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欣先生寫作風格的特點是顯而易見的。不僅語法不同於現代漢語,而且經常使用地道的語言,經常可以看到文言文的練習。有人說,穆欣用文字來裝遙遠,或炫耀文采,或矯情。其實不然。穆欣從小受的是古文教育,當他的感情來臨時,選擇和使用文字是很自然的。這種“自然”體現在對生僻字的準確使用上,是壹種下意識的練習。換句話說,就是現在流行的“語感”,這種對古文字的敏感,對古文字沒有很好造詣的人,即使寫壹些古文篇章,用的字也是“古風濃厚”,給人的感覺就是只能苦苦掙紮,華而不實。另外,人們對古代漢語不熟悉,白話文和古代漢語教育的不平衡也會對讀者的理解產生影響。這是另壹個話題。
哥倫比亞的反思從“哥倫比亞大學”這個聯想點開始,整篇文章只有壹段話,壹個句號。從古到今,從古文到白話文,都有體現。作者壹氣呵成,文字所到之處,猶如意識的流水,所到之處,汩汩作響。本文所涉及的文化背景,如果沒有相應的知識,讀者會覺得很難讀懂。但壹旦妳有了相應的背景知識,妳會發現,這部意識流作品,在上帝的幫助下,思維跳躍卻專註,看似肆無忌憚,緊緊圍繞主題。看完全文,妳會突然明白為什麽只有壹段壹個句號的原因。沒有多余的修飾,“文章自然,巧手偶得”真的存在。
思想在衰退。
作者想在哥倫比亞大學圖書館找壹本書(壹本不存在的書)。從哥倫比亞大學的石像,我想到了希臘文化,然後我看到了大學的建築,看到了壹路上幾乎壹絲不掛享受陽光的男男女女。這個時代,衣服的面料也在變,人在變,連做夢都懶得做。從學生地攤的靴子,到富蘭克林的名言“我不認為我反對重新過我原來的生活”,那時的人是快樂開朗的。現在連希臘哲學系的畢業生都沒讀過亞裏士多德和柏拉圖,但也不以為恥。教育的重心轉移到了實用主義,卻忽略了精神層面。
相信妳看到的,相信妳沒看到的。
“眼見為實”的靈魂在於交換,物質交換,甚至精神交換,信仰也可以交換。“眼見為實”的思想是功利的,這樣的奉獻是為了回報。“信而不見”是壹種理想狀態,幾乎不存在。
文化的反映
那個在哈得遜河邊大聲讀詩的年輕人讓作者想起了過去,壹切都是嚴肅而莊嚴的。20世紀,時代變快了,但方向和目標也模糊了。過去,人們相信“我思故我在”,但現在人們被賦予了壹種“我不思故我不在”的視力障礙。
?“我不再像過去的人那樣畢恭畢敬地希望,我的驕傲和謙卑都來自骨髓,我願意為感激和復仇而死。當時萬物皆有貞操,廣義的貞操似乎是壹種與生俱來的自然默契。”?
哈德遜河仿佛成了壹條歷史的河流,水的來回參數重疊的倒影,正是時間之河所反映的古今。前人的生活沒了,文化還在,只是文化與生活融合的生命力沒了,剩下的文化留給我們,其實是文化的壹種反映。文化本身已經消失了。
我總是要站直身子,滿臉羞愧地接受命運的倒影。我並不完全悲觀。如果我不充滿希望,我會充滿什麽...風在吹,江浪波光粼粼,倒影破碎。這種溶解溢出的可能更順眼——如果風很大,會是什麽??
有人說穆欣的作品冰冷冰冷,其實不然。他的話有很深的力量,但也有輕的時候。就像壹杯綠茶,讀完之後,妳會不自覺地抿壹抿她的唇,再次品嘗茶的清香。
如果風很大,妳什麽都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