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長安似下棋[1],天下將悲百年。
王子們的房子都換了新主人,文官和武將的衣服也和過去不壹樣了。
直北關山金鼓震〔二〕,征西車馬羽書馳。
魚龍寂寞,秋江冷[3],故國太平,深思[4]。
做出贊賞的評論
用短小的篇章表達自己深邃無邊的人生體驗和家國之悲,是杜甫晚年詩歌創作的壹大特色。大歷元年(766)寫於夔州的《秋興八首》就是這樣壹部代表作。原八首詩是獨立的篇章,合在壹起是壹個整體。總的來說,它們都表達了老詩人在夔州漂泊的心酸和對北京老家廟的思念。我們在這裏選擇的是這壹組的第四首詩。朱東潤對杜甫的敘述稱之為《秋興八首》中的“峰”,我們十分贊同。因為有壹首《思過故國太平》點出了整組詩的主旨,所以第二組詩的前三首都是詳在夔州而略在長安,主要寫的是夔州的秋思,而這篇文章的後五首都是詳在長安而略在夔州,都是在思念京城,感嘆國內政局多變,外部威脅嚴重的深刻危機。這篇文章既是《魁蚶的秋感》向《故國之思》過渡的關鍵之作,也是對後五首詩中舊內容的壹次總的追憶之旅。因其感情深厚,包容廣泛,稱之為“巔峰”並不為過。全詩前四句痛訴朝鮮局勢的變化,後四句擔憂邊境被侵,最後總結出“思念祖國”的主題,條理清晰,悲涼到了極點。第壹副對聯始終以“聞道”二字引領全詩,說明詩人雖身在江湖,卻始終關註國家政局。以下壹系列的感慨和哀愁,都是從“聞道”而生。“棋”是壹個貼切而又悲涼的比喻,形象地表現了國家政治中心長安多年爭權奪利、局勢多變的混亂狀態。“百年事件”在時間上包括遙遠的事件和最近的事件。從遠處看,自唐力建國以來,長安經歷了許多重大的政治鬥爭。從近處看,天寶末年以來,長安壹度攻破安史之亂,落入吐蕃之手,真如下棋壹般。杜甫的“悲痛欲絕”主要在於最近發生的事情,而他對“百年”的廣泛引用使他感受更深,他有很大的氣魄去考察這個朝代的治亂史。第二部描寫“天下”第壹個“似下棋”卻“太可悲”的大方面:封建國家政局人事多變。秋的《杜詩詳註》中引用了這兩句話:“諸侯之宅被委棄,首宅易為新主。文武之官,幸已被虐,衣未穿破。”說得簡潔壹點。這兩首詩概括得很好,也很現實,有充分的史實根據。如唐玄宗後期,唐玄宗開國元勛李靖的祖屋歸漢奸李,李靖家廟成了楊的馬廄,貞觀名臣馬周的住處被郭之妻霸占等等。“服飾”主要指高級官僚。唐玄宗大量任用將領,而唐肅宗只依靠宦官,使得文武大臣的類別越來越復雜,國家大事越來越混亂。這些都是杜甫感嘆的“時代不同”。再次,寫出《傷逝》的另壹大看點:外敵入侵嚴重,國家安全得不到保障。這裏特指回鶻和吐蕃的互動入侵。“直北”是指長安以北。是回紇入侵的方向。“西征”就是唐軍向西出發抵抗吐蕃。“金鼓震”“羽書馳騁”是軍事緊張的極端詞匯。廣德、永泰年間,朝廷擔心北有回紇,西有吐蕃,忙得不可開交。這兩首詩生動地描繪了當時因外敵入侵而引發的民族危機,實現了情感與敘事、歷史真實與藝術表現的高度統壹。句末將思緒從遙遠的長安拉回現在的夔州,點明了自己生活在秋江蕭瑟的巴東,關愛長安故裏的初衷。這裏的抒情含義與上壹篇壹致,並呼應了組詩《秋的繁華》的總主題。聽秋昭別引用的舊註釋說:“思,自孤獨,故國安住之事,秋江寂寞時,歷歷難忘。秋江二字,意為“秋榮”。
註意事項:
【1】棋:比喻權力鬥爭無止境,局勢多變。
【2】直北:指長安以北。
【3】魚龍的孤獨:相傳秋天過後,龍在水中蟄伏。
[4]故國:指長安。平舉:平西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