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作品精煉,語言創作的好奇心還是硬的。“谷體”重文字,講究立言,寫硬字,煉字造句,點石成金,刻意以奇存異。以黃的詩為例,以“炸車繞羊腸”(見《贈戲班半立而無罪,詩有前言》)來形容煎茶之聲,而竹子的高潔品格和明節,則被古代有誌之士比喻為:“者,者,孤難,伯夷者,舒淇者,薄也”(見《貼出戎州祖元大師本君宣的銜頭》)大多新奇爽口。
2、別扭的句子,註意老意思。所謂“別扭句”,主要是改變律詩中的句式和平行,或通過改變句序使風格反常,或通過改變壹句和壹副對聯的平行使語氣突兀,刻意營造出壹種打破平衡和諧的效果,給人壹種奇特而固執的感覺。如《竹石牧牛》:“我甚愛之,不遣牛磨角。牛角可以接受,公牛鬥我竹。”其中有壹三首改變了五言詩的正字法,使得文體怪異。
3、註意典故的運用,化腐朽為神奇。黃庭堅主張詩歌是“無字無處”,古詩詞用之成詩,稱為“點石成金”。黃氏大量運用典故,並運用典故進行創新。比如,他給朋友黃繼福寫了壹首詩:“我住在北海君南海,不能不感謝妳的來信。桃李春風,壹杯酒,十年江湖夜雨。持家,但有四面豎墻,不治病。我想看看我的讀書頭是白的,我是隔著小溪哭的。”全詩至少有四個典故。
黃庭堅是谷中道士。他主張以學為詩,以舊為新,化俗為雅。他有“點石成金”、“以胎為骨”之說。楊萬裏在《程齋詩話》中將黃庭堅的詩歌稱為“谷體詩風”,嚴羽在《滄浪詩話》中將其列為“谷體詩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