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人用這兩句話接起整篇文章,定下基調:“離別——悲傷。”首句以行重疊,中間嵌“重”字,用吳的話說就是強調“行而不限”,“首字是‘行,遠’;再說壹次‘好吧’,很久。”(《談詩選》)朱自清認為,第二句是基於“悲不悲,悲則悲”的語義。其實這是秦漢以來流行的壹首詩(詳見秦曲《齊梁妻譚》),意為“送別”。並不是指壹般的生離死別,而是包含了再難見到的“永恒訣”的含義,所以是最可悲的。正如長詩《焦仲卿的妻子》所說的“生與死的離別”也有類似的意思。想象壹對恩愛的情侶,突然分居,而且越走越遠,越來越久。這難道不是人生最不幸的事嗎?可見這首詩的基調是壹個“悲”字。
妳看,見面多難啊!壹個在天邊,壹個在海角。路途艱難而遙遠。誰知道還會不會有機會再相聚?這裏的英裏和這裏的天是最遙遠的概念,是漫長的歲月和沒有消息產生的,不是事實。至於抗和龍,是《詩經》的成語,比《詩經》更寬泛。“長”字來源於上面的“萬裏”“天涯”,也是極長的。“梗阻”不僅僅是指道路難行、河流與海關之間的阻隔,還包括壹切阻礙出行的社會和人事因素。所以很難知道。說“離別”其實就是“離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