頓悟了?
這就是這幅畫所蘊含的禪意。妳看,六祖慧能甚至在砍竹子的時候就悟到了佛法,說明用刀砍竹子也是壹種修行。這樣壹種自然的生活狀態,正是他所倡導的禪宗的南方宗教意義。他強調從日常生活中自然頓悟,而不是拘泥於壹些刻板的形式。看來不念佛是成不了佛的。梁凱選擇這種主題形式來表達慧能大師的思想,可見其對南宗法學的深刻理解。
畫中的竹子修長挺拔,看似潦草,卻顯示出竹子的神韻;左邊還有壹棵粗壯的樹,幾筆壹劃,好像是用手塗抹的,樹會顯出力度;就連纏繞在樹上的藤蔓都是那麽的簡單靈動。至於六祖慧能,就像簡筆畫壹樣,幾筆墨線勾勒出壹個人形,形神兼備。我想,這種畫法壹方面與梁凱狂放不羈的性格有關,但更重要的是,他想通過這幅看似粗糙的畫,傳達他對禪的理解:道極簡,大象無形,連這麽簡單的形象都能讓六祖明白禪,何必講究繁文縟節和嚴格規矩呢?至於六祖慧能為什麽穿得那麽樸素,甚至衣衫襤褸,那是因為他出身貧寒。他是個樵夫,壹個字都不認識,卻也深諳佛法。可見佛法在於人心,而不在於形式。
這首詩如下:
我不知道該怎麽處理我的眼睛,但我在用刀子思考。
行坐皆開悟,凡修習道術者,必從書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