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這個消息,我不忍心問。
身體健康有什麽壞處?愛不願意稀疏。
名氣欺騙老弱病殘,眼淚都是流水賬。
陳師道。
在古代,媳婦稱公婆為“阿姨”,“叔叔”被女婿稱為張越。元豐七年(1084)五月,的郭被朝郎要求關在成都府路上。由於家境貧寒,無力養家,他的妻子和壹個女兒、三個兒子都隨郭去了蜀國,而留在長安(今陜西安)。分手時,寫了三首詩,分別是《送叔父郭大夫受罰》、《送我入內》、《不要做三子》,都是情意綿綿。這首《送舅舅郭博士》是離別後的“詩”,表達了對遠在他鄉的妻子兒女的關心和問候,表達了壹家人不能團聚的悲傷。
第壹句說,從遙遠的四川,壹個帶著信的信使回來了。看似平淡,實則不易。首先映入人們眼簾的是“巴蜀”二字,馬上讓人想起李白的“呃?危險性高!“行路難上青天”的詩句和古蜀的交通之困,已經給“巴”和“蜀”兩個字帶上了濃重的色彩。因此,後來的“將軍歸來使”就顯得尤為可貴。那條“崎嶇難行”居然“開”了,壹個信使來了,他帶來的是他日夜盼望的妻兒的消息。多好的“壹條家信,抵得上壹噸黃金!”“通”本來是壹個普通的詞,但把“巴蜀”和“桂枝”串聯起來,已經打上了強烈的情感烙印。
“結了婚住老房子”是作者的內心獨白。老婆和小兒子,隔著山,不知道有多久沒互通紙條了。他們怎麽樣?應該不會出事吧?.....面對遠道而來的使者,日日夜夜浮現在腦海裏的妻子兒女的形象都會跳出來,但作者卻寫出了這樣壹首輕描淡寫的詩。像是若有所思、猜想、自我安慰,“和”字傳達的是壹種急切而猶豫的感覺,充滿了驚喜、安慰和恐懼,充滿了有話要問卻又欲言又止的感覺。此時此刻,作者真的可以用“想說就說吧”來形容了,尤其是心裏的大致滋味。
《顓頊》的兩句話指出了猶豫的原因。作者的心理形成於交通不發達的古代。家人異地居住,消息閉塞,不知道好壞。壹方面,他們期待著消息,但另壹方面,他們又害怕壞消息,尤其是在戰爭年代。宋·文誌《過漢江》:“嶺外聲斷,冬復歷春。現在,在我的村莊附近,遇到人們,我不敢問壹個問題。”杜甫《蜀懷》:“寄書已十月。我害怕這個消息,我沒有心!”就是這種心理狀態的寫照。陳師道師從杜甫,這首詩無疑受到杜甫詩歌的影響。
但無論如何,“我不忍心問”也不敢問。最後,我不得不聽新聞。壹旦知道老婆孩子都平安無事,真的就像壹個長期服刑的犯人遭遇了大赦,長長地出了壹口氣。心情馬上放松下來,壹掃囁嚅的狀態,和信差有說有笑。所以,“為什麽不健康?”“愛不舍得放手”這句話帶有明顯的開心情緒,既是對妻兒的安慰,也是壹種自我安慰。只要大家都健康平安,就算山重水復疑無路。作者進壹步用溫柔的話語安慰妻兒:夫妻之間、父子之間的感情,永遠不會因為分離而疏遠、分離,所以不用擔心!
雖有淡淡的微笑,卻無法從根本上改變家人分離團聚的嚴酷現實。於是在最後壹副對聯裏,作者情不自禁,悲從中來,無法抑制。為什麽不能像別人壹樣壹家人團聚,享受天倫之樂?說到底,不就是因為家族的名字嗎?古代文人仕途成功的唯壹出路就是做官。陳師道盡管與世隔絕,但實際上並未能免俗。“功名惡霸老弱病殘,眼淚都是行書”,顧瑛自憐自艾,自己已經是老大了,連老婆孩子都養不活了。想到這些,回信的時候怎麽能不流點傷心的眼淚呢?全詩的思想深度也在這裏進壹步深化,從家庭的悲歡離合到人生體驗的感受,對社會不公的憤懣和抗議也是意在其中。
陳師道屬於江西詩派,以“關起門來找句”的幹瘦硬派著稱,但他寫的家庭悲歡離合的詩卻真摯易懂。這首詩也是其中之壹。整個故事帶著感情運行,首聯平靜,駢聯沈郁,頸聯惹著淡淡的歡喜,尾聯歸於情傷。跌宕起伏,自然趣味,奇妙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