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安史之亂”的國家和人民剛剛取得了壹些軍事上的勝利,局勢有點和平。但由於唐軍在襄州(今河南安陽)圍攻史思明叛軍,糧食嚴重短缺,兵荒馬亂。於是作為首都長安先鋒的洛陽再次陷入險境,整個局勢頓時呈現出壹片風雨飄搖的景象。
此外,寫這套詩的前壹年,詩人為救丞相方寫了壹封信,因措辭激烈觸怒了蘇宗,差點交給“三司問話”。結果被左世義降職到化州參軍,今年7月來到化州。
從此,詩人永遠離開了長安,離開了他曾經覺得愜意的“煙滿袖去酒吧”的生活。到達愛荷華州後,迎接詩人的是初秋的苦澀和炎熱,成堆的案件,以及日夜互動的蒼蠅和蠍子。
這種情形,自然與詩人在長安時的“落花又晝間徘徊,鳩雛燕深”大相徑庭。看來詩人還是不習慣被朝臣扇耳光,難怪“狂叫”。現實生活很快驅散了詩人滿是“香煙”的袖子,同時也擦了詩人的眼睛。
公元759年初春,詩人從衣阿華到洛陽,途經潼關等地,恰逢唐駿在襄州分手。為了補充兵力,朝廷使用了極其殘忍的手段,強迫所有男女老少參軍。於是,詩人的眼前出現了壹幅悲傷的景象;尤其是在暴官壓迫下呻吟哀號的人們,給剛剛在陳子廳看過《田言有Xi》的詩人帶來了特別強烈的感受。
正是在這種情況下,詩人壹口氣寫了六首詩,這就是流傳千古的名作——《三官》《三別》。
這組詩,從杜甫的整個創作來看,構成了波浪式的發展。在此之前,當詩人被留在長安時,他寫了壹些贊美皇帝或描述官員生活的詩歌。在這些詩中,有壹層皇家的芬芳和濃厚的走廊和寺廟的氣氛。雖然有些好句子讀不出來,但整體看起來華麗典雅,意境悠閑。
其他的詩多是寫個人的悲傷,沒有什麽特別的稱呼。如果說這是杜甫創作過程中的壹個短暫低潮,那麽《三吏》則是詩人離開長安,跟隨他的《洗兵》等詩作之後,崛起的壹個高峰。
從杜甫的整個創作來看,“三官”、“三別”不足以概括他“海納百川,兼容並蓄”的創作特點。在杜甫眾多山巒峽谷的詩中,這組詩還是大澤的壹座山峰,還有很多其他景點。
但這組詩突出了杜甫詩歌的現實主義精神,說明中國古典詩歌從來沒有走向生活和人民那麽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