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原被流放後,行走在江湖之間,走在水邊嘆息,看上去憔悴消瘦,壹臉的病態和憂傷。漁夫看到了它,問他:“妳不是三閭博士嗎?妳為什麽來這個地方?屈原回答說:“世上所有的人都是骯臟的,只有我是清白的,所有的人都喝醉了,只有我是清醒的。所以他被流放了。漁夫說:“壹個德才兼備的人不會拘泥於外在的東西,而是能夠適應變化的情況。全世界都是骯臟的,為什麽不隨波逐流呢?大家都喝醉了,為什麽不喝酒找樂子?為什麽要想得那麽深遠,表現得那麽崇高,以至於被流放?屈原回答說:“聽說剛洗完頭的人,必須把帽子拍幹凈才能戴上;“剛洗完澡的人穿衣服前壹定要抖壹抖。妳怎麽能用幹凈的身體承受汙穢的東西?我寧願把自己扔進湘江的流水裏,埋在河裏的魚肚裏。妳怎麽能以壹個無辜的人格去忍受世界的塵埃?漁夫笑著敲著船板離開,邊唱邊說:“如果洶湧的波濤裏的水是清澈的,可以用來洗我的帽帶;如果洶湧的海浪裏的水很臟,可以用來洗腳!”說完就走了,不再和屈原說話。
屈原是壹個堅定不移地堅持理想,不惜舍身取義的人生強者。他是壹個不隨波逐流,不服輸,不妥協,與眾不同,獨壹無二的形象。寧死不屈,顯示了屈原的偉大人格。
漁夫是個隱士,是道家思想的信徒。它有著睿智、與時俱樂、知天命、隨時代而變的態度。作者還描繪了他既不生氣也不強求平靜的超然態度。作者對這壹形象的塑造對屈原的創作起到了烘托和襯托的作用。
漁父的患難與共、不戰而屈人之兵的思想,蘊含著智慧和超脫。沒有世俗的煩惱,保持壹種悠閑的心情。相對於屈原的勤勞憔悴,漁父形象輕松灑脫,更合文人的胃口。
因此,“漁父”形象成為引發文人情懷的文學“原型”之壹——
首先,漁夫代表了壹種高尚而隱逸的人格理想。王逸《楚張慈句》雲:“漁人隱世,江邊垂釣,自得其樂。”楚辭中的漁民是隱姓埋名的隱士,而不是以捕魚為生的漁民。漁夫是隱士的象征。他壹方面保持著高尚的品格和情操,對世俗的煩惱感到厭倦,但又不盲目陷入矛盾和痛苦(就像屈原壹樣)。另壹方面,對無拘無束、自由自在的生活境界的追求,將兩者結合在壹起。壹方面我有高尚的人格和人生境界,另壹方面我想自由,擺脫壹些社會的枷鎖或者其他的束縛。漁夫的形象壹直被視為壹種文化符號。這個符號是崇尚正直、追求自由的生活的代名詞。
其次,漁夫的形象包含幾個要素。首先是“釣魚”,其中包含了釣魚之風。其次是“父親”。“父”又寫成“福”,稱為老人。老人歷經滄桑,得失分明,心無雜念。自然,非少年立誌奮進。
第三是“水”。道教認為水是萬物之本,性格謙遜,不偏不倚,無私附萬物。《老子》曰:“水若善,水為萬物之善而不爭,水為眾人之惡,故為寥寥數語。”暗示道家的理想追求。
第四是“船”。有漁夫,必有船,有船。蘇軾《赤壁賦》說“駕壹葉扁舟,舉壹[páo]瓶歸彼此”,舟如壹葉,情小。只有壹葉扁舟,才能達到“縱如蘆葦,無所適從”的境界。
第五,漁父形象寄托了中國文人對這種超然生活的向往。漁夫是真正的隱士。他們留給世人的是壹個優雅的背影,他們輕輕的離開,不帶走壹片雲彩。他們乘著小船漂浮在水面上,自然、舒適、無拘無束。得意時做官濟世,失意後隱退,是中國文人不可改變的人生軌跡。經歷了仕途的風風雨雨,再沒有什麽比送走壹條船,壹個老人在冰冷的江面釣魚——雪了。他們把山水、田園作為精神的棲息地,在這裏靈魂的創傷得到治愈,靈魂得到拯救和升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