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天寶後期開始,杜甫寫了大量的時政詩,無論是陳述政治觀點,如子洲寫的《洗兵》、《有感》。或揭露統治者的荒淫殘暴,如《兩為道》、《兩憶往事》、《雲安三絕句》等;或寓言諷刺,如“鳳凰”
皇臺、病橘、幹棕、客上座;或對窮苦百姓的同情和關懷,如《茅屋被秋風吹破》、《又是武郎》;是個人感覺和事實的結合。也有很多長篇故事,有的記錄了國家近十年來的大事,如《懷府書懷》、《到現在》;有的敘述地方亂象,如草堂、入衡州;有的追憶往事,如《強行漫記》、《送別》;更何況,正如蒲啟龍所說,“舍世還是舍身”(《讀解,讀杜提綱》)包含著強烈的抒情成分。
戰爭主題在杜甫詩歌中占有相當數量。杜甫對不同類型的戰爭持不同的態度。反對朝廷窮兵黷武,消耗人力物力,如《車房鋪》、《夔州上書》、《又到後院山下》;對平定叛亂、抵禦外侮是支持性的,如安史之亂前期的《觀西兵赴關中待命》、《觀兵》兩首,吐蕃入侵時寫的《年譜》。這些詩譴責和贊美的是非常清楚的。還有壹些關於戰爭的詩歌,既有贊美的,也有譴責的。著名的兩組詩,堤前和堤後,描寫了士兵在參軍過程中的心情變化,實際上從不同角度反映了詩人對戰爭的不同看法。這兩組詩歌頌了戰場上的英雄景象,軍人如何善於戰鬥,勇於犧牲,取得勝利;他還譴責國王沒完沒了的邊疆探險和領主的驕奢淫逸,使記錄失去了積極意義。這兩組詩通過壹個士兵的告白,概括了無數英雄士兵的不幸命運。再比如《三官》《三別離》,更具體地表達了作者的內心沖突。在洛陽的路上,杜甫看到暴力警察強行征召年輕男孩和孤寡老人。他指責這些人,譴責那些官員,但壹想到壯丁的缺乏和當前的敵人,他就改變了語氣,盡可能對被征召的人說幾句安慰或鼓勵的話。在元代,杜甫寫了許多關於自然的詩。他唱歌的目的常常是聯系自己和時事。詩評和歷代評論對杜十力的高度“情景交融”進行了大量的論述。而杜甫的詩,不僅情景交融度高,而且情、景、時事交融。作者在寫場景、抒發感情的時候,很少離開現實,想到的是那個戰亂紛擾、民不聊生的年代。如他被困被占長安時寫的《春望》和他入蜀時寫的《劍門關》,最具代表性。杜甫晚年在這類詩上取得了較大的成就,如五律《客亭》、《江上》、《江漢》,七律《登樓》、《腐乳》、《亭中夜》、《秋興八首》等,都是情景交融、時事交融的名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