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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若大師訪談錄

獨尋青蓮雨,渡白沙灘。

壹路入散雪,數峰寒。

山裏的和尚喜歡遊人,亭子是給人看的。

唱罷拂去衣衫,鐘聲留在雲外。嚴羽稱贊蒼華為後世最著名的老師。他以禪喻詩,對詩歌創作提出了壹些精辟的見解。雖然在禪宗和詩歌方面有錯誤,但他對佛教還是有壹些研究的。他不僅與佛教弟子接觸,而且密切關註他們。這首詩寫的是他穿越沙灘,穿松林,踩雪地,冒著嚴寒,跋山涉水,只身進山,尋找壹個名利雙收的和尚。

第壹聯“獨尋青蓮嶼,渡白沙灘。”詩人獨自出發,去寺廟尋找他尊敬的受益人。“獨立”二字,形容詩人的超然與自由。他獨來獨往,身心自由,無所牽掛。“搜”就是暗示尚易的住處僻靜難找,所以要“搜”。紫羅蘭是壹種藍色的蓮花。它的葉子又長又寬,藍白分明,像人的眼睛,所以常被用來比喻佛的眼睛。青蓮嶼指的是寺廟。“走過白沙灘”暗示著可能走了很遠的路,可能過了河。“白沙灘”以少勝多,代表各種地形。

顓頊“壹路入散雪,數峰寒。”詩人走到松林前,發現了壹條通往森林的小路,俯瞰群峰,覆蓋著寒氣,散發著陣陣寒意。“壹路”就是人煙稀少,只有壹條小路通往僻靜的地方。用“進”字來解釋道路的狹窄。白雪覆蓋的松林下,壹條小路蜿蜒曲折,人鉆進去。就像壹張“冷山雪松圖”,雪松與路徑的比例關系處理得當。

“山僧喜遊人,亭子是給人看的。”在這樣壹個僻靜的地方,原本很少有人光顧。在這個寒冷的冬夜,壹定沒有人來過。今天,當詩人到達時,和尚喜出望外,並迅速帶領客人參觀了他的寺廟。兩人壹邊觀光,壹邊吟詩,沈浸在遊覽山中亭臺樓閣的愜意中。

“走開刷妳的衣服,鐘聲將在雲外縈繞。”詩人心血來潮,耗盡漂泊之力,瀟灑地揮揮衣袖,踏上歸途。似乎詩人並不依戀外部世界,也不依戀友誼。告別之後,他的內心是空明的,不喜也不憂。只有身後的鐘聲回蕩,斷斷續續,仿佛飄出天際,又仿佛飄入人心,那麽寧靜而遙遠。

詩人踏雪而來,卻又隨心所欲,不管留不留下。寺廟、海灘、松樹和山峰都是自然的。詩歌中沒有什麽不是關於風景的,也沒有什麽不是關於詩人平靜淡泊的心靈的。“無字,是風流”也是禪宗的三昧。

壹般詩評家認為嚴羽“詩品甚高”,但他的詩“獻給王蒙”,“思想所限,才華不足”。這首詩也是借鑒王、孟詩歌的清雅格調、冷峻大氣、幽靜意境,化靜為動,虛實相生。從字面上看,“獨立”、“綠色”、“白色”、“寒冷”、“暮色”、“殘疾”都給人壹種寒氣逼人的感覺;紫羅蘭、白沙、松雪、山僧、亭子、鐘同構為壹個優雅的整體。“壹路入雪”,巧妙地將景物化為情感。這是壹條靜態的彎曲山路。用“入”字來形容,就會有動態,有情緒。“幾峰生寒黃昏”,寫的是壹個幽靜的環境。詩人感覺到了寒冷,它來了又去,無影無蹤,但現在它似乎正在夕陽下從白雪覆蓋的山頂升起。如果是在熱鬧的場合,能產生這種微妙的感覺嗎?結尾的鈴聲特別讓人印象深刻。這是壹種用場景粘合感情的方式。在作者看來,詩的最高美在於“羚羊懸於角,無跡可尋”和“透徹細膩,不可停泊在壹起,如空中之聲,相裏之色,水中之月,鏡中之象,語不盡。”換句話說,詩歌創作在藝術表現上不能過於寫實、過於精辟,而要給人壹種難以言喻的美感和無盡的回味空間。從這首詩來看,尤其是結論,作者是在努力實踐自己的理論。

參考資料:

1,苗嶽等。宋詩鑒賞詞典。上海:上海辭書出版社,1987.12(2012.7再版):第1332-1333頁。2.姜。數百首禪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