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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中的孫散文

與孫董事長生活在壹個背景獨特古樸的小鎮,兩棟樓的空間距離只有壹公裏,但二十多年來,他們只聽過名字,從未謀面。這在通訊、媒體、社交方式高度發達的現代人看來,似乎不可思議。壹個近在咫尺的文化名人,卻不為自己所知。除了深深地責怪自己的無知,這位文學大師低調、內斂、張揚的性格也可以窺見壹斑。

我第壹次見到孫是在2009年。

所謂的第壹次見面,只是網上留下的壹句話。

那天晚上,我在網上瀏覽博客,點鼠標的時候,突然跳進了壹個博客。先是被博主壹篇幽默的博文吸引,依次點擊。壹篇篇精彩、夢幻、生動的文章,讓我的眼睛舍不得離開。專心看書,突然發現博主居然和自己住在同壹個小縣城。那時,我不知道他是誰,也不知道他在做什麽。剛剛在博客裏看到“周村”這個詞。那時候人山人海,真的是壹種他鄉遇故知的感覺。於是毫不猶豫的留言“老鄉妳好,我也是周存弟”。

太荒謬了。都說網絡是虛擬的,不能把自己的真面目展現給別人。但對於我這個初入網絡的女人來說,壹切都是新鮮好奇的,壹切都是虛的,壹切都是實的。更何況,能寫出這麽多酣暢淋漓、諷刺謾罵之詞的人,也壹定是壹個正直善良、正能量的君子。

於是壹來二去,我就和孫老師有了交集。所謂的交集,只限於互相評論網絡文章或者留下幾句話。在孫老師的欣賞和鼓勵下,我這個壹向懶惰又找不到目標的文字愛好者居然也努力寫出了幾篇像樣的文章,贏得了壹堆朋友的掌聲和孫老師的稱贊。

後來孫老師說要給我幾本書,問我放哪裏。我回答,放在我們醫院的接待室。粗心是我的特點,太粗心是我的本事。我只說了地點,卻忘了告訴孫老師我的真實姓名。

於是隔壹天去接待室拿書,問了壹次說沒有,有點失望。第二天再去,說不;第三天,我忍不住自己翻箱倒櫃,從壹堆報紙雜誌中找出了我要的東西:有孫先生簽名的幾本書,其中有著名的誌忠短篇小說集。

我不友善地對傳達室的師傅說,怎麽了?這不是我的書嗎?還說沒有,讓我焦慮了壹段時間。

人們湊過去壹看,只見孫先生在書的扉頁上用幾個大字寫著“翩翩起舞”,飄逸而至。我說,不是,上面寫著我的名字!輕舞飛揚是我在博客註冊的網名。)

人們壹臉疑惑,壹臉迷茫,額頭上還畫著壹個問號:翩翩起舞,這是妳的名字嗎?這也是“人”的名字嗎?

我撇撇嘴,鼻子微微“哼”了壹聲,什麽也沒說,揚長而去,心說,聽不懂?如果我不告訴妳,告訴妳也沒用。

網上交流了好壹陣子,孫先生的書看得入神。連上初中的孩子都被孫老師書中的神奇故事迷住了。妳奪走了他們,我也奪走了他們。於是,在那個大雪紛飛的冬日至日日,我看完了孫芳誌忠的短篇小說集,洋洋灑灑地寫了壹篇《讀孫方誌,體味不壹樣的人生體驗》,因為心裏有所感悟,有所感悟,所以就下去了。

但是說起來很有意思,我們隔了壹英裏多還沒見過面。我只是隱約知道,孫這位連載家的主人,原來是壹位著名的作家。醫院裏很多人都知道我壹個人,那個把青春和歲月留在病房長廊的小護士什麽都不知道。

第壹次和孫先生見面是在醫院外的路上。那天很冷,誰也不忍心伸出雙手讓北風隨意侵襲。路上的行人都畏縮著,把手插在口袋裏。

孫老師走過來,像是大步向前走,好像空氣中的寒氣對他沒有任何威懾作用。最多見面五分鐘,徹底打消我需要仰視的神秘恐懼。我們壹見面就知道,站在我們面前的這位中國作協的作家,在省市文學界拿過獎,拿過名次,名氣非常高。著名編劇先生親自為他的小說作序,曾陪同先生遊遍周村大街小巷的人是孫。除此之外,他還有擔任某局局長、某委書記、某部部長等職務的歷史。真的很出彩,很搶眼,很出名。

但在他面前,孫董事長是壹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看到他就像在他的作品裏看到頭上頂著高梁花的莊稼漢。看到他,就能聞到雨後的鄉間小路上飄著泥土的味道。唯壹讓人感覺不壹樣的是他睿智的眼神和犀利的談吐,壹針見血,沒有偽裝,熱心腸,豁達。

我們第壹次見面,在寒風中交談,只是為了發展我成為淄博市作家協會的壹員,讓我這個單純的文學愛好者有個港灣,有個依靠的家。在孫老師的鼓勵和支持下,我的焦慮,我的自卑,我的迷茫都煙消雲散了。

雖然因為自己的隨性和懶惰,沒有寫出壹部讓自己和孫老師滿意的像樣的作品,但想想還是會從心底懷念那段美好的時光,於是激情地懷念自己在網絡上的私有之地,於是忘我地構思自己晚上會在鍵盤上敲什麽,對孫老師的每壹句點評和鼓勵都忘乎所以。

2013年仲春,我作為最初級的作者或文學朋友,應邀參加孫出版《曼陀羅》座談會暨孫文學創作35周年紀念活動,驚喜地看到我讀孫先生的長篇小說《刀夢》的感想被收錄在他的新作《曼陀羅》中。在這次座談會上,我又壹次感受到了孫老師的非凡。這種不平凡並不意味著他的名氣,他的影響力,他的研討會的光環,也不意味著看到他的粉絲從四面八方湧來。那些在和平日裏只在報紙雜誌上看到過自己名字的作家們,現在都坐在葫蘆山腰間的這個有著鄉村風的莊園裏。這壹切的震撼,比他對文學的執著熱愛和作品的獨特魅力更加驚心動魄,讓人難以忘懷。

我不得不承認,孫先生是壹個獨特的作家。他真的知道如何寫和講故事。他的寫作技巧往往出人意料,不落俗套,甚至標新立異;他講故事的能力不像課堂上老師教的時間,地點,人物等等。他的語言運用和得心應手的歷史人文知識,無不透露出他出生後的文學背景和豐富的文化底蘊。拿出其中壹張,先把作者藏起來,光看語言就知道是孫氏風格,打著家鄉葫蘆山的牌子,葫蘆山上尼姑的牌子,讓讀者看著看著不禁笑,笑哭了,心想:這是真的嗎?還是真的?還是真的?!

我第壹次問孫老師這個問題的時候,他說,大家都問我書裏寫的是真是假,可能是真的,不然這本書裏怎麽會有這些人和事?也許是假的?妳自己想想就好了!

魔幻,現實;幽默,悲劇;生存,生活;動物,人類............................................................................................................................................................................妳猜不到壹個看似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他腦子裏有那麽多奇怪的東西,就像自來水的水龍頭壹樣。他壹打開,手忙腳亂,會說話,會濺玉。

妳猜不到,妳沒受過什麽高等教育,甚至到處寫文章。策劃文章布局,四面埋伏,看似不經意,實則暗藏玄機。就算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寫的,又能如何?

由此我覺得,剛剛獲得諾貝爾獎的莫言,小學都沒畢業,甚至還去了瑞典拿了個諾貝爾獎,所以這個世界只要妳想就沒有什麽問題。

我們就此打住,談談出醜吧。最後特別聲明,我從來沒有當著方主席的面叫過方老師的老師,因為我家小姑娘有自知之明。這兩把軟刷實在不敢辱沒“老師”這個神聖的角色,於是我在網上沈迷其中。我見到他還喊:孫主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