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節是以掃墓祭拜的形式紀念自己的祖先,也被民間稱為祭祖節、掃墓節、掃墓節、鬼節。因有郊遊踏青的習俗,古人也把清明節稱為踏青節、三月節。
說起壹年壹度的清明節,影響最大的是掃墓和踏青,但除此之外,折柳、插柳、穿柳的習俗在中原地區也廣為流傳。
據考證,這種習俗自古就有。《歲時雜記》記載清明習俗:“家家折其柳,插之於門,惟江淮壹帶尤盛,無壹不插。”《賈青錄》說:“清明時節,楊柳滿街賣,人們買來插在門上。農民趁雨占洪抗旱。如果下雨,那將是主要的水。”
宋代宋伯仁描寫古代清明節插柳的習俗:“清明節是種垂柳之地,庭院深綠。若不累塵俗,不作柳也無可厚非。”
很多民俗都是這樣。壹件再普通不過的事,和生命扯上關系,就變得無比神秘和深刻,比如清明的柳枝,端午節的艾草。
壹旦普通的柳枝換了位置,走上清明門楣,信奉自然和神靈的農民立刻對它肅然起敬。這根柳枝不再是植物,它的物理屬性消失了,它的神性產生了,而是辟邪避災,俯視農民,保護農民的神聖之物。
人們相信清明節的柳枝有驅蟲辟邪的作用。這壹天,他們除了把它們插在門框裏,還在手中折了壹堆,當掃帚清掃土墻。壹邊掃,壹邊喃喃道:“清柳,掃墻,蠍子飛上山。”大人折柳枝,小孩緊跟。然而,孩子們折斷柳枝純粹是為了好玩,或把柳枝當作鞭子扔在手中,或編織柳枝帽戴在頭發上,或把柳枝編成柳笛,吹來吹去。
到了唐代,清明踏青、插柳等民俗十分盛行。所謂插柳,本來是指把柳枝插在人身上的壹種行為。但在田間行走和墳墓祭祖的過程中,人們往往會將柳枝插入墳墓或地面,這樣柳樹就會存活下來,無意中起到了植樹的作用。據說種柳樹是為了紀念農耕始祖神農。柳條生命力很強,插在土裏就活了,每年都會變陰。正所謂“有心栽花不開,無心插柳成蔭”,逐漸形成了清明插柳的習俗。
柳樹是中國的鄉土樹種,在中國北方廣泛種植。古代有“榆樹救荒,柳樹除病”之稱,所以古人種柳樹是為了避邪除病。據古代傳奇小說《說江》記載,楊迪登基後,下令開鑿通濟渠。文史侍郎余士奇建議在堤上種柳樹。楊迪認為這個建議很好,於是他下令在新開通的大運河兩岸種植柳樹,並親自種植。禦書封楊柳為姓,享有與皇帝同姓的殊榮。從此,柳樹就有了“柳樹”的美譽。白居易曾在《隋·劉地》中寫道:“大業中間,長了壹個天子,流水旁植劉成興,西接黃河淮河,綠影壹千五百裏。”
唐代詩人宋·文誌在《寒食在途》壹詩中說“遇寒食,即晚春。可憐江,我看不到羅橋人。北極惜賢主,南瓦為諸侯。舊園斷腸,柳條日夜新。”韓逸也寫過《寒食》詩:“春城遍地花,東風冷柳斜。黃昏時分,漢宮內傳燭,輕煙散入五帝殿中。”這些都描述了唐代清明節插柳的習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