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在詩歌方面的成就,王績最出名的是他對酒的熱愛。愛到什麽程度?三次走上仕途,卻有兩次與酒有關。在他的詩中,酒精無處不在:“醉壹千日,何不惜二三泉”,“枕上不如醉壹回”,“聞不飽,何不見破壺”...
縱觀王績壹生,他具有多重身份:既是詩人,又是隱士;他既是酒鬼又是鋼琴家。而這最後壹個身份,往往被人們所忽略。
王績是唐代第壹位上榜的詩人。說到初唐詩人,他也是第壹個被提及的人。他的詩在全唐詩中有42首。
王績的詞是“無功”。他說他“對自己有辦法,但在時間上是無功的”。他在自身修養上有所收獲,但對時代有所反應。但作為詩人,王績無疑是功不可沒的。
法體起源於六朝,形成於隋唐,無功為先聲。
在五言律詩的發展中,王績是“先聲”。後世提及最多的《野望》,是壹首完整的五言詩。
《野望》有詩的情感主題的內在反映,詩人的心境是孤獨淒涼的,所以他眼中的景色是“萬樹皆秋,山山唯照”,途中遇見的人都不能理解他內心的痛苦,而只能懷念博藝的《采薇之歌》,唱壹首長歌…
詩中間的兩副對聯對仗工整均勻,也符合韻腳詩的要求,也有感情聯想。因此,這首詩在五言詩的發展中具有重要的地位,也是壹首標誌唐詩風格的早期田園詩。
這首詩中,王績的詩風非常明顯:景物清新悠遠,語言質樸,抒情也很樸實。
與翁方綱在《周市詩話》中對他的評價不謀而合;
王績作為隋末唐初的隱士,被《新唐書》列為隱士傳記。他常把自己和陶淵明相提並論,“嘗愛陶淵明,酌燒死魚”,終以三官三隱士隱居。
隱士陶淵明是王績的“偶像”。
陶淵明有《五柳先生傳》,王績有《五鬥先生傳》;陶淵明寫了《桃花源記》,塑造了文人精神的桃花源。無論魏晉,都沒有漢人的知識。王績還寫過《醉故鄉》。生活在醉生夢死的故鄉的人,沒有愛恨怒露,不食五谷雜糧。
但陶淵明隱居需要自己耕種田地和畝地,王績似乎沒有必要。據《新唐書·隱士傳》“有幾個婢女,種粟,春秋釀酒,養鵝,自供草藥”。有家仆為他種粟、種草藥、釀酒,他負責遊鄉、飲酒、作詩。
“秋夜見處士王”這首詩最能表現他的隱逸之誌,詩中寫的是鄉間的閑情逸致,清新淡雅。
王績的隱逸書寫呈現出壹種閑適的趣味。但他的隱居生活並不像陶淵明那樣灑脫。他耕田,雖安於“歸楠木,坐北溪頭”,但也有內心的憂慮,所以他最後在《訴說晚年之誌以示處士》中寫道:“他生活安寧幸福,但誰知壹生之憂。”
在六首古詩中,詩人通過對竹、松、桂等個體生命的擔憂來表達自己的憂慮。在《石竹詩話》中,他也感嘆“總怕零初霜,終不能壹生”。
在他的詩裏,他表現出來的是他想過“小池塘養鶴,閑田養豬”的生活,但他有內心的不甘。這不是他自己的矛盾,也是古代文人都在糾結的壹個矛盾——“為官”與“為隱”。
王吉愛酒,酒貫穿他的壹生。有幾點可以說明。
第壹,王績三次做官,都與酒有關。
隋朝初為官時,授秘書正字校經。第二次為官,王績被原官派往省裏。
按照慣例,每天會給三升好酒。他的弟弟王景問他這個官員怎麽樣。他回答說工資低,寂寞,只有好酒升值三倍。他老板聽說了,就給了他壹杯三升到壹桶的酒。
由此我得了壹個名字——“鬥酒學士”。但其實壹桶酒還是很委屈王姬的。畢竟他自稱能喝五桶,“經常喝五桶”,自稱“五桶先生”。
第三次做官,王績聽說焦哥很會釀酒,就請了太樂成。這壹次,直到焦哥夫婦去世後,王姬才辭職。
做官是文人實現理想抱負的壹大途徑,但在王績這裏,酒發揮了這麽大的作用,毫無疑問是對酒的熱愛。
第二,《全唐詩》42首詩中,有三分之二以上與酒有關。
無論是壹個人喝酒,還是和朋友壹起喝酒,他都把喝酒作為自己壹生的心願。相對於壹些詩人把酒當作逃避塵世的避難所,王績自然有這個因素在裏面,但他也是發自內心的愛酒。
他說:“年正合適,甕中滿春酒。”春天剛剛好,趕緊做個春吧。他說:“昨天晚上,瓶子開始用完了,但是現在骨灰盒打開了。”他昨晚完成了,今天早上開始新壹輪。“竹葉更慘,蒲萄微紅。”在他眼裏,酒是那麽的可愛,看到它,他是那麽發自內心的開心。
但和很多文人壹樣,酒也是他的精神寄托。因為不想眾人皆醉而我獨醒,所以“何以花百年,乘勢而長歌”;因為不想被太多束縛,思想來去自由。“禮樂禁錮姬旦,詩書束縛孔丘。高枕上,不如醉。”
《武鬥先生傳》中寫道,“忽去忽來,動於天而靜,萬物不可分心。”
來去自如,動作自然。在酒國,沒有什麽能拴住他的心,他可以自由遊走。
詩人、酒鬼、隱士都容易被人看到,而“秦時”則容易被人忽略。
其實王績和王統都是學者和鋼琴家,王績的介紹裏有壹句話:
在他的壹生中,我們可以看到他的第三個官職是“太樂成”。這個官職就是主管音樂的官員,負責宮廷禮儀和音樂方面的事務,具體表現在教樂師、調鐘節奏、考核樂師等方面。王維的第壹個官職是太樂成。
可見王姬在音樂上也是有造詣的。
秦則是其酒後詩中的壹個重要意象。在他的詩中,常常把秦比作酒,壹句說是酒,壹句說是琴。
他為什麽經常提到秦?因為秦作為“四藝”之首,代表著壹種雅趣的君子;古琴在中國古代文化中也是壹個非常重要的形象。
王績用豎琴向魏晉名士進貢。嵇康有“手揮五弦,看其歸洪”,王績則有“催其乘明月,撥弦於白雲”。
秦也是他理想誌趣的寄托。古意六曲第壹首,假扮隱者恒寶琴,能奏廣陵散,續奏爽樂。
可惜,這裏沒有,也沒有人知道秦的意思。自古以來壹直如此。
琴和酒是王績生命中極其重要的寄托。
王姬的孤獨在酒裏;王績的孤獨在琴中。