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照批評的錯誤壹面是:從“尊體”的正統學派看蘇詞,認為詞中議論不和諧,混淆了詞與詩詞、散文的區別,忽視了詞“各有不同”的特點,表現出片面、狹隘、保守的觀點。其實蘇軾的詩很多都是議論文,有理有據,同時也能表現其寬廣的胸懷,突破嚴守音律的俗套,擴大題材範圍,創造大膽的風格,比如《念奴嬌》?赤壁懷古等是蘇詞的特色和成就。籠統地把它稱為“壹首不修就讀不下去的詩”,顯然是錯誤的。
李清照批評的正確之處在於,指出了蘇詞“以詩為詞”的負面效應。蘇軾確實有些話太有道理,太有議論性。他的第壹部電影《曼·方婷》中說:“蝸牛是虛名,蒼蠅是微利。妳在做什麽?壹切都是之前決定的,誰弱誰強?趁我還年輕,讓我去吧,這樣我可以放松壹下。壹百年裏,渾焦喝醉了,三億六千萬次……”。不僅“詩即詞”,還有非文學、非詩、非詞。李清照嗤之以“十日不能讀之詩”,強調詞的抒情特點,要求和諧,堅持“各有不同”,是正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