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每個人都有瑕疵,就像被上帝咬過的蘋果。有些人有更大的缺陷,只是因為上帝喜歡他或她的香味。
任何看似愚蠢的事情,壹定有值得叫好的地方。
只要人們不覺得人生的遊戲很蠢,就會很期待。人壹旦能認識到它的愚蠢,就會自殺。這就是我要做的。
誰也沒有想到,承認不符合是非標準的偉大,只是承認自己的無價值和無限的卑鄙。
如果每個人都只為自己的信仰而戰,就不會有戰爭。
他們哭泣,因為他們是朋友,因為他們有壹顆善良的心;因為他們從小就是朋友,卻為錢這種庸俗的東西發愁;還因為他們的青春已經逝去...但是他們的眼淚是幸福的。
7生活,生活,只有在這個時候人們才能感受到它美好的內涵,而這壹點在平時往往被忽視。其實人生的真正意義在於享受陽光、森林、山川、草原、河流的自由,在於平凡的滿足。其他無關緊要。
最高智慧只有壹種科學——整體科學,解釋整個宇宙和人在宇宙中的位置。想要靠自己獲得這種科學,就必須對自己內心的“自我”進行凈化和創新。所以,在妳知道之前,壹定要相信,讓自己變得完美。為了實現這些目標,我們把上帝的光放在心裏,這就是所謂的良心。
壹個人有意識地為自己而活,卻是全人類實現歷史目的的無意識工具。人的所作所為是不可逆的,壹個人的行為和無數其他人的行為同時產生是有歷史意義的。壹個人站在社會階梯上的位置越高,他和越多的人發生關系,他對別人的權力就越大,他在每壹個行為中的命運和必然性就越明顯。
10帝王——歷史的奴隸。
11只有德國人是自信到可以殉道的人,正是因為只有德國人的自信是建立在壹個抽象的概念上的——科學,這是絕對真理的偽知識。這位法國人很自信,因為他認為自己在智力和身體上對男人和女人都同樣不可抗拒。英國人之所以自信,是因為他是世界上最有組織的國家的人民,所以他作為壹個英國人,總是知道他應該做什麽,知道他作為壹個英國人所做的壹切無疑是對的。意大利人之所以自信,是因為他容易沖動,容易忘記自己和他人。俄羅斯人自信是因為他什麽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因為他不相信他能完全理解任何事情。德國人的自信是最差的,也是最頑固的,也是最討厭的,因為他認為自己懂得真理和科學,這些是他自己發明的,但在他自己看來是絕對真理。
12壹個好的指揮官不僅不需要什麽天才或者什麽特殊的品質,還缺少人類最高貴最優秀的品質——愛、詩、善良、哲學和探索性的懷疑。他要克制,堅信自己做的事情很重要。只有在這個時候,他才能成為壹個勇敢的統帥。上帝不許他做人,不許他愛任何人,不許他同情任何人,不許他思考什麽是對什麽是錯。
13“是的,愛,但不是那種愛,就是因為某件事,出於什麽目的,或者出於什麽原因,而是這種愛,就是在我快死的時候,看到了我的敵人卻還愛著他。”我體驗過那種愛,那是心靈的本質,不需要對象。我現在也體會到了那種快樂的心情。愛妳的鄰居,愛妳的敵人。愛壹切——用各種表現形式愛上帝。愛親愛的人,妳可以用人類的愛;但要愛敵人,只能用神聖的愛。所以當我覺得我愛那個人的時候,我覺得好幸福。他的情況如何?他還活著嗎?
14用人類的愛去愛,我們可以由愛變恨;但是神聖的愛是不能改變的。死亡和任何東西都不能摧毀它。這是心靈的本質。
15歷史事件的原因是所有原因的總和,是唯壹的原因。只有我們完全放棄在個人意誌中尋找原因,才能找到這些我們不知道的規律,就像只有人們放棄地球不動的概念,才能找到行星運動的規律壹樣。
為什麽16從來沒有註意到這麽高的天空?但現在我終於註意到了。我太高興了,是的。除了這廣闊的天空,其他都是空虛和欺騙,除了這天空,什麽都不存在。
17人民戰爭的大棒,以壹切威嚴的力量舉起,不顧任何人的利益和規矩什麽的,在適當的時候愚蠢而幹脆地舉起,落下來攻擊法軍,直到把侵略者的軍隊全部消滅。
18基督徒的愛,對別人的愛,對敵人的愛,比壹個年輕人的美眸在妳這樣壹個詩意多情的姑娘身上所能引起的情感更可貴,更甜蜜,更美好。
19只有在我的心裏,在這陽光裏,在這裏……呻吟,痛苦,恐怖,還有這不可知,這匆忙……他們又在這裏大喊,他們都跑了回來。我想和他們壹起跑壹會兒,而它,死亡,就在這裏,在我的頭上,在我的周圍…壹會兒--…
妳會死的-壹切都結束了。等妳死了,妳就什麽都知道了,或者不再問問題。
21“不,生命不會在31歲結束,”安德利公爵突然做出了最後的、決定性的決定。“僅僅是我心裏知道壹切是不夠的。大家壹定知道這壹點:皮埃爾和那個飛上天的女孩也包括在內。每個人都必須認識我。我希望我的生活不僅是為了我自己,也是為了他們的生活與我無關。我的生活應該體現在每個人身上,他們應該和我壹起生活!”
壹個有魅力有智慧的女人的名聲是如此的不可動搖,她可以說最庸俗最愚蠢的話,但大家還是對她的每壹句話都贊不絕口,在她的話裏尋找深刻的含義,這是她沒想到的。
壹個人有意識地為自己而活,卻是全人類實現歷史目的的無意識工具。人的所作所為是不可逆的,壹個人的行為和無數其他人的行為同時產生是有歷史意義的。
戰爭是最野蠻的非人化行為。為什麽我們要把愛情、詩歌、哲學這些東西當成最文明的人類?
“他不會有任何自己的看法。他不會計劃任何事,也不會做任何事,”安德萊公爵想道。“但是他想聽每壹件事,記住每壹件事,把每壹件事放在適當的位置上,不會妨礙任何有用的事情,也不會允許任何有害的事情。他知道有比他的意誌更強大更重要的東西,這是事態發展的必然趨勢。他能看到這些事件,明白它們的重要性,而當他明白了這種重要性,他就可以不幹涉這些事件,放棄個人意誌,這就有了另壹個目的。
“哦,朋友,最近感覺活著很痛苦。我知道,我知道的太多了。人們不適合嘗試善惡知識的果實……”
他感受到的意識是與世間萬物的疏離,是身體快樂而奇異的光感。他不急不躁,等待著他即將遇到的。那個嚴峻的、永恒的、不可知的、遙遠的東西——他在自己的生活中不斷地感覺到它的存在——現在離他很近,而且,由於他身體的奇怪的光線漂移,它幾乎是可能的和真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