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在石頭崗過夜。
誰問了酒店的事?冷燈和藹可親。
年底了,萬裏還沒有回來。
我為過去難過,也自嘲。
愁臉衰鬢,明日復春來。
翻譯
住在這種冷清的酒店誰來問冷暖?只有在風中搖曳的冷燈才能靠近。唉,在這個全家團聚的大年三十,壹年即將過去,我還在遠方,沒有回老家。回想起來,我孤獨的時候會忍不住難過。我的流浪生活是多麽可笑。所有的歲月留給我的是憔悴的面龐和雪白的鬢角,而甜蜜的春天明天又會來到外面。
“笑”這個詞用在《除了睡在石頭柱子上》裏很好;
“笑這個身體”就是說這個流浪的身體好可笑。它寫的是沈思和回憶後回到現實時的壹段自嘲。這位詩人壹生都在演戲,他有拯救時間的雄心。現在,他不僅沒有意識到,反而摔成了斷骨,漂泊江湖。這怎麽能不可笑呢?給人沈重的壓迫感和無盡的辛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