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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妳在空中徘徊,
自由而輕松,妳不想留下來。
在天空的另壹邊或地球的角落,
妳的快樂是無拘無束的,
妳在卑微的地面上更隨意。
有壹流的河流,雖然妳是光明的。
過馬路的時候,我發現了他飄渺的靈魂。
叫醒他,抱緊妳的美好形象。
他緊緊抓住的是濃濃的悲傷,
因為美不能在風景中靜止不動;
他要,妳飛過千山萬水,
在更廣闊的湖海上投下陰影!
他在為妳消瘦,壹流的溪流,
在無能的希望中,希望妳飛回來!
擴展數據:
“那天妳在空中跳舞”,詩以第二人稱開頭,暗示抒情主體對它的仰慕。詩中旅行的特點是無憂無慮:“妳的快樂是無拘無束的,無憂無慮的”。
這種無憂無慮的快感,真的是沒有人間煙火味的清遠,既包含了《莊子逍遙遊》中與萬物相融的舒適心態的深刻體驗,又有抒情主體靈魂呼應的瞬間感受。
漂浮在空中的雲以合適的方式遊動,它們彼此不壹致。為什麽他們給抒情主體壹種深深的向往?詩裏沒有說清楚,但在後面做了間接的解釋。“妳更不在乎卑微的地面/壹流的河流……”。
在這壹點上,抒情主體以旁觀者的身份指出了第三者的存在,“過馬路時,他觸碰到了他的空靈/喚醒了他,擁抱了妳的倩影。”
兩種不同生命形式的對比反映了抒情主體潛藏的心理歷程和人生價值取向。那“壹等水”無疑是抒情主體客觀化的象征。詩中稱第三人稱“他”,形成了與“妳”不同的情感效果。
同時,第三者“他”的存在以與旅行相對的形象出現,也包含了抒情主體如此悲涼,渴望重生與慰藉的心情。
“閆明”這個詞充滿了主觀色彩。壹方面對比了雲遊與建水不同的生存形態,另壹方面又暗示了抒情主體焦慮的等待之心,以及生命的痛苦何時會穿越黑暗的深淵走向自由與自在。
詩人以“壹等水”為自畫像,渴望飄零的雲朵在自己孱弱的心靈上塗上壹些亮色。所以“壹等水”是詩人自己心境最生動的比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