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壹整節的提問,在第二節,詩人把水鳥塑造成了壹個堅定的形象:捕鳥者計算了妳的飛行軌跡,試圖把妳獵捕下來,卻無能為力。人與自然形成了對比:在自然面前,人顯得無能為力。雖然他有更高的智慧,但本性絲毫不受影響,壹如既往地運行。即使是孤獨的水鳥也有這種非凡的勇氣。
第三和第四節講水鳥將如何到達目的地。壹切似乎都很自然,無論是在看不見的海岸上,還是在壹望無際的天空中,都有壹種神秘的“力量”作為它的向導;雖然它獨自行走,但它不會迷路;而它想回去的地方也是自然的。這個“力”是什麽,詩人沒有解釋。我們也可以把它想成任何東西,不管是上帝還是自然。在年輕的科比眼裏,這種“力量”可能沒有具體的形象,但它只是壹種指引。
從第五節開始,全詩的象征意義變得明顯。寒夜將至,水鳥整日飛來飛去,疲憊不堪,詩人卻不希望它來到壹塊福地。這裏的“福地”是什麽意思?是水鳥長途跋涉的結束還是生命的終結?“黑夜”是指真正的夜晚還是指生命停止的時候?手頭只有壹首詩,再加上壹點簡單的詩人生活,這些問題都無法回答。
在第六節中,這種象征意義更加明顯。雖然描述的很具體:水鳥熬過黑夜,結束旅程,遷徙到溫暖的家。但這時它的同伴“尖叫”起來,蘆葦比它休息的地方還要長。有了這樣的聯系,原詩中的休息可能不僅僅是指休息,水鳥經過長途跋涉已經西行了。在詩的這壹點上,強烈的第二季度的形象是矛盾的,宿命論的感覺出現了。家:回哪裏?
第七、八段是詩人借景抒情。他從水鳥身上學到了很多,所以變得堅定。「教訓」是什麽意思,「他」是誰?詩人沒有給出明確的答案。大自然就是這麽強大,流浪的水鳥終究逃不過自己的生命。作為壹個孤獨的人,是否也應該遵循自然的安排?這樣想著,他很平靜。
布萊恩特早年受英國“墓地派”詩人的影響很大,對“憂郁”和“死亡”這兩個話題特別癡迷。這首詩裏也有體現。詩中描寫的大自然是壹片冰冷的景象,水鳥的命運也不壹定好。但詩人的從容,似乎表明他找到了自己的“引路人”,建立了壹種類似宗教的情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