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當代華人世界裏,還是有很多人熱愛舊體詩的。不僅會背誦,還會寫詩。總的來說,與唐詩相比,當代格律詩離現實很遠,缺少了很多魅力。這兩點值得深思。
古人稱之為“六義”,用來分析《詩經》的詩性範疇。壹般理解,“雅頌”是實物材料的分類,“富弼行”是藝術手法的分類。
先說優雅。作者借用古義來解釋以唐詩為代表的格律詩。我把“風”等同於“反諷”,是指帶有現實批判的詩歌;雅相當於唐詩中表達個人情感、朋友離別、生活情趣的詩句;把“賦”等同於謳歌詩。
從這個角度看,在《人民文學》、《人民日報》、《詩歌雜誌》、《中國詩歌》、《當代詩歌》和世界各地報刊上發表的格律詩,以賦為主,雅次之,文體最弱。與杜甫、李白、白居易、杜牧相比,當代格律詩最缺乏的是“風格”,是對現實世界的壹種真實感受。我的壹個叔叔在文化大革命期間受到迫害。文革結束後,我看了他的詩,很多都是文革時期寫的,其實就是“到處歌舞”之類的。這不僅僅是詩歌的衰落,更深層次上是人性的扭曲和精神的衰落。壹想到這個我就莫名的難過。像我叔叔這樣的格律詩人還有很多,老的,中年的。我很想對他們說:格律詩不是妳頭上的羽毛,不是用來裝點門面的。格律詩成為妳的個人日記,才能寫好。
再來說說傅必興。
賦比興是詩歌創作的三種基本方法。歷代對這三個字有多種解釋,宋代學者李有更實際的理解。他認為:“記敘事物是文字和感情所賦予的,那些充滿感情和事物的人也是;求物之比是表情,附物於情者也;以情觸物,謂之昌盛,有情者也。”用今天的話來說,賦是敘事和描寫,比是比喻,興是繁榮,類似於象征。
很難說從容易到容易。“而春蠶會織到死,夜夜燭泣燈芯”(李商隱)是比喻,“關關鳩在江洲”是象征,是象征,是兩句“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開頭。在中國詩歌的早期發展中,如《詩經》、《楚辭》等,比興和諧被廣泛運用。
學習唐詩,恢復敘事、描寫傳統,以賦抒情,是提高創作水平的重要環節。
寫“賦”時,描寫要準確,像優秀的新聞作品壹樣,壹個說壹個,兩個說兩個,不能隨意用全稱判斷。比如“天涯何處無知己”、“年年都是春”之類的詩,經不起推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