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
真的是逃犯。
現在所有這些
這都是過去的事了
現在我有壹個郵箱。
仔細閱讀每壹封信。
養貓
我申請了壹組固定電話號碼。
當鈴聲響起時,小心翼翼地拿起鈴聲。
我種了壹些花。
書架上有幾套漫畫。
固定循環播放的歌曲。
同樣的字體
去看同壹個醫生
並繼續遭受
同樣的疾病
我真的曾經
是個逃犯
睡在沒有水的井裏
那時我
像壹條魚
我曾經是個逃犯
如此愛妳。
——《妳還需要家具才能活得不悲傷》,96-98頁。
(二)亡命之徒演唱+作詞+作曲+編曲+制作:豎線超級樂隊
歌詞:
亡命之徒,聽我說。我做了壹個夢。
和妳壹起飛走,和妳壹起走到白頭
但是我擁有的已經沒有了。
忘記我們承諾過忘記我們有多愛妳。
我不能帶妳走。我犯了壹個大錯。
妳必須壹個人去,妳必須承擔妳所有的罪惡。
妳必須離開熟悉的街角。請不要忘記我。
晚上空中飄著小雨。
當我扣動扳機的時候,我的靈魂已經被賣給了魔鬼。
可笑的是,我真的很想求主為我救贖。
贖回我的壹點尊嚴
想想媽媽的臉。對不起這幾年還有機會再見到妳嗎?
媽媽,我犯了個錯誤。妳會原諒我嗎?我已經山窮水盡了。
我這個逃犯在別人眼裏的藏身之處在哪裏?
哥哥離我很遠,我還傻乎乎地信道德
所謂的人性是不是想用血淚換來教訓,不想相處?
我想說,經過這次投票,我不會離開。
想起來就止不住哭
走吧,不要問路在何方,這是在風中前行的必經之路。
我們走吧。我不想問路在何方。哦,什麽水平?
當汽車隆隆作響時,夢開始疼痛。
它卷起風,重塑了每壹張臉。
夜霧那麽濃,那麽開闊,那麽洶湧,有壹種路的盡頭是迷宮的預感。
嘿,孩子,我想我明白妳的意思。
妳怎麽了
我在生活中以不同的面孔出現過幾次。
對此我沒有更好的解釋。
我只是覺得今天可能是合適的日子。
我們每個人都以舒適的姿勢和良好的方式獻出自己的生命。
不管是認罪還是辯護
壹個人再有能力,也難以抵擋命運的無情。
很簡單的道理,但接受不接受就是另壹回事了。
真愛不來。
只是毫無預警的惡意拖延。
不要讓女人的愚蠢變成妳和自己的爭論。
為什麽我要什麽都有還是不夠?
天啊,壹點都不貪心。
妳為什麽這麽努力的追求夢想?
最後也沒動到位。
萬裏晴空下的臉為什麽是?
眉頭緊鎖,郁郁寡歡,妳要向誰哭訴?
妳為什麽想看電影?
每個周末都選該死的臺風。
為什麽這個世界上有的人窮到瘋了?
有的人很有錢,拿鈔票當枕頭。
為什麽新聞裏會有酸鼻子的故事?
壹個只偷面包餵媽媽的賊。
為什麽是壹百?為什麽?
變成壹千,壹萬,十萬。為什麽?
為什麽我想破腦袋也寫不出鳥來讀我是為了什麽?
我們不必關心未來。
就像精神病患者寫的壹首詩或者壹個煙火節。
順其自然吧。我們都只活壹次。
呼吸呼吸呼吸呼吸。壹切都停止了。
真理只是黑屋子裏的裝飾品,直到荒謬被證明。
只有在眼睛亮起來之後。
它的價值不是由誰來決定的。
漫遊還是沖刺?我們都在海裏。我感覺像沙子。
這可能就是妳所說的非法?
走吧,不要問路在何方,這是在風中前行的必經之路。
(亡命之徒會全力以赴嗎?有沒有死胡同或者藏身之處?)
我們走吧。我不想問路在何方。是什麽水平?
亡命之徒應該全力以赴喘口氣,在路的盡頭給我壹個藏身之處。
汽車轟隆隆的時候,夢開始疼了,卷起風,重塑了每壹張臉。
(亡命之徒會全力以赴嗎?有沒有死胡同或者藏身之處?)
夜霧那麽濃,那麽開闊,那麽洶湧,有壹種路的盡頭是迷宮的預感。
亡命之徒應該全力以赴喘口氣,在路的盡頭給我壹個藏身之處。
走吧,不要問路在何方,這是在風中前行的必經之路。
(亡命之徒會全力以赴嗎?有沒有死胡同或者藏身之處?)
我們走吧。我不想問路在何方。是什麽水平?
亡命之徒應該全力以赴喘口氣,在路的盡頭給我壹個藏身之處。
汽車轟隆隆的時候,夢開始疼了,卷起風,重塑了每壹張臉。
(亡命之徒會全力以赴嗎?有沒有死胡同或者藏身之處?)
夜霧那麽濃,那麽開闊,那麽洶湧,有壹種路的盡頭是迷宮的預感。
亡命之徒應該全力以赴喘口氣,在路的盡頭給我壹個藏身之處。
(3)軍事小說《亡命之徒》是作家寫的。
每天為妳念壹首詩:中山小學。
對於壹個熱情的逃犯來說
這座城市看起來太小了。
l,讓我用浪漫回顧夜晚時光。
停止開往沈睡的東邊的捷運。
比如去參加舞會。
我們總是很早到達,而且很現實。
繼承微型邪念
那甜蜜的樣子就像路燈下。
晚上在島國偷偷接吻,甚至
秘密結社和創造節日
環城路是粉色的,操場是草莓甜甜圈。
在摩天輪上擺好星星。
在雨雲中,我們考慮養殖水生植物和熱帶魚。
玩最大的捉迷藏遊戲
秘密恢復,回到—
"親愛的L,
事實上,妳是我的名字..."
◎作者簡介:曾桂林(1991-),臺灣宜蘭人。曾任大學巡回詩歌展執行理事,淡江大學微光詩社社長,文藝期刊《拾幾頁》主編,秋鳳詩歌雜誌主編。曾入選全國高校新詩團、淡江大學秋水文章新詩團等十余個詩歌獎項。目前就讀於東華中文學院。他是詩集和散文集《夢遊》以及2015策劃的攝影散文展《25個時區》的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